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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我这话可还没说完呢,您也别急着夸我。”
关越抬手止住了何大师的话,随即脸上就露出一抹冷笑,看得何大师满是疑惑。
随后关越就围着何大师走了一圈,边走还边说。
“虽然大师你最近财源广进,可是你眉中带痣,赚钱快花钱却更快,而且还容易和人发生过口角,最近犯了小人煞被人纠缠,近期不仅做生意会被人捣乱自己还倒贴了不少钱,如果我没猜错今天这一单应该是你的救命单吧,如果拿不到一个好价钱,这小人煞可就要变成凶煞了。”
说完正好踱步走到何大师的正面,正对上了对方怒气沉沉的脸。
“你!你居然敢咒我!”
重操旧业
“大师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可是实话实说,难道您是做贼心虚所以气急败坏了?”
关越歪下头,具有欺骗性的外表显出无辜的模样,看得何大师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硬生生地憋红了脸。
“你……你这个黄口小儿懂什么,别以为看过几本相书就真当自己会看相了,我看你面无两肉,病气缠身也是个命不久矣的面相,我看你还是多吃点好的做个饱死鬼吧!”
何大师胸口气得起伏不定,抖着手指了指关越的面相,可以说是非常不近人情的话了。
“你这人怎么能随口就诅咒别人!”
路静年一听何大师的话立刻上前把关越挡在了身后,面对何大师一脸的生气,这个举动让关越心中微暖。
“静年哥没事的。”
抬手拍了拍路静年的肩膀,让他不必生气。
一边的钱场务也看出来了,关越是来砸场子的,今天如果不是发生了宋文斌这个意外他也不会提前就把人带过来,原本还想着趁这个意外先捞一笔。哪知道路静年会带一个年轻说过来,看样子还学过点相术,他可不能让这事出岔子,所以赶紧过来劝和道:
“路老师别生气嘛,我看大师也不是小气的人,就是这位小兄弟有点年轻气盛的,说话难免有点衝,也可以理解,大家来这都是为了关心宋老师,何大师是我找来的,就当是给我个面子,不要让大家面上难看嘛。”
这话明褒暗贬,无非是说关越年轻衝动说的话不足为信,他又是剧组的人,路静年就算再大牌也不可能在这里不给他面子。
何大师听钱场务说话也有些意识到刚刚自己有些激动了,见刘导正看着他们立刻就假模假样地清了清嗓子,脸色一变又成了德高望重的样子。
“嗯,刚才也是本道一时着急了,说话重了一点,年轻人爱学习是好事,但是凡事不能只看一面,而且你说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看来要学的还多的很呢。”
刘导让他们一来一往的,他也不是个糊涂人,心里多少对这个何大师的能力产生了一点怀疑,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是颜控的。
好看的人说什么话仿佛都容易让人相信几分。
关越原本也不认为自己说的话能让人信服,只是他也要弥补自己乱用方术闯下的祸,所有他隻得继续道:
“呵,这位何大师既然这么厉害,想必也已经看出宋先生不仅仅是犯煞这么简单了吧?毕竟我这个初学者都看出来了,更别说您这么厉害的人物,您说是吧?”
关越变脸也是自学成才,刚刚还带着嘲讽的面容立刻就笑眯眯的了,看得何大师刚要反驳出口的话就噎在了半路。
身边的钱场务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让他别急着说话,何大师又憋了一口气,张了张嘴愣是一句话没说,只是瞥了钱场务一眼。
两个人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关越的眼睛,至此他也明白了,钱何二人之间恐怕是钱场务做主的,从刚才来看也是他最稳得住。
这次没有引人上钩的关越也不着急,倒是他身边的路静年听了他的话突然想起关越也会一些玄学,虽然他没有百分之一百地相信,但是现在这个状况,相信他总比相信一个陌生人更好。
“小越,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宋老师他到底怎么了?”
钱场务看路静年开口,想着也想探探关越的虚实,随即就道:
“路老师,我知道你关心宋老师,但是你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何大师在这你又何必去问别人呢?你说是不是啊何大师?”
何大师和钱场务合作这么多年无往不利,早就培养出默契了,所以钱场务这么说他立刻就能领会其中的意思。
“钱场务你也不用这么说嘛,我看这小兄弟也是同道中人,说不准就有什么过人之处。”
说完又看向关越,眯着眼端得是一片慈眉善目,看得人牙根儿都在痒痒。
“小兄弟,不如你说说你都看出了什么,让大家看看你的实力,如果说错了也不要紧,毕竟年轻人经验不足看走眼也是正常的。”
如果是在现实根本就没有人敢这么对关越说话,即使是他刚入世的时候,借着他师父的名头也很少有人来招惹,没想到一朝穿书居然这么被人看不起,哼,真是可笑。
', ' ')('无声一笑,关越自然是知道他们是在试探,虽然心里不爽但是他还是顺着他们的话说了下去。
“既然何大师都这么说了那我再拒绝也有点不识抬举了,既然这样大家就往这看。”
关越说着转身来到病床边,一把掀开了宋文斌腿上的被子,拉开了他的裤腿儿,让大家看清楚了他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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