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魏子航这么一说,大妈们不说话了,因为她们找不到反驳魏子航的理由。
魏子航笑着继续嗑瓜子,看着小孩子们去找新娘要红包,一群人在那里起哄,迎亲的喇叭声此起彼伏,喜气洋洋。
他觉得自己适应能力挺好的,融入这个地方毫无压力,只等着什么时候那群人能破译系统程序,把他们带回去。
不过在那之前,他会先把魏家人给好好安顿好,这样他在这边就没什么牵挂了。
想着想着,他脖子上的玉佩震动了,不知道是不是霍成毅给他找好吃的来了,他趁着还没开酒席,打算回家一趟,结果刚到家,就见到有人拿着锄头在他家挖地,魏子航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这周虽然异能有所恢复,但他因为太懒,光顾着吃,就忘记做一些防身药粉了,现在想给某人一些教训,时间也来不及了。
他想了想,在家里找了一个装红薯的麻袋,悄悄过去把人给套麻袋里,打了一顿,然后大喊着出去找人帮忙。
村里人都在村头吃酒呢,热热闹闹的,没人听到这边的动静;倒是宋家的人,因为家里穷,当家的又有病,和村里人借了很多钱,所以村里人都怕和他家沾边,觉得他们家的人都晦气,喜酒当然也不会请他们去。
宋家老大宋霖不是个多管闲事的,听到动静也没出来,倒是宋家的小女儿宋小羽听到魏子航的喊声,就跑出去帮魏子航喊人了。
“不好了,不好了,魏家老宅遭贼了,大家快去帮忙抓贼啊!”宋小羽喊道。
魏父听到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是旁边的村民提醒他道,“魏老三,你家现在不就搬去魏家老宅住了吗?”
魏老三听后才恍然大悟,急冲冲的就往回赶。
他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村名抄着家伙到了老宅,魏子航一脚踩在一个装的鼓鼓的编制口袋上面,指着被挖的稀巴烂的院子对众人说道,“各位父老乡亲,我刚刚回来上厕所,就听到家里院子有动静,悄悄过来一看,就发现有个蒙着脸的人在我家搞破坏。
你们看,这好好的院子,我们打扫了几天在弄好的,就被他破坏的不能下脚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偷家里的钱!”
“我们村风气一向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别村的人来捣乱。”
“别管那么多,先打一顿再说。”
“对,打一顿,先给点教训,别以为我们上河村的人好欺负!”
……
说着,众人就对着麻布口袋拳打脚踢。
只听麻布口袋发出尖锐的叫声,大喊道,“停下,我是柳诚,大家别打了,别打了!”
有人听到声音后,不确定的说道,“大家停一下,我刚刚好像听到柳诚的声音,这口袋里的该不会是柳城吧?”
“怎么可能,柳诚平时都窝家里看书,人家可是文化人,怎么可能跑来干这种缺德事儿!”
“对对对,柳诚平时见到大家都一副懒得理人的表情,怎么可能跑来挖别人家的地。”
众人想着不会是柳诚,于是又狠狠的踢了麻布口袋几脚。
“魏子航,快放我出去,我真是柳诚!”柳诚喊道。
魏子航听到有人都知指名喊他了,想着刚才也把他打的差不多了,于是故作惊讶道,“好像真是柳诚?快,快打开口袋看一下!”
他这么说着,几个村民就帮忙把麻布口袋解开,看到里面有个用头巾蒙着脸的人,不知道是谁把头巾扯开,就见到柳诚的脸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真是柳诚?!”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干会这种缺德事儿?就算魏老三以前是个泼皮无赖,但也没跑到别人家里搞过这种破坏啊!”
“是啊是啊,真缺德,听说前不久还想破坏魏子航的婚约,把魏子航和一知青凑一块儿呢。”
“你说他会不会是看上了魏子航那未婚夫了?那小伙子长得可俊了,而且听说是城里的,柳诚八成是看上人家了。”
……
众人七嘴八舌,对柳诚指指点点,柳诚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脑子里快速的转动,看到魏子航后,就突然哭了出来,“堂弟,我真不是来搞破坏的,我昨晚喝了点酒,不太清醒,以为这是我家的自留地,打算种点丝瓜的。不信你看,我包里还揣着丝瓜种子的。”
柳诚说着就把丝瓜种子拿了出来,有的村民相信了柳诚的话,有的脑子反应快,便问道,“那你为什么把脸蒙起来?”
“我这不是怕尘土被呼吸进去后,生病了吗,这是保护呼吸道和肺部的一种方法。”柳诚道。
众人虽然没听懂,但觉得柳诚是知识分子,这么说可能是有道理的,于是也没再继续质疑。
魏子航看着面前乱糟糟的院子,知道那些古董还没被柳诚挖出来,但他就不明白了,这柳诚怎么感觉有些等不及了。
原文里柳诚是通过分家拿下老宅,现在有他在,老宅还是奶奶的,所以柳诚就狗急跳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