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放弃,不能让魏子航那个小瘪三那么得意。霍成毅的夫人只能是她的闺蜜林初夏,这样以后她家里的公司也能和霍氏集团搭上线了。
想到这里,她假装崴了脚,然后朝着霍成毅的方向倒了过去。
霍成毅反应迅速的站了起来,往另一边挪了两步,非常清楚的看着赵珍珠扑到了沙发上,然后她的手迅速的伸到沙发旁边的茶几上,在他刚刚喝过的那杯酒里放了些什么东西进去。霍成毅挑眉,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在他的地盘给他下药,看来这个人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二话没说就走过去抓起赵珍珠下药的那只手,把她单手提了起来他眼神阴郁的看着赵珍珠,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么漂亮的指甲,你说拔了会不会痛呢?”
霍成毅说这句话的样子太认真了,导致刚刚和霍成毅谈话的那几人都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发现了霍成毅的另一面,冷汗都冒出来了。
赵珍珠感觉自己的手都要断了,她刚刚看到霍成毅那个就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她的眼神,就有些后悔给霍成毅下药了。
“霍总,您饶了我吧。”赵珍珠眼泪都痛出来了,她看着霍成毅祈求道。
由于这边的动静太大,很多人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林初夏见到霍成毅脸色不太好的抓着赵珍珠,心里咯噔了一下,暗自祈求着赵珍珠不要连累她。
和魏子航聊天的人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便提醒魏子航道,“那赵珍珠是不是得罪你们家霍总了,你看那边。”
魏子航这才转头看了过去,就见到霍成毅一脚踩在赵珍珠的胸口,然后让人报警,动作之粗鲁,一点也没有对女人的怜香惜玉。
“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魏子航说完就朝着霍成毅那边走了过去。
他推开围在周围的人,走到霍成毅身边问道,“怎么回事?”
“这女人在我酒杯里下药,我报警了。”
霍成毅说完,魏子航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他刚刚才当众宣布霍成毅是他的男人,任何人不得觊觎,没想到这才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个女人就肖想上他男人了。
他蹲在赵珍珠的面前,冷笑着就扇了她好几个耳光,“你怕是忘了我进门前说的话了吧?你这脸还想要吗?不想要我可以帮你把脸皮给剥了。放心,我技术很好的,保证无痛剥皮。”魏子航现在被霍成毅宠着,慢慢的不再压抑自己的真性情,开始做回了自己。不再像以前一样怕别人知道他是个冒牌货,做什么都放不开手脚了。
在末世的时候,他的眼里就只有队友和丧尸。所以现在,赵珍珠在他眼里就是个丧尸,他对付起来一点儿也不会手软。
只见到魏子航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瑞士军刀,然后在赵珍珠面前比划了几下,吓得赵珍珠不敢乱动,生怕魏子航的刀就没拿稳了。
林初夏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对魏子航说道,“珍珠她什么也没做,你用得着这样吓唬她吗?”“什么都没做?下药不算吗?还有,我这不是吓唬她,我是认真的,信不信我把脸皮给她剥下来还能给她安回去?”
林初夏这算是看走了眼,她一开始觉得魏子航比较好说话,可是现实又一次的打了她的脸她只能对霍成毅说,“霍大哥,说不定是个误会呢。看在我们从小的交情上,这件事就算了吧,我保证她不会再犯了。”
霍成毅冷笑,“从小的交情?我们有什么交情吗?还是等警察过来看她下的是什么药再说吧。”
没一会儿,警察就赶过来了,因为他们报案的时候,说了是酒水里被下了药的事情,所以警察是提着仪器来办案的。
他们来了后就把仪器放到桌子上,然后把酒倒入仪器的检测瓶里,很快,结果就出来了。
“是安眠药,这药混合着红酒药性加倍,基本喝两口就能立马睡着。”检测完后,警察说道。
霍成毅挑眉看着已经吓得缩在沙发边上的赵珍珠,冷冷的问道,“你给我下安眠药,打算做什么?说实话,否则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的揭过。”
赵珍珠已经有些被吓到了,她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样,那做笔录的警察问她什么,她就答什么。
她承认她是想给霍成毅下安眠药,然后把魏子航支开,目的是把霍成毅和林初夏安排在一起,明天一早她再带人去找林初夏,这样霍成毅就只能对林初夏负责了。
霍成毅冷笑道,“很好,赵珍珠是吧,敢算计我,那就等着我的报复吧!”
霍成毅说完,警察就把赵珍珠带走了。
众人看了都唏嘘不已,这下他们都清楚魏子航在霍成毅心中的地位了,他们回去一定会和家里说清楚,别乱给霍成毅介绍对象,到时候撞到枪口上就麻烦了。
这天回去,霍成毅比工作到半夜还累,感觉这些女人都是戏精,这些戏也太多了吧,跟魏子航之前看的宫斗剧一样!
两人一到家,就见到小黑炭站在别墅门口等着呢。
魏子航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小黑炭好像非常没有安全感,整天都守着他算是怎么回事!他想了想,一定是自己给小黑炭的事情不够多,才让他有空在这里站着的。
于是他想了想道,“想去上学吗?”上学后每天的作业都做不完,哪儿还有心思想别的。
结果小黑炭摇摇头道,“不想上学。”
“为什么?”魏子航有些疑惑,像小黑炭这么大的小孩儿,难道不都渴望上学的吗?
小孩儿的回答很让魏子航震撼,只听小黑炭说道,“上学花钱,我想挣钱报答你,不想浪费钱。”
这可把魏子航给感动的,但想着小孩儿才十岁,不上学是不行的,于是只能对小黑炭说道,“只有上学了,学习了更多的知识,才能挣比别人多很多倍的钱。就像我,我过完年也是要去上学的。”
“师傅也要上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