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棉的梦中自己在一片纯白的雪地里,一只手扼住她的脖子,她的身体沉重无比正往下陷。他听到有人在哭,那人问她在她心中有没有很重要的人?
她说她一直都在骗一个人,那个人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她却一直无法以真心相待。
天地寰宇或许只是一场清明梦。
梦中人不必什么都看得真真切切,来过即便是刹那。
她温柔的抚摸那个即将把自己掐死的手。
“你是不是也很痛苦?”
“来吧……迎接重生的自己。”
身边的人流出温热的血,漫过自己的身体,皮肤里伸出了绒毛温柔的与血液摩挲。渐渐绒毛越伸越长把自己捆住,终于又躺在他温暖的怀里,可是这个拥抱怎么那么悲伤……
“阿洲……你不会再来接我了么?”
空寂的大地没有人可以回答她。
槿棉身上缠绕着血色的丝。
“你一直想娶我对不对,你们的嫁衣是红色的,我现在穿上红色的嫁衣来等你娶我了……”
孟连洲的血液从颈部流失,他的眼睛弹跳了一下,平和的脸上沾满了血迹十分诡异。
现在我们都自由了,互相成为对方的一部分……不一会血色的茧将两人的躯干吞没。
驿站一处草屋里,青城道人与流萤一番云雨后,松垮的把对方的肚兜挂在腰带上,拍打着女人嫩红的臀部说“你说女人好看有什么用,本事都在这。”
小娥娇嗔道“怎么没用,你看你对屋里那个女人就体贴照顾呢。还把我的衣服拿去给她,这边城的夜晚多冷啊。”
“那用我的给你取暖?”
“我才不要臭男人的衣服。”
“当真不要?”青城道人看了一眼小娥的臀部正在自己的烧火棍上上下摩擦。
“好冷啊……道爷。”
青城道人淫笑一声将红热的肉棒顶入小娥的两片泥泞中,草屋传来一阵阵浪叫,门外看守的弟子已经见怪不怪了,师祖师尊皆是风流成性。
忽然两道黑色的影子闪过,门口的弟子还没来得及看清应声倒地。
来人戴着铁面具轻轻扣响了草屋的门,门内淫声浪语此起彼伏丝毫没听到门外的声响。
但草屋毕竟是草屋,忽然一剑刺入屋内,恰巧略过青城道人的腰带,鲜红的肚兜掉在了女人的臀上。他猛的一惊停住了腰部的动作。
又一剑刺入草屋,女人吓得从草堆里跳起来抱住青城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