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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通通养成系!此类女子一般容貌不张扬,但十分耐看,而且气质卓绝,纵使一开始不起眼,最后必能成为一方侠士。宁忘心念一动,觉得这种可能非常大。于是乎他又开始寻找,终于让他找到了这个人!对没错就是你,迟归右侧后方那个神情恹恹的小姑娘,身材高挑,长得确实不张扬。宁忘笑起来:姑娘,你很有女二的天赋。他在上面时喜时悲,时惊时叹,变脸之速媲美翻书,通通落入迟归眼中。迟归将剑挽了个极漂亮的剑花,华光流转,只是他的眼神却及其深沉。他看宁忘看得入神,看得痴迷,丝毫没有注意身后有人正在逼近。待到距离两三步时他才如梦初醒,回身去看。他蹙起长眉,低头看着那女子:“何事”女子眨了下眼,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方才见师弟教了那位师妹逆华君的招式,我也不太懂,可否也教教我”迟归眉头微松,将不耐烦都收回去,他略略颔首:“可以。”女子勒起唇角,抬起了剑。迟归眉头又皱,眼看这姑娘连举剑的动作都不对,他正欲开口指点,眼底却寒光涌动,随即是一道尖利又撕心裂肺的吼叫:“是你,一定是你害了我哥哥!” 事情的发展方向有些许诡异事情发生得突然,四下奔走惊呼,原本有条不紊的校场霎时乱如散沙。即使迟归躲得快左臂却也还是被擦了道口子。眼看那透着摄骨寒凉的剑即将没入胸膛,掌心的灵力已经催出,只是迟归却犹豫着欲发不发,他咬紧后齿,当即心一横,左手微抬,却在千钧一发之际,那剑偏离了轨道。“咣——!”“啊!”长剑落地的声音伴随着姑娘的惊呼一齐,众人皆怔,包括迟归。他的手还半举不举,灵力已经收起,半寸不见。他看向地面,长剑已经拦腰折断,那行凶的姑娘被击倒在地,疼得直抽气。迟归又看向这一切的源头,是两枚核桃,其中一枚尚在姑娘身上,而另一枚安安静静地躺在剑旁,那上面一点擦痕都没有,可剑却断了。在众人投过来的目光中,宁忘扔出核桃的动作恰巧收回,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怎么回事!”原一梦跳下高台,急忙过来问道。
宁忘足尖一掠,轻功飞到人群之中,听见原一梦的询问他微不可捉地叹了口气。只见那姑娘挣扎着爬起来,她的眼底涌动着腥红的血色:“是你,是你害得我哥哥断了手,今生今世都无缘于剑道,你去死!去死!”姑娘被七八个人缚住,这次连迟归的衣角都碰不到。原一梦走上前道:“你哥哥是谁,又关他什么事?”宁忘道:“她哥哥是我门下的弟子,前些日子修炼不当,断了一只手臂。”贺辰儿狠声道:“是他,是他做的手脚!我哥哥的剑从来不让旁人碰,只有他碰过,没过几天,我哥哥的剑就出了事,不是他还能是谁。”这时,迟归平淡地道:“那你不如说说,我为什么要碰她的剑。”贺辰儿被这一句顿住,道:“因为……”因为什么,她说不出来,哥哥总是欺负这个人她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在知道迟归碰过哥哥的剑后热血上头。觉得是他怀恨在心,故意报复。宁忘道:“你兄长欺压同门,早已被我处置,他的手也是因为意外。你现在旧事重提,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吗?”他脸色低沉,语气也不如往日和蔼,因此所有人都悄悄噤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终归无凭无据,贺辰儿发出一声悲鸣。看着小姑娘被又拖又拽地拉走,宁忘这才收起严肃脸,惭愧道:“让梦华君见笑了。”原一梦无所谓地挥挥手,道:“怎会。还是继续修炼吧。”宁忘回头看向迟归依旧淡漠的神情,忽然又瞥见他还在滴血的左臂,正欲上前,忽逢一阵香风。又一个姑娘冲到迟归身边,满脸疼惜地看着他汩汩流血的伤口:“哎呀,伤口好深,流了好多血!”说完就从袖袋中掏出一只小白瓶,打开塞子用手指挖了一坨白色乳膏朝伤口抹去。小姑娘满脸疼惜:“会疼,你忍着。”迟归有些不知所措的微怔,依言未动。宁忘都被惊呆了。他以前看书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迟归的女人缘也这么好,简直可以媲美男主了!他已经踏出的脚不尴不尬的伫在原地,随后趁人没注意又悄悄的收回。他仔细凝听着,只觉那姑娘声音又柔又软,霎是动人,人却不惹眼,但多看了几眼又觉得很是舒适,虽不出彩却也半点差也找不出,可不就是妥妥的女二形象。恰好,脑海中又响起黑化值降一百的声音。宁忘眯起眼睛,他觉得这次真的找对人了。这么一想他就笑了,然而他刚笑就呆住了,然后他看向不知何时向他走来已经近在咫尺的迟归。宁忘:“”他就那么半带疑惑地望着他,然后感觉右手被举起,食指尖触上一阵冰凉,而冰凉中又带有一丝刺痛。迟归将那乳膏均匀的抹在宁忘的手指上,还边抹边道:“师尊方才拿的核桃有裂口,被刮到也没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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