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用上卫生巾,穿上衣服再从浴室出来,发现自己的卧室全部给整理的井井有条, 之前乱七八糟乱放的东西,都不见了,而庄律正给吹风机调整温度。
她有点蔫蔫地提醒一句:“你给我整理好我也找不到。”
“找不到找我。”庄律将吹风机关了,朝她喊一声,“过来。”
江梓苏走过去,问:“你给我吹头发?”
“不然呢?”庄律拿吹风机圆润的一面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乖乖坐好。”
呼呼的热风吹在头上时,江梓苏感觉还挺舒服,还有男人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指腹在她头皮上轻挠的时候,头皮发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害怕。
她脑袋一缩一缩的,想要抗拒这种令人害怕的舒服。男人的几根手指在她头上一按,一声警告:“别乱动。”
江梓苏当即不敢乱动,浑身紧绷,感觉像有电流从腰部直冲到后脑勺,酥酥麻麻,越是紧绷越是软了腰。
特别这男人不知是有意无意,总是从她耳根那里撩起一缕发,手指轻轻擦过的时候,浑身都跟过电似的,怕得拼了命的绷紧腰部。
她深吸了口气,故作轻松道:“你就算一无所有了,给人洗头也能养活自己。”
庄律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我就是做小白脸也多得是人包养。”
江梓苏不明白,怎么她正儿八经说句话他都能瞬间充斥火.药味,战斗力十足。
她干脆不说话了,但这男人却来了劲:“目前,我看上了江富婆,准备过来被包养一波。”
“你要搬过来?”
江梓苏话音刚落,家里门铃响了,庄律关了吹风机,主动去开门。
没多久,几个送货员送来一箱的厨房用品,里面应该还混杂着卫生巾。程林在旁边,拎的是庄律的行李。
江梓苏在卧室门口站着,看着庄律像个男主人似的,在她家里开辟出一个专属于他的房间,还有厨房。
她面上无表情,内心p。
心情烦躁的时候,肚子越发不舒服。她关了卧室门,躺在床上缩成一团,与痛经做斗争。
脑袋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卧室门开的声音她也没动静,装睡。
有碗碟被放到床头柜的声音,有米粥的清香。紧接着,床上塌陷下去一块,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被窝里,摸索到她肚子上,轻轻的揉。
江梓苏不知道他这样揉对不对,但好像有股热流,从他手上传递到她肚子里,暖暖的很舒服。
他大概是觉得坐着揉的姿势不舒服,没多久就直接睡在她床上,但他并没有钻进被窝里,身体都没有贴得特别近,就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给她揉。
江梓苏闭着眼,但能感觉到这种安静的气氛很好。
这种岁月静好的气氛仅维持了一刻钟,男人揉的好好的,突然将手从被子里抽出去,捏着她的鼻子。
江梓苏皱着眉头挣了眼,些微不满:“你干嘛?”
庄律把床头柜上的小米粥端过来递给她,“吃了再睡。”
江梓苏因为不舒服而没什么食欲,但小米粥清淡,倒也能接受。
庄律盘腿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吃,手还伸过去,拿食指在她左脸上轻刮了一下,啧啧叹了一声,不正经道:“瞧这细皮嫩肉的,还肿着呢。”
江梓苏眉眼低垂,感觉奇怪——
他刚刚给她揉肚子的手是热热的,这会摸她脸的时候却有点凉,而且她的脸,被摸一下后,好像没了热热麻麻的痛感。
庄律收回手后,心情不错地靠在她床上,一派悠闲道:“来,说一说,受什么委屈了?”
江梓苏觉得这货就是故意戳她痛脚,不想和他说。
庄律也不恼,慢悠悠道:“我有自己的办法可以知道,但这样付出的代价,我会算在你头上。”
江梓苏想想也知道,干脆就乖乖和他讲了,早上发生在江家的一切,在他引导下一五一十地讲了全部的细节。
庄律听得很认真,听完后却是漫不经心的一句:“真蠢。”
“……”江梓苏喝了口粥,听到这句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反驳一句,“我只是暂时被陷害,之后肯定会自证清白的。”
庄律挑眉:“你准备怎么自证清白?”
江梓苏非常笃定:“就那个催情的东西,不是我买的,肯定能找出证据证明。”
庄律双臂贴在床头的靠枕上,脑袋枕在手臂上,懒懒道:“然后证明那东西是夏晚儿买的?”
江梓苏想了想:“就算不是夏晚儿亲自买的,肯定能查到和她相关。”
她说得非常自信,庄律却轻笑了一声,非常明显的嘲笑。
江梓苏皱眉:“你觉得这事和夏晚儿无关?”
她还不确定庄律和夏晚儿到底是什么关系,对夏晚儿又是什么感情。
庄律又笑,干脆坐直了身子看着她:“我来给你分析分析,你到底蠢在哪里。”
“……”
“你觉得,不论事,单论人的话,江浩森更偏心你还是夏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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