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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窒息性爱与新世界(柳奎遥 一点点疼痛预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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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是喜欢吗?小杂种。”

幼时的他正处理着客人的尸体,就听到阿娘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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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手里捏着刚从尸体掰下来的新鲜牙齿,眯了眯眼睛。她身体赤裸蹲在尸体旁边,客人的精液从松烂的阴道里顺着腿根往下流,滴在地面上形成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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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歪了歪头,他手起刀落,砍掉客人的脑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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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不懂。”

阿娘扶着膝盖站了起来,肚子上的妊娠纹如同刀疤一般布满了整个肚皮,她打着哈欠,随手将牙齿扔进了快堆满的小罐子里,“这死老头射精的时候一个劲说喜欢我,要娶我做小房,有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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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笑了一声,把客人的脑袋连同分好的尸体一起打包好,等待雇主一会儿来取,“阿娘,他之前也说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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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最讨厌谎话精,还是死了好。”

阿娘躺在床上,烛火下精致颓靡的脸庞面无表情,她托着下巴,看着柳奎遥有条不紊地收拾尸体,“那人说给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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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下品灵石。”

“这么少?”

“老头肉质不好,折价。”

“是吗?那以后不接老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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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空气静默了一秒,很快他和阿娘一起笑了出来。阿娘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半晌才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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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阿娘忽然说:“小杂种,我给你做个东西,回来放到我那个木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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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有些好奇,停下了手中的活,“阿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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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

阿娘看着他,“你以后要是有喜欢的人了,就把木盒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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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会让她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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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啊。”

阿娘笑得很甜蜜,“听阿娘的话,一定要送给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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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听阿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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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还说会让喜欢的人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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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顿住脚步,看到视线里的少年戒备地拿起剑对准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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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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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果然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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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小杂种,却天天这样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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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忌心也还是这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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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在他喜欢的人面前,把他最为丑陋不堪的一面暴露给他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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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就和阿娘一样了,形单影只,依旧是躲在黑暗里苟延残喘的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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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糟糕,有点想把阿娘从坟里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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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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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搞砸了?敬酒会生我气吗?”

柳奎遥指尖冒出灵火,将被精致包裹的熏香从宽长的衣袖里掏出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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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熏香刚一点燃,叶敬酒的直觉就疯狂向他发出警告。他立即施出水灵决想要将熏香浇灭,却不知怎的心神一晃失了手,被柳奎遥狡猾躲过。不过眨眼的时间,熏香便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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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立刻选择闭气,以防吸入熏香。可这熏香大有古怪,竟在接触到叶敬酒的那一刻被皮肤所吸收。叶敬酒僵住动作,许久未曾感知的燥热随着熏香的吸入迅速袭上他的身体,他呼吸一滞,感受到大脑眩晕失神的同时,身体深处传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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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身体摇晃,他腿弯渐渐绵软无力使不上劲,不由得弯腰扶住了木桌。与此同时,他发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开始分泌极为浓郁的体香,朝外迅速扩散,而这一股奶味的体香在接触到柳奎遥的瞬间不再扩散,转而将微笑的少年包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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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发情期。

但不是,发情期的体香完全是失控的,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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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抓住木桌,指节用力到发青,身体随着愈燃愈烈的空虚和燥热颤抖着慢慢弯下了腰。他咬住嘴唇,额头冒出细汗,声音微微发颤,“柳奎遥……你干了什么?那熏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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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眨眼,将手中的熏香放到叶敬酒面前晃了晃,“敬酒是问这个吗?我之前做任务时偶然得到的报酬,说是什么对双性炉鼎有效,可以让其进入假性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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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的,没想到之前跟踪敬酒的时候听你们说了好多话,我才发现敬酒还有个这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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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奎遥微笑,将熏香放在叶敬酒手边,被叶敬酒用力打翻到地面上,发出响声。熏香倒了一地,却仍未熄灭,反而因受热的面积变大愈燃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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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试图起身,却被柳奎遥一把搂住腰身,被对方强压在木桌上。柳奎遥动作极为轻佻,叶敬酒尚未反应过来,少年便已经勾起他的衣摆,手掌肆无忌惮地伸了进去。那粗糙的手掌与光滑的皮肤刚一接触,便游走在娇嫩的皮肤上胡乱摸索。少年显然是个老手,短短的时间就将他身体尽数摸了个遍,大有往下游走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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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浑身无力无法反抗,呼吸已然错乱,胸部因剧烈的呼吸不停起伏。他咬紧牙关,眼圈瞬间红了,借手肘用力去顶撞压在他身后的柳奎遥,“给我滚!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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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种情况可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灵力居然紊乱到用不出来,今夜的计划转瞬间就被完全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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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这样,一定得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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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不介意被敬酒这么叫,敬酒如果喜欢,可以一直这么叫我。不过,我还是希望敬酒能够叫我……奎遥。”

柳奎遥笑眯眯道,手上的功夫并未消停。吸入熏香的小可爱完全发挥不出一丝力量,像是小奶猫挠人一般,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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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少年的亵裤落在地上,柳奎遥没有任何犹豫,手指探入少年的私密地带。身下的人猛地颤了一下,粘腻缠绵的水声很快自少年腿间响起。柳奎遥动作一滞,他收手,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上晶莹的液体,放在鼻间轻轻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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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甜又骚的味道,只闻了一下,他的鸡巴瞬间就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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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舔过指缝,喉咙滚动,漂亮的狐狸眼眯了起来,“果然,敬酒长了个女人才有的逼,逼水也甜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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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舐唇瓣,嘴唇轻轻贴在了少年泛红的耳根上,说出的却是极为下流的荤话,“好想把鸡巴肏进敬酒的骚逼里,敬酒……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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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敢进来……我……我杀了你……”

身体的燥热与大脑的眩晕甚至让叶敬酒一句完整的话都要磕磕绊绊地说完,他夹紧双腿,感受到腿间粘腻的触感,花穴涌出的黏液正顺着腿根向下流,只觉得这具身体是如此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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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被想要杀掉的人摸那,也会有不该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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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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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厌恶的东西加以百倍的欢愉奉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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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真的就是柳奎遥说的婊子,只喜欢男人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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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喜欢你的大师兄,怎么还同别的男人欢爱?敬酒真的喜欢吗?”

“明明方才还同个低贱的浪货婊子,想要偷偷吃叔叔的大鸡巴。”

“还是说……敬酒本来就是个婊子?”

“无论再怎么喜欢,都忍不住同别的男人上床,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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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是怎么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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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说自己不是婊子,然后心智不定的自己被柳奎遥轻易驳回,荡妇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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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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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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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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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想要杀我?可是敬酒明明这么喜欢我的……手指。”

柳奎遥微笑,他掀开少年的衣摆,将衣服向上叠在少年纤细的腰身上。

入眼的是一片晃人心神的雪白。?

双性炉鼎的皮肤都这么白吗?白里透红,皮肤像是掐一下就能渗出水一般。屁股又圆又翘,像一颗水蜜桃一样,又极其富有弹性,只是轻轻拍了一下,雪白的肉波便波荡着摇到了柳奎遥的心里。他扒开臀缝,甚至就连屁眼和女穴都是淡粉色的,肥嘟嘟的粉逼没有一丝毛发,干净纯洁,只是瞧着,柳奎遥竟荒唐地生出了一种他在玷污神明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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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确实正在玷污独属于他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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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舔唇,轻易压下少年试图撑起的背,“小酒不是要和我约会吗?不能反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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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这种……”

至少,至少不是这种毫无反击余力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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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柳奎遥眯眼,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黑色的衣带滑落在少年雪白的腰身上,会有一种强烈的色彩反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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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刺激着柳奎遥的施虐欲逐渐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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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彼时的柳奎遥显然还未彻底成长为日后精明狡诈、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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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狐狸。当然他现在足够残忍疯狂,痴迷于杀戮。然而尚未成人的少年,面对自己发情的心上人,仍抱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怜爱之心。柳奎遥甚至有一丝紧张,虽然他并不懂这种紧张从何而来,为何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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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少年完美无瑕的身体,知晓这是一件精致脆弱的艺术品。他虽有碾碎的欲望,却更多地想要一点、一点慢慢品鉴这件为他而展出的艺术品。

柳奎遥跃跃欲试,他舔舐干燥的唇瓣,心脏跳动的速度达到了顶峰。他的长相带有明显的异族特征,脸部的轮廓异常立体,鼻子高挺?,眼睛和眼窝更是极为深邃。

从这张俊美而高贵的脸庞来看,大多数人会认为他是异族的贵族,没人会猜得到其实他只是贫民窟一个妓女生下的混血杂种。这张完美的脸庞甚至让他瞧起来格外冷漠,然而天生含笑的狐狸眼中和了那种冷漠,为他身上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也让他看起来似乎很好相处。

他的身材也比一般的修士高大结实许多,宽肩窄腰,无论是手臂还是背部,都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再加上腹肌和人鱼线与蜜糖色的肌肤相称,异族少年浑身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荷尔蒙。

也因此,即使仍未成年,柳奎遥的性生活却并不匮乏。他的女人缘好得出奇,艳遇更是数不胜数。但这种淫乱的性生活在他遇到叶敬酒的那一刻便立刻被叫停了,直至今夜。

是而现下他们两人这幅暧昧桃色的情境,柳奎遥远要比他所表现的兴奋多得多。

?勃起高涨的性器早就硬的发疼,龟头饱满油光水滑,柳奎遥握着他粗壮的鸡巴撑开臀缝,磨弄少年湿漉漉的敏感地带。他挺动腰身,鸡巴用力磨过少年的女穴,喉间发出一声极为满足的叹息,“现在,我要开始夸奖敬酒了,敬酒要好好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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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的骚逼好嫩,像块水豆腐,磨一下鸡巴上就全是骚逼里流出的骚水。”

“屁股又白又粉,撞在上面不停荡波,捏起来弹软的不像话。”

“敬酒腰也好细。为什么会这么细?是专门能让男人一只手就能握着吗?若是我肏得重了,敬酒伤着腰该如何是好?呵呵……没关系,我来照顾敬酒。”

“敬酒下面好湿好热……有感觉了吗?想被……鸡巴肏吗?那我肏进敬酒的骚逼,用大鸡巴撑开里面的骚肉,对准骚点把敬酒肏到高潮喷水,让敬酒哭着求我射进去……好不好?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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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低声哼笑,他毫无廉耻感地说着粗鲁下流的荤话,用那青筋虬结弹动的狰狞鸡巴用力顶弄摩擦少年柔嫩的肥穴。那骚逼极为肥软柔嫩,柱身破开嫩红的肥唇时,细窄的粉逼口汩汩冒出淫水,润滑着鸡巴更为轻易地磨弄骚逼。不过须臾,肥穴便被肏满了白沫,藏匿在肉缝里阴蒂肿胀着探出头,圆润鲜红,被龟头用力碾压上去,又红又硬,刺激着粉嫩的逼口直往外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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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滚……滚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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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呼吸被他完全打乱,偶尔磨得重了呼吸猛地颤一下,刺激得柳奎遥愈发兴奋。他俯下腰身,灼热的呼吸翻打在少年雪白的皮肉上,毫不留情地用犬齿叼住、啃咬少年柔嫩的后颈,直到皮肤充血、渗出殷殷血丝,少年因疼痛发出的闷哼声令柳奎遥愉悦地哼笑出声。

“混蛋,放开我!”少年不断在他身下奋力挣扎,柳奎遥垂眼,看到叶敬酒正用力弓起背部,精致的蝴蝶骨突出,试图挣脱自己的束缚。但这点微弱的力气没有丝毫作用,少年依旧被自己牢牢压在身下,在简陋的桌子上随着柳奎遥的顶撞不停晃动着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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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要比柳奎遥低上许多,柳奎遥用鸡巴抵着他娇嫩的女穴向上顶磨时,少年如同在空中绷紧的细弦,纤弱的身体被迫往上抬,渐渐只剩下脚尖勉强点地,淫靡的水痕流过漂亮白皙的腿,色情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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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为什么这么漂亮?”

柳奎遥低声赞美,碧绿的眼底倒映着少年完美无瑕的躯体。他抬手,从后方捏住少年的下巴抬了起来,少年优美的天鹅颈与滚动的精致喉结暴露在他面前,如同一只陷入绝境濒死的天鹅,催促着柳奎遥的性欲愈发高涨。

他眯眼,扶着鸡巴缓慢地摩擦着少年肥美的女穴,朝那不停翕张湿润的逼口打磨,饱满油亮的龟头因淫液的滋润在与唇肉厮磨时不断发出咕啾的水声,“之前就想说了,浮知城那夜同敬酒见面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瞧见了你,漂亮的打眼,这才知晓原来一见钟情真的存在。敬酒那夜却似乎怕我怕得厉害?明明修为比我高出那么多……敬酒为什么要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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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期待地看向叶敬酒,期望少年给予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可叶敬酒只是用力挣脱他的束缚,白皙的下巴红了大片,也没能从他手里挣脱。

叶敬酒这才朝他冷冷地瞥了过来,被他强扭过来的半张脸侧颜完美,圆润的杏眼眼眶发红,却一滴眼泪都没掉,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只有对他的厌恶,“去死,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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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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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杂种啊……好多人都这么叫过我,敬酒也这么觉得吗?”

柳奎遥眯眼,碧绿的眼眸依旧带着笑意,“没关系,敬酒随便怎么叫我,我都很喜欢。但是……”

“但是我忽然想起来阿娘的故事好像还没讲完,敬酒,我接着给你讲,你认真听哦。”

话音刚落,几乎没有任何前戏,柳奎遥动作粗暴地瞬间贯穿了少年的身体。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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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没有听到少年痛苦的呻吟声,柳奎遥脸颊泛红,眼睛兴奋地束成一条直线,感受到少年湿热的骚逼正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甬道异常紧致。这发了情的骚逼丝毫不管主人有多抗拒,无论是谁的鸡巴,只有能满足深处的空虚,便热情地裹着粗壮的大鸡巴荡妇一般吮吸不停。

“嗯……敬酒怎么这么紧?我还以为你已经被那些人玩松了呢。好棒,敬酒的骚逼夹得我好爽。”?

极致的快感令柳奎遥的呼吸变得沉重,他在这致命的紧致当中凶悍地摆动起腰身,狰狞青紫的鸡巴大刀阔斧地肏进肏出,将肥软湿热的骚逼瞬间肏得直往外喷水,柳奎遥嗓音完全哑了,沙哑的声音低沉危险,“那我边肏敬酒的骚逼,边给敬酒好好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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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柳奎遥这狗东西,真是个天生挨千刀的。

叶敬酒指节用力到泛青,指甲缝因为过于绷紧而被迫撕裂洇出血丝。但这点痛意和下半身蓦然被分成两半的痛苦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这狗东西甚至连前戏都懒得用,性器粗暴地撞进女穴,完全不给身体任何适应的机会。那根脏东西体积硕大,无论是长度还是宽度都格外惊人,猛地撞进去时将狭窄的甬道瞬间充实扩张,逼口一瞬间被撑到最大,艰难地容纳着狰狞的巨物。既是这粗壮的性器一头撞到底,便立刻大刀阔斧地横冲直撞起来,将内里娇嫩的逼肉肏搅红肿。若非叶敬酒身体异于常人,怕是就要在这短短几息之间废掉半条命。

但这种剧烈的痛意在空虚的女穴被彻底填满适应时,很快悲哀地转换为更为强烈的快感袭上叶敬酒的大脑,令他的意识被迫变得恍惚。潮湿粘稠的水意从花穴涌出,被鸡巴撞得啪啪作响,剧烈的冲击力令叶敬酒承受不住地弯了腿弯,他原本点在地面上的脚尖现下完全失去了力气,被身后的柳奎遥耸动着撞到半空,在空中被迫无力地晃动着。

“哈……”

就连叶敬酒自己也没发觉,喉咙发出了一声充满情欲的满足声。

他只感觉眼前的世界在混乱颠倒,淫贱不堪的身体因这粗壮性器地撞入欣喜地裹挟着少年的鸡巴,腿间淅淅沥沥地喷着淫水,疯狂的快感令大脑极度眩晕。

而在这一片颠倒之中,柳奎遥侧下头舔咬着他的后颈与耳根,灼热的呼吸不断拍打在他耳畔之上,朝他诉说着无人关心的过往,“像我阿娘那般的妓子,已经是人老珠黄的货色。至于同敬酒相比,更是有着云泥之别。有一天夜里,她哭着尖叫着要我去死,因为她松得完全夹不紧男人的鸡巴了,被客人嫌弃,钱也挣不到。”

“哈……放、放开……嗯——”

柳奎遥凶悍地向前顶弄,腰部发了狠粗暴地撞击甬道深处的骚点,只是用力一撞,方才嘴硬的少年立刻呜咽着说不出话来,骚逼深处蓦地朝他鸡巴上喷出一股热水,甬道层叠的骚肉更是反应激烈地用力吸裹着他的鸡巴。

“敬酒这么爽吗?明明前几日不才同那逍遥派的家伙做过爱,日夜缠绵,叫我好生嫉妒。”

柳奎遥用湿热的舌头卷过少年雪白的耳廓,稍一用力,便在上面留下一圈渗血的牙印,“看来双性炉鼎都是骚货,跟谁做爱都会很爽。”

他古怪地笑了一声,继而很快转回了话题,磁性的声音低声道:“不过敬酒觉得这是我的错吗?出生既不是我乐意,即使松了一些,后面彻底成了烂货也是阿娘自己咎由自取的。她有性瘾,早晚会有那么一天,又何必全怪到我身上?”

“唔……说偏题了。总之,我是要给敬酒将阿娘死的那一夜……其实她不该那么早死的,要死也应该是我杀了她。但事情就是那么突然,那一夜,一个雨夜,有人敲门,我打开门,看到一个形似干尸的黑衣老头走了进来,说要女人,会给很多钱。”

耳边,柳奎遥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着话。

哈……该死……

身体为什么会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不该的……

叶敬酒混乱的脑袋根本听不进柳奎遥的话,他用力咬住嘴唇,企图借疼痛让大脑恢复清明。可柳奎遥的鸡巴在花穴里肏得格外凶猛,九浅一深,次次往女穴深处那块突起的骚肉上猛撞,剧烈腾升的快感爽得他呼吸都颤得格外厉害,骚水儿更是失了控一般吸裹着鸡巴乱喷。

他垂头,余光艰难地朝旁瞥去,看到那熏香因为先前被他打翻在地,燃烧得速度加快,现下已经只剩下一些余香了。待这熏香彻底燃烧殆尽,纵使欲望不会轻易消退,被束缚的灵力也会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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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过来,让他给予柳奎遥致命一击。

而那原先能够保护柳奎遥性命的生死咒,已经在他们激烈的欢爱中失去了效用。天道的束缚消散,契约已经达成。无论他之后是否杀了柳奎遥,天道都不会再插手阻拦。

没错,只要再忍一会儿……

再忍一会儿……

柳奎遥没发觉熏香即将燃烧殆尽的信号,他在极度的兴奋中陷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若是以往,他会通过无止尽地杀人来发泄这种兴奋。但在眼下的欢爱里,他所能做的即是更疯狂、更猛烈地撞击少年的身体,去发泄自己狂热的欲望。

他的性器膨胀到几乎嵌进了少年的骚逼里,粗壮的茎身将甬道充实到没有一丝缝隙,就连骚逼喷出的骚水也全被鸡巴堵了回去,粉色的逼口被鸡巴根部撑到发白,发出不堪重负、拉扯到极限几乎要被撕裂的的声音。少年喉咙因他猛烈地撞击被迫发出呜咽的呻吟声,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奶香,香汗淋漓,那种因他的撞击和插入而浓郁到陷入崩溃的欲望的幻化,一切的一切都让柳奎遥完全失去了自制力。

他隆起的背部肌肉线条流利,蜜糖色的肌肤与雪白的肌肤相贴缠绵,展现着一种极致的美学震撼。此刻他就是力与美的象征,而在他身下承受他狂风暴雨撞击的少年,便是他用卑鄙手段捕获而来的圣洁神灵。

他在玷污……

不,他正在占有他的神明。

一步步地充斥、填满神明雪白纤细的身体,如同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在空中散开,随着他的撞击失控摇曳。他粗鲁地撕开少年淡青色的衣袍,撕碎的布料落在桌面上,再也遮挡不住那摄人心魂的雪背。他滚动喉咙,呼吸粗重,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粗暴地扯住了少年乌黑的长发,看到叶敬酒被迫直起腰身,雪白圆润的奶子和奶尖那点淡色的粉红一齐暴露在空气之中摇晃。

真美啊……

真想撕碎破坏这具完美的身体,看到敬酒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眼神失去光芒。

就像……

就像他从前做的那样。

……从前?

柳奎遥眼神猛地一晃,他转了转脑袋,那点古怪的错觉随着他的动作很快消散。他凝下心神,再一次投入到这性爱之中,继续讲着那雨夜的情色故事,“阿娘见钱眼开,我虽觉得那老头危险,不过也由着她接客。原本我准备完东西就要先走,可还未离开,就听见阿娘忽地发出一声惨叫,我一回头,便看见那老头已经压着阿娘肏了进去,头正垂着往阿娘的脖子上啃。阿娘用力推着那老头,不断摇头喊救命,要我赶快把那老头杀了。”

价值千金熏香已经燃到了尾声,柳奎遥却在高涨的性欲和极度的兴奋中下毫无察觉,“我那时很听阿娘的话,可那老头不知为何,几息之间还是个干尸,肏着肏着那皱巴巴的皮肤底下就像是有许多小虫子不停蠕动,皮肤也渐渐恢复了弹性,一点点变得红润起来。阿娘被吓得厉害,不停尖叫啊、尖叫啊……那天晚上她真的很吵。我拿着刀就要砍到那老头脖子上,可那老头……不,他回头的时候已经是个中年男人的面孔了,一掌就把我拍飞到柜门面前,我吐了好大一口血,一低头,发觉好像还有些肉块也被一起吐了出来。阿娘还在尖叫,我烦得厉害,那男人也烦,我还想过去杀那男人,可已经完全动不了了,我就只能看——”

“嘣——”

局势转瞬间颠倒,木桌眨眼间被拍碎,柳奎遥转动眼睛,头脑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少年一掌重重拍在了地上,本就脆弱的贫民窟地板瞬间落下一个大坑。

楼下住着的女人被这轰的一声巨响惊醒,她刚一抬头,就看见有血顺着天花板滴了下来,和土块碎屑一块落在地板上,立刻气得尖叫起来,“楼上狗娘养的!大半夜发什么疯,给老娘赔钱!!”

楼上可没人听得进去她的控告。

柳奎遥舔唇,前胸后背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痛意,方才破碎的木屑一齐扎穿了他的腰腹。他手撑着地板想要起身,被叶敬酒一脚踹了回去。叶敬酒没有动作,只是弯着腰,用力踩着他的伤口,似乎做不出下一个能要他命的攻击。

少年的鞋子早在方才激烈的性爱中不知丢到哪去,透着淡青色血管的精致脚背踩在他的腰腹上,看得柳奎遥本就勃起的性器向上晃了晃。柳奎遥顺着叶敬酒精致的足尖抬眼往上看,雪白的大腿根布满了水痕,淫靡的女穴仍是他鸡巴撑开的形状,来不及合拢,两片淫靡的小阴唇无力贴在逼口两侧,甬道里面嫩红的逼肉随着被肏肿的逼口翕张一颤一颤,流出晶莹的淫液。

再往上瞧,少年秀气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肏射了一回,混白的浊液喷射在平坦的小腹上,铃口正向下滴着精液,色情得要命。少年的奶尖儿也早因柳奎遥粗暴的性爱肿成了奶球,浑圆雪白的奶子剧烈起伏,少年的视线冰冷得像是要杀人。

唔……好像确实要杀他?

“敬酒要杀了我吗?”

柳奎遥勾唇,他眼睛紧紧盯着叶敬酒,没去管还在流血的伤口,快速撸动着自己狰狞的性器,嗓音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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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沙哑“杀我之前,我们要不要把还没有结束的性爱继续做完?”

单纯的撸动在享受过极致的吸裹后已经很难带给柳奎遥快感了,他鸡巴湿淋淋的,茎身沾满了少年喷出来的逼水。他垂眼,指尖滑过少年白皙的足背抚摸游走,突出的喉结不断滚动,“敬酒也还没被满足吧?难道不想被鸡巴肏到高潮,甚至被肏到尿出来……就像是你和那个人做得那样。我会把精液全射到敬酒的子宫里,让里面满满的……嘶——”

被心上人用足尖用力碾压飙血的伤口,说不上是疼痛多一点还是甜蜜多一点,总之柳奎遥脸上堆满了兴奋的笑意。他眼里完全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反而在冷静地观察少年的状态后一把拉住了少年的脚踝,将少年猝不及防拉倒在他怀里。

紧接着,掰开浑圆绵软的臀肉,把涨疼的鸡巴尽根肏入湿热紧致的小穴,破开先前早就被顶到酸软的宫颈,撞进宫壁,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柳奎遥和少年四目相对,他舔舐唇瓣,抽动腰身,龟头的伞边牢牢卡住宫颈,他再用力撞进去,将白皙平坦的小腹撞得突起,看到少年的眼神恍惚得厉害,脸颊一下泛起了潮红,小腹蓦地抽搐,高潮了。

柳奎遥不由得低笑,语气调侃而暧昧,“被鸡巴肏高潮了?你还没完全恢复,是不是?”

所以在灵力暴涨的一瞬间拍飞他,却又在下一秒只能用脚踩着他,不再动作。

少年挣扎在高潮中作不出声,只在柳奎遥凶悍地撞击中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任由柳奎遥将平坦的小腹肏得酸软,顶出鸡巴的形状,灼热柔嫩的宫壁彻底沦为了鸡巴套,被龟头撞得剧烈收缩,宫口更是被来回牵扯,被鸡巴不堪重负地拉扯到极限,又在下一次撞击时凹陷到最深处。

“咕啾”的水声和肉体的“啪啪”声格外响亮,楼下的女人听到狠狠啐了一口,骂了一句“狗男女”就要上来找事,却又很快销声匿迹,不见踪影。

“……”

不行,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

一定要杀了他……

杀了这狗东西……

叶敬酒沉重的呼吸着,试图凝聚身上紊乱的灵力,但在柳奎遥一次又一次凶猛地冲撞下颠簸成碎片。强烈的充实满足感与快感让他的身体格外热情,迎合着男人的撞击不断分泌淫液。他用力咽下几口唾沫,双手颤抖着挪到了柳奎遥的脖颈上,狠狠掐住。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柳奎遥瞳孔骤缩,他目光移到少年的脸上,看到原本纯洁无瑕的少年眼眶红得充血,整个手臂用力到颤抖,似乎正在拼尽全力试图收割他的性命。

而他……趋之若鹜。

“对……咳、对……呵呵,就像这样、现在这样咳……敬酒……”

柳奎遥没有阻止少年,他握着少年纤细的腰身,在愈发强烈的窒息感中一次比一次凶猛地撞击少年的身体,“那晚就是这样,他、咳……他嫌、吵,就……掐阿娘……咳……一直掐……一直……掐……”

掐到阿娘彻底不动了,眼球像是要爆出来似的,死死盯着男人,没有一丝生机。眼眶和鼻子都渗出了血,狰狞可怖。男人松手时,他看到阿娘白皙的脖颈上布满紫色的淤痕,右侧的皮肉有男人啃食的痕迹,都成了黑色的。然后男人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埋头啃食起来,下半身还嵌在阿娘的身体里,不停耸动。

在一片死寂的窒息中,柳奎遥兴奋到了极点,将死的窒息感甚至让他开始白眼上翻。他看到少年眼瞳倒影着他疯狂的笑意,性器却在这致命的窒息中达到性高潮,彻底停止撞击,坚硬发烫茎身胀大到极点、不断抽搐,最终在少年娇嫩的子宫里高潮、射精。少年的子宫也被这滚烫的精液射到抽搐,他看到叶敬酒精致的脸上泛起生理性的红晕,鼻尖冒着细密的汗珠,无助地感受着子宫被他的精液一步步充实填满。

但与之相反的,少年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我杀不了你,是不是?”

他听到叶敬酒开口,清亮的嗓音已然沙哑得不成样子,“无论是在这幻境,还是回归到现实,无论是我还是师尊,都杀不死你,是不是?”

柳奎遥眼神微变,他看着少年,想要说话,却只能感受到喉咙愈发收紧的力度。于是他微笑,在和少年的对视中惬意地眨了眨眼睛。

所以他说,故事还没有讲完嘛。

那老头虽然杀了他阿娘,却意外讲究诚信,临走前扔给快死的他一本秘法,说是报酬。

“练这无名功法的修士十练十死,呵,老道也快差不多了。但这功法虽说歪门邪道,却奥妙得很,老道一生痴迷寻求各种秘法,也见识过不少秘法,可这无名秘法却是最参不透的一本,也不曾想过最后会死在这本秘法上。你既然没死,就当是你的报酬,想练就练吧。不过你这废灵根,想必也是死路一条。”

老头走了,他拿了报酬,替被肏到肠子和子宫都流出来的阿娘收尸。他带着阿娘的尸体去了一个很贵的墓园,把别人的尸体挖出来扔掉,张冠李戴,阿娘就有了一个大墓地,受着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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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祭祀和食物,好不快活。

他修炼了功法,毫不意外地发现这被那老头称为歪门邪道的功法,与他的身体竟是如此完美的相性。他在短短几年内参透了这本功法所有的秘密,甚至获得了不死之躯,只是目前的实力无法让他迅速复活,被小酒杀死,他需要几年或者几百年的时光来恢复,没有任何后遗症,副作用就是时间太漫长。

哦对,这本功法还有一个副作用,是会让人的精神愈发癫狂混乱,嗜杀。可对柳奎遥来讲,这不算副作用。

只是本性的发泄。

被锁紧的喉咙忽地一松,柳奎遥看到少年垂下头,下巴上凝聚的不知是汗珠还是泪滴,就那么直直地滴了下来,滴在他碧绿的眼珠上。

然后,一滴、两滴、三滴……

叶敬酒哭了。

柳奎遥怔住,他没有眨眼,滴在他眼珠的眼泪顺着眼睛流出来,就如同他流下的眼泪。

他就那样死死地盯着少年,看到少年弓着腰垂头,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呼吸声。

“柳奎遥,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垃圾,只会让我恶心得想吐。”

良久,叶敬酒开口,他头垂得很低,头发遮盖着他的脸,没人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柳奎遥,柳……叔叔,没人会和强奸犯共情的……至少我不是。我只想你去死,我不想再看到你,不想再和你有任何接触纠缠,只要看到你的脸、闻到你的味道,我就恶心、害怕。”

“……但既然杀不死你,那就算了。”

“我放弃了。”

叶敬酒抵着少年的腰腹,摇晃着站了起来。性器从女穴脱离时酸胀感会在这一刻扩散到最大,而后是骤然袭来的疲惫感。他站起来时,被肏得松垮的女穴涌出少年射进子宫的精液,粘稠浓白的精液顺着腿根下流,有的则会悬空滴落在柳奎遥蜜色的腹肌上,溅射成水滴的形状。

他收腿,垂头整理好自己狼藉的衣袍,离开神色怔然的柳奎遥,在碎成木块的桌子旁弯腰捡起自己的剑。刚开始走路时,他的身体还会摇晃几下,但在彻底整理好衣服,走到门口时,叶敬酒已经彻底恢复了挺拔的身姿。

他没有回头,疲惫和厌恶让他不想再看一眼柳奎遥,只是望着门外不知何时下起的暴雨,忽然想起了他没有带上花不笑的伞。

今早离开时,花不笑还特意嘱咐了他,“最近的天气脸色变得快,你就是同那姓燕的野男人去幽会,也得带上我的灵伞。”

叶敬酒拒绝了,现下他却有些后悔。

“柳奎遥,我无意进入你的世界,也没有任何兴趣想和你……呵,谈情说爱。今夜之后,你在我这就是一个死人,从此往后,我不会再被你牵动任何情绪。所以……”

“滚出我的世界,柳奎遥。”

他消失在嘈杂的雨夜里。

——

“轰隆——”

暴雨倾盆。

行走在雨夜里,杀人时喷出的血也会被冲洗的一干二净。

“嗯……第几个了?”

柳奎遥抬头,远处电闪雷鸣,电光闪现一瞬间照亮他脸庞时,那双以往含笑的眼眸没有丝毫感情。

他手里抓着男人破碎的头颅,那是今夜不知死活问叶敬酒卖多少钱的男人,他用了好多手段将男人折磨得彻底崩溃,这才拔下他的头泄愤。

倒数第二个。

还有最后一个。

“你在哪呢……”

柳奎遥低声呢喃,他身影快到只剩下一个残影,不断朝着荒州的外层前进。

一直到熟悉的气味浮现在周围,柳奎遥在满是淤泥的土屋前停下。他机械地转动眼睛,朝着小土屋缓慢地走去,一步、两步,恐惧的气味从那间房间里传来。

他推开房门,门内空无一人,于是他停在角落的小箱子前,将上面用来遮掩的杂物轻柔地放到一边,掀开了小箱子。

箱子内,两个小脑袋惊恐地看着他,依偎在一起。

柳奎遥眯眼,歪了歪头,“原来真的有妹妹……我还以为是瞎说的呢。”

“!是你!你……你要做什么?”

男孩紧紧抱住身边更小的小姑娘,挡住妹妹的视线,他身体不停发着抖,“你是来把之前的灵石拿走的吗?只要你不杀我们,你尽管拿就是了!”

“不要杀我哥哥!”被男孩抱在怀里的小姑娘大声哭喊。

“嗯……荒州还会出现这种兄妹情深的戏码吗?我还以为只有那些富家子弟,才会死了妹妹跟要杀了我一样。”

柳奎遥垂眼,湿透了的亚麻色长发向下滴着水,他将湿发捋到脑后,露出极为出挑富有侵略性的五官,长出了一口气。他径自朝箱子蹲了下来,望着箱子里的两个人,真诚发问,“既然你有妹妹,那你告诉我,怎么把一个生我气的人哄开心呢?”

男孩戒备地看着柳奎遥,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可他知晓他与这异族少年的实力差距有着天壤之别,这让他只能打起十万分精神,仔细斟酌,谨慎地回答着异族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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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你惹生气的是上午的那个人?”

柳奎遥托着下巴,半眯起眼睛,眼神放空,“对,他好像很生气,生气到再也不想看见我了。”

甚至走的时候,都没看他一眼。

约会搞砸了。

敬酒更讨厌他了。

但比起被讨厌,以后会被叶敬酒无视才是让他感到心慌的根源。

“……请他吃糖怎么样?我妹妹最喜欢吃糖了。”

男孩颤着音道,咽了口唾沫,“总之先做些会让他开心的事情,先让他不那么讨厌你。”

“……是吗?唔,做些能让敬酒开心的事情……”

柳奎遥用指腹碾了碾唇瓣,喃喃自语,陷入了忘我的思考,“让他开心的事……让他开心的事……”

“让他开心的事。啊,有了。”

敬酒现在加入花家,就是为了帮花不笑拿到这次比武大会的献祭豁免权吧?那他就帮敬酒拿到好了。还有别的,比如……比如……

比如帮他破开这场幻境。

“……嗯?奇怪。”

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了,柳奎遥想要回忆,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但有了哄人的眉头,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多了几分笑意,朝躲在箱子里两个小脑袋弯了弯眼睛,“谢谢你的建议,这对我很有帮助哦。”

男孩却更加紧张地抱紧了小女孩,“你会放我们走吗?”

柳奎遥眨眼,“放你们走?这是哪里的话?我难不成还会杀了你们吗?”

“你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味。”

“……嗯,好像刚刚确实杀了不少的人。几个、还是十几个来着,嗯……算了,记不清了。”

柳奎遥站起身,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皱起眉头,露出嫌恶的表情,“好臭。”

他开始怀念起敬酒发情时身上浓郁的奶香味了。

他正闻着,感受到两个视线正不安地盯着他,只能叹了口气,走了出去,“我不会杀你们的,帮了我报答你们还来不及,怎么会杀你们呢?”

可还未彻底走到门口,脚边忽然仍来了一个钱袋。柳奎遥顿住,弯腰捡起,看到里面正放着那五个中品灵石,上面还残留着一点敬酒的气味。

柳奎遥挑眉,看向了男孩。那男孩见他看过来,仍然保持着冷静,“我没动那几块灵石,一直放在里面。”

柳奎遥勾唇,将钱袋收回袖中,不由感叹,“你说,要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聪明就好了。但总有些不长眼的家伙,没眼色地不停妨碍别人的约会。”

“……我当时不知道你们在、在约会,所以我——”

“嘘——你听,外边的雨好像变小了。”

柳奎遥朝地上扔下一块上品灵石,走出这间破烂的木屋,“离开荒州的偷渡船寅时便有一辆,趁夜走,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今夜闹得动静太大了,明早应该就有眼睛注意到这里。

一块上品灵石,闹翻荒州的外层,绰绰有余了。

·

柳奎遥哼着曲子,带着有敬酒气味的五块中品灵石,离开了这个作为他出生地、塑造他灵魂与人格的荒州。

敬酒不喜欢这个世界,没关系。

他可以为了他的敬酒,再去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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