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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将脸侧过去,眼前浮现的依旧是一片耀眼的雪白。与此同时,抵在胸膛前的柔软在花不笑意识到那到底是何物后,头皮一阵发麻。
身体接触的皮肤好似传来了某种异常酥痒的电流,花不笑屏住呼吸,眼底浮动着就连他本人也未曾察觉的深色。
想要……触摸。
脑海中的某个声音在向花不笑疯狂叫嚣,‘摸上去。’
去抚慰他,揉捏他雪白柔软的酥胸,挺翘圆润的雪臀,肥软柔嫩的花穴,去占有他的身体,掠夺他的一切,无论是他的身体,亦或者他的心。
……什么……东西……
搂在叶敬酒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叶敬酒诧异抬头,他看不清花不笑的神情,少年的容貌被阴影笼罩,只能通过头顶投下的微光窥见少年冷硬的面庞。
叶敬酒心跳蓦地加快,冥冥之中,他感觉此刻的花不笑这一瞬间像极了千年后统领魔宫的魔尊大人。
那个曾在无数个黑夜带给他噩梦的男人。
“此处秘池灵气充足,冯长老,还真是多谢你带贫道找了个好地方。”那姓娄的道士笑道。
“楼道友满意就好。”冯长老笑着摸了摸胡子。
冯长老天资不佳,如今三百有余,不过金丹初期,是以并未发现这秘池深处竟还有他人藏匿。而这娄道士亦然,天赋稍比冯长老好些,却也不过金丹初期,不过年轻些罢了。
或者说,他们才是天下广大修仙者最真实的写照。
如花不笑,岑澜这等尚未成年便已进入金丹期的妖孽,又比如进入筑基后期的花铃,同常人天赋差距实在太大。
是以,冯长老向来看不惯这些天资奇高的妖孽,嫉恨让冯长老对花不笑这对兄妹百般刁难。而花家兄妹成为这次献祭品一事,也有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闲聊到此结束,娄修士从腰间拿出一个宝葫芦,将壶嘴对准处池边开始取灵水。他如今已经卡在金丹初期太久,需要仙药辅助才能有所进展。这秘池的仙水,却是他要炼丹的一味必不可少的药材。
这宝葫芦吸力极大,不过一晃的功夫,池水已稍有下降。
叶敬酒害怕他们藏匿的地方不够深,他左看右看,在这池底一角看到密结的灵草,便头也不回地扯着花不笑的衣袖就要往那游。
池底的灵草想来应是秘池的伴生物,没有多大危险。
然而想在这池水中想要快速行动,也需要另个人的配合。叶敬酒努力拉扯花不笑,甚至强拧对方手臂上的肉,可他并不回应,也不配合叶敬酒动作。叶敬酒实在着急,情急之下朝花不笑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总算让花不笑回过神,他低头,叶敬酒没再继续遮挡他的眼睛。此刻正死死贴在他身上,只能看到雪白瘦削的肩膀和乌黑漂浮的长发,以及少年气鼓鼓的表情。
花不笑很快在叶敬酒的眼神示意下明白对方的意图,他紧紧搂抱着叶敬酒,很快游进了那丛随着水波摇曳的灵草之中。
他们一同藏匿在此处,灵草摇曳波荡,不时遮挡住叶敬酒的面孔,又不时显露出来。花不笑握紧拳头,竭力遏制此刻心中澎湃的恶念。
花不笑不知这道声音是什么东西,它陌生而又熟悉,像是花不笑本人正向他自己喃喃低语。
但比他要强很多。
……不。
不是很多。这道含着庞大恶意的杂念,能够在瞬间操控他的意识,碾压他。
正如此刻,尽管竭力去抵抗,他的意识还是沉入了杂草般蓬勃生长的欲望之中,主意识被狂潮般袭来的欲念逐渐吞噬、消解。
花不笑的神识秘术操控可以作用在任何生物之上。
这当然包括水底某处正摇曳波荡的灵草。
蓬勃生长的欲念占据了一切,也操控着灵草,朝本不该触碰的雪白身躯探去。
秘池顶部的那两个修士还在取灵水,叶敬酒一时之间有些无语,还有些害臊。
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立刻冲出去,告诉这两人此处原本纯净的秘池已经被他玷污了。现下秘池不仅成了他的洗澡水,还、还混着那玩意儿……
腿根到现在还有些酸软,叶敬酒紧贴着花不笑,不敢有任何动作。
他奶尖儿本就敏感,此刻和花不笑的衣襟摩擦,早就充血肿胀,麻痒感让他有些难耐,只想用手指揉搓抚平那股折磨人的痒意。他却又只能贴在花不笑身上,生怕对方看出什么异样。
他原以为只要挨过一会儿,等着修士离开,他们便能安然无恙地出去。可谁知藏匿在这团灵草中还未多久,脚腕就被黏糊糊的灵草缠附上去,甚至大有顺着脚腕向上探寻的趋势。
叶敬酒心下一惊,惊觉这灵草恐怕已经生出意识。他指尖赶忙聚集一道灵力,将缠绕在脚腕的灵草除削去。
然而灵草已除,他尚未松一口气,转眼间更多叶瓣含带腻液的灵草朝叶敬酒黏了过来。这团密集的灵草像是有集体意识一般,只从他背后缠绕,除了他自己,谁也不会发现这等异
', ' ')('样。
叶敬酒一开始还以为这灵草恐喜人气,嗜血。然而预料的疼痛丝毫没有向他袭来,反而缠绕着他的脚腕,朝双腿间的隐秘地带袭去。
刚刚射过、尚在疲软期的肉棒被灵草缠绕,甚至连囊袋都被灵草裹住,蠕动,试图榨出少年的精液。
那灵草细长柔软、弹性极佳,草叶顶端有意识地朝龟头的马眼探去,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窄小的马眼已经被草尖钻进去了些。
在水下屏住呼吸已经着实艰难,现下居然被一群灵草猥亵,真是狗吃屎了。
挠人头皮的刺激快感从马眼传来,透着微微的涨意,叶敬酒脸红脖子粗,一阵羞恼,咬着牙伸手探到腹下,扯住了那条还试图往里钻的灵草,将其硬生生拔了出来,毁尸灭迹。
许是方才射的余精尚未排出,叶敬酒将灵草拔出的同时,被撑开些许的马眼从尿道深处挤出了白浓的余精,这余精还没往上飘,立刻被其它疯狂的灵草吸附吞噬。
然而前面方得空闲,后面却没能守住。灵草依附脚腕往上攀爬,不多时便有密集的灵草朝叶敬酒的花穴和后穴探去。
花穴绵软,方才在叶敬酒自慰后便已有些许反应,此刻正处空虚之际。密密麻麻的灵草互相盘结,不多时结成一个粗壮的腕结,在叶敬酒紧闭的双腿间快速滑动,腕结顶部的灵草依旧四散,挑逗着藏匿于肥穴之间的女蒂,不留喘息的时间,不断挑拨轻碾,直把幼小的女蒂挑逗充血,自肥软的阴唇探出,再也合不进去。
后穴则更加难熬,同样灵草结成粗大的腕结,顶端四散的灵草在后穴的褶皱不断蠕动,先前紧闭的穴口不多时露出空隙,那灵草便立刻欢喜地向内涌入。灵草自带的黏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如同不停抖动的蝌蚪向后穴深处涌进,中端的腕结最为粗壮,顶端的叶尖带动腕结朝娇嫩的肉壁钻研,还未等叶敬酒反应,就已经肏了进去,将后穴尽数填满充实。
叶敬酒的腰在这密集刺激的快感攻势下瞬间瘫软,大腿根抖得一阵乱颤。他紧紧贴在花不笑身上,雪白的酥胸剧烈起伏,清秀的脸上透着薄红,圆润的杏眼含着羞恼,只想把这团不知好歹的灵草尽数削去。
庞大的灵力在池底聚集,灵力波动几乎将要从池底破出,惊扰池边交谈的二人。
正当叶敬酒已经不顾后果,意图将周遭的灵草破坏,花不笑忽然将手掌覆在他的后脑,迫使他额头紧抵在少年宽窄的肩上。
是花不笑发出的无声警告。
羞愤的恼意暂且被压制,叶敬酒这才稍微冷静。
是了,比起猥亵他身体的灵草,还是被人发现、被三个人发现他的双性之体更有威胁。
若是他真的被人发现身体秘密,花不笑暂且不提,池边那利欲熏心的二人恐怕会多生事端。就算他能够及时披上外衣,掩盖住自己的端倪。秘池一事也足够让叶敬酒尚未清晰的计划被打乱,令他本就艰难的处境更加难以生存。
不过灵草而已。
……就当是慰藉之物,忍了算了。
‘花不笑’垂眸,被他抱住浑身赤裸的少年,身躯正在剧烈颤抖。
少年单薄的脊背用力绷紧,精致的蝴蝶骨几乎要挣脱皮肉的束缚,目光顺延向下,能看到被他操控的灵草正有条不紊地在少年体内抽插、进出。
水下的声音极为安静,哪怕是在情欲剧烈挣扎的此刻,依旧无比寂静。
但花不笑的耳边却仍有一道声音在喃喃低语,这声音是他,却格外陌生。那声音含着笑,透着欲念,要他去占有叶敬酒的身体。
去做吧。
去感受他身体的曼妙。
同他意识联结的灵草,正朝花不笑反馈少年秘地的美妙。灵草本不会有任何快感,但当其与花不笑的意识通过某种方式联结后,却刺激着花不笑胯下的沉物快速苏醒、充血勃起。
他喉咙滚动,咽下某种显然不正常的欲念。
但在叶敬酒肉穴中奋力抽插的腕结已经告知给他更多的信息。
少年的花穴肥软娇嫩,灵草盘结的巨腕并不足够光滑,在又一次破开肥嫩唇肉后,巨腕毫不犹豫刺入了少年窄小的逼眼。
窄、嫩……多汁。
腕结朝花不笑反馈这一情报,与此同时,在巨腕肏入叶敬酒肥穴的那一刻,本已紧紧相贴的身体更加紧密,如同连体婴儿般无法分开。
少年的身体抖得同个筛子,雪白的背部在池底的阴暗中依旧白的刺眼,乌黑浓密的长发在水中漂浮,随波滚动的发丝如同肏入肥逼之中的巨腕顶端,在凹凸不平的肉壁上不停蠕动,快感刺激着骚逼深处的淫水不停浇潵在腕结顶端。
那多汁敏感的肥穴内部逼肉紧致,哪怕被不停蠕动的腕结肏得抖动不止,依旧紧紧包裹着腕结,甚至被刺激得发了骚,黏着腕结朝骚逼深处吸,去挠挠柔嫩的逼肉,止止痒。
一番探寻,腕结找到了花穴逼肉里的骚点,那骚点同个肉疙瘩一般,更同少年屁眼里肿胀凸起的粟肉一模一样,只需要用腕结狠狠肏上去,将凸肉碾
', ' ')('压个彻底,骚穴就像是发了大水,淫水不停朝腕结猛喷。
若是在地面上,恐怕此时少年早已忍耐不住这激烈的快感而呻吟出声了。从肥穴骚尻喷出的淫水,也早就暴露个彻底。
幸而此刻他们潜伏在的水中,这些异样都被无声的水淹没吞噬,也得以让‘花不笑’有足够的欲望去隐秘释放。
他们在沉寂的水下无声地释放自己的欲望,‘花不笑’的眼眸亮而幽深,他俯视着瘫软在他身上的叶敬酒,唇角向上拉扯。
该死的狗皇帝,居然敢用秘术将他的意识沉寂——
‘嘣——’
“滚出去。”脑海里的另一个意识冲他怒吼。
“蠢货。我就是你。”‘花不笑’嗤笑,“你不过是我的记忆残识罢——”
“滚。”
血丝在眼球快速攀爬,花不笑的表情不断变换狰狞,“你才是残识。”
意识在少年的暴怒中被瞬间压制,‘花不笑’诧异,刹那间懂了一切,他勾起唇角,意识渐渐陷入沉睡。
不急,待狗皇帝苏醒,破绽便会越来越多。
他总会有破局之法。
·
想要……
好舒服……
哈……快要去了……
脑袋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叶敬酒用力搂住花不笑,不顾两人过于亲密的姿势,贴紧少年灼热的胸膛颤抖。
灵草盘结的巨腕在双穴里猛力进出,肏得逼肉和屁眼爽得不行。但最致命的还不是这些,是巨腕顶部不停蠕动的灵草,它碾压在骚点和前列腺上,就像个不停旋转的圆形拖把,碾压的同时打磨着身体最敏感的两点,像是要将那打磨得抛光一般不知疲惫地蠕动打转。
叶敬酒浑身都麻了,快感让他现在只想附和着腕结一齐摆腰摇晃,可花不笑在,池边甚至还有其他人在——
……其他人,在?
没有声音了。
那两个修士离开了。
他们可以……上去了?
发现这件事情的显然不止叶敬酒一人,他抬眸,同神情模糊的花不笑对视。花不笑搂着他,手臂发力,正准备往上游。
还、还不行——
叶敬酒还未表意,花不笑却已经搂着他朝上游过去。体内蠕动的腕结似乎意识到将要脱离少年的身体,在最后将要偃息时疯狂肏撞肥穴的骚点,力度一次比一次大,直至腕结彻底脱离少年的双穴,叶敬酒双腿在水中抽搐,被肏得合不拢的逼眼更是抽搐着朝水底喷出激烈的水流。
哈……高潮了……
他被花不笑搂抱着上游的身体彻底松弛,抵在小腹上的阴茎早被肏射出精,黏在花不笑的衣衫上,又顺着波动的水流飘动浮起。
叶敬酒全然忘了紧贴在两人之间的阴茎勃起是否会被发现,他甚至压根没有意识到花不笑的鸡巴早在腕结刚有动作时就已经隔着一层布料抵在他柔软的腹部上,缓慢地向上抽动,以一种隐蔽的方式猥亵着他的身体。
这种隐秘的猥亵很快在花不笑的挣扎清醒中停止,但蓬勃的鸡巴依旧不满足地勃起,鸡巴虬结的青筋弹跳,试图代替腕结肏入叶敬酒的身体,切身感受到少年肥逼和骚尻的销魂曼妙。
深水掩盖了一切不适合摆在人前的隐晦杂念。
叶敬酒和花不笑一齐浮上水面时,两人剧烈的呼吸一同暴露在空气中。
早已清醒的花不笑先发制人,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僵硬的笑,“你刚刚在池底怎么一直抖个不停?”
“啊,这个,太冷了,水太冷了,我被冻得不行。”水系单灵根的叶敬酒解释。
花不笑点头,没有戳破叶敬酒满是漏洞的谎话。他松开搂着叶敬酒细腰的手,转过身体背对着叶敬酒游到池边爬了上去,湿衣勾勒出他勃起蓬发的巨物,花不笑背对着叶敬酒,匆匆留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便快速消失在草丛之中。
没了外人,叶敬酒终于打碎平静的表情,小声喘息。他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才抿下一口唾沫,试图平稳呼吸。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还在身体蔓延,他压根生不出一丝力气,在池中缓了许久,直到敏感的花穴不再继续一点点喷水,才踩着发麻的脚朝地上走过去。
他披上干净的外衣,用灵力烘干了头发,直到再三检查没有任何破绽,才顶着潮红的脸走了出去。那眼含水波的目光,只需要看上一眼,便知道这清秀少年刚刚经历了一场无比激烈的性爱。
也只有他自己以为旁人什么都看不出来。
——当然,还有故意装瞎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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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了秘境的住处,花铃正百般聊赖地煮着一锅热粥,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
见到两人归来,花铃兴奋地吐出狗尾巴草,“你们总算回来了,干什么呢到底,外边天都黑了——”
“等等,”花铃歪头,“哥,小结巴,你们两个脸怎么这么红?”
被指出破绽的两人心中一紧,还未开口解
', ' ')('释,花铃一脸敬佩地点了点头,“没想到你们两个修炼这么用功,累成这样!快快,赶紧尝尝我煮的粥,补补身体!”
——当然,还有真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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