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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识烙印在修真界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东西,修真界将其妖魔化的厉害。以至于就算有些道侣神交,也不乐意让另一方在自己的识海里留下精神烙印,就算留下,也会尽快抹除。
但实际上,它也并没有人们所传的那么恐怖,至少对于实力相当的道侣们来说:它能在一方的意识传达危险时,另一方能在察觉危险后及时赶来解救。
此外,水乳相缠时,他们不用询问就能意识到道侣需要被满足哪里的欲望。而这一意味着另一方能时刻感受此人的意识波动,实际上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在经过被烙印一方同意的前提下。
但对于实力差距过于大的道侣而言,弱者在强者的识海里留下的精神烙印,只有当强者愿意传递时,才能感受到对方的意识波动。
而强者在弱者的识海里留下的精神烙印则意味着绝对的监视,它无法被弱者抹去,甚至还能够强制弱者进行意识共情。
正如此时此刻,正享受鱼水之欢的叶敬酒忽然感受到头脑有一股极度的愤怒和杀意,这剧烈的感情波动让他脑袋一瞬间想要炸掉一般。
叶敬酒不由得捂住脑袋,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尚在他身体内驰骋的燕淩卿赶忙停住,看到小师弟紧皱着眉头一副痛苦神色,浑身都开始颤抖,不由得一惊,“敬酒,怎么了?”
“唔……头好疼……”
叶敬酒疼的情欲全然消散,他捂着脑袋,额间全是冷汗,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感觉到一阵浓郁的杀意和愤怒。
然而,下一秒,那蓬勃激烈的情感又忽然消失。叶敬酒绷紧的身体瞬间松弛,他大口喘着呼吸,冲着一脸担忧的大师兄摇了摇头。
“……没事了,大师兄。”叶敬酒道。
头疼缓了过来,叶敬酒已经预料到方才是怎么一回事。
他瞬间头皮发麻,想起来师尊还在他识海里留下了精神烙印。
……糟糕,他就说他怎么觉得自己隐隐约约忘了点什么。
神识烙印能够让师尊时刻注意到他的意识波动,那不就是说……刚刚他同大师兄干的事情,已经被师尊全数知道了?
淦,所以刚刚他和大师兄等于在师尊面前表演了一场活春宫?
叶敬酒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十分精彩。
他呜咽了一声,脸烫的厉害,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事情告诉给大师兄。
刚想着要不先停下再说,叶敬酒动了动身体,大师兄的鸡巴还插在他花穴里,生气勃勃的,随着自己一动,鸡巴同甬道的穴肉摩擦了一下。
那快感让叶敬酒一下又软了身体,情欲上来让他变得格外渴求,就连意识也朦胧几分,他摇了摇臀部,让大师兄继续。
大师兄喉咙滚动,眼神却还是有些担忧,“敬酒,真的没事?”
“……嗯,没事,刚刚就是忽然头有点疼。可能是太激烈了……”
叶敬酒含糊其辞,想等明天再告诉大师兄那件事。
他花穴还流着水,裹着大师兄硬挺的大鸡巴缩了缩,那紧致的触感直让大师兄忍不住摆动腰往他花穴里磨着骚点插了两下,叶敬酒低喘了一声,声音都透着欲望:“……继续嘛,大师兄。”
管他呢。这会儿都深夜了,师尊就算再怎么生气,还能从静修殿跑到这儿不成?
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师尊现下就算因为大师兄被他玷污而生气地想杀他,也无济于事了。
更何况……师尊不也对他做过那种过分的事情?
他明天只要主动去认错,力争论据,再同师尊撒娇,怎么也能……
意识彻底堕入情欲,叶敬酒挺直了腰,脚趾用力蜷缩,浑身都是奶香和汗水,雪白的奶子晃得浪荡不堪,他呜咽着,“大师兄……再肏肏那儿……”
·
一墙之隔,屋内的欢爱声暧昧不绝。
岑澜面容僵硬,浓郁的杀意被他竭力遏制,他脖间的青筋暴起,眼底充斥着血丝,俊美的面容甚至有些扭曲变形。
远远望去,站在这的男人仿佛不是那个冰冷俊美的逍遥派师祖,而是一个从地狱十八层爬来的恶鬼。
有一瞬间,岑澜甚至对将叶敬酒初夜夺走、此刻还正在同叶敬酒欢爱的大弟子动了杀意。
他既是在理智即将溃堤,甚至无法控制内心的杀意与叶敬酒强行建立了共情时,叶敬酒的一声惨叫挽回了他的理智。
……可笑,他居然因为叶敬酒而对一向器重的大弟子动了杀意。
甚至于,在这深夜两人欢爱之时,自己从静修殿到这小魔修的门外,听着他们的欢爱声。
岑澜现在还能感受到叶敬酒陷入情欲的意识在渴求着燕淩卿的进入,和在被满足后极度愉悦的快感。而门内,肉体的拍打声与水渍声,叶敬酒高昂的叫声和大弟子低喘的气息——
都让岑澜的面容愈发扭曲。
“小师弟他……哭了吗?”
嫉妒、杀意、愤怒盘踞在岑澜的心中,却在此时此刻,大弟子那日的
', ' ')('询问传到了他的耳边。
“小师弟他……哭了吗?”
燕淩卿低哑的声音又一次问他。
哭了,怎么没哭。
哭的浑身都抖着,背对着自己不肯看他,直到自己都哭得开始打着哭嗝,他僵硬着脸抱起挣扎个不停的叶敬酒,把他带回了寝殿。
他哭着说要燕淩卿,要‘大师兄’。
岑澜压抑着自己心中的不快,把磨的大腿根都红了的叶敬酒丢在寝榻上,关在了自己的寝殿。
只想着把叶敬酒关在这里,要他永远别哭着叫燕淩卿的名字,而是乖乖张开腿,接受着他的侵入。
但燕淩卿那夜的询问猝不及防打中了他心中的难堪之处。
他被迫想起叶敬酒哭红了的眼睛,和与自己对视时怯怯的模样,便是百般滋味之下,让燕淩卿带走了叶敬酒。
罢了。罢了。与一个小辈争什么?
他这么想。
他这般自我安慰着,原以为随着时间,这点不可名的欲望总会消退——
却在欲望尚未消退之前,得知叶敬酒被燕淩卿破了身子。
岑澜一时之间怒不可遏。
燕淩卿怎么能在他刚将人放了,就把叶敬酒……吃干抹净。
便是一刻也等不得?
疼爱的大弟子同他那不可言说的欲望之人交媾,让一向以理性自持的岑澜再无半分师尊的风度。
他像是被侵犯了自己领地的野兽,愤怒之下想将一切践踏。
本因同叶敬酒神交的精神创伤再次复发,剧烈的头痛与今夜的愤怒让岑澜的面容愈发扭曲。耳边那小魔修的欢爱声陡然变得高昂,意识波动也陷入极度的快感,肉体拍打的水声甚至更响亮了一些。
——叶敬酒又一次高潮了。
岑澜知道这小魔修高潮的样子,叶敬酒会从大腿开始痉挛,然后龟头抵着的肿阴蒂一跳一跳,最后,柔软的骚穴会夹着他的肉棒喷出大股的淫水,他的高潮会延续一阵,淫水不停地喷,直把本来散发淡香的泉水变得腥甜,那瘦削的身躯才停止抽搐,光滑的脊背无力地贴在他冰冷的腹肌上,而后……
而后就开始哭的像是岑澜已经将他吃抹干净一般,又可怜又欠肏。
“小师弟他……哭了吗?”
耳边大弟子的声音第三次问他。
够了。
精神创伤加深,剧烈的头痛甚至让岑澜的身影都晃了两下,可他像是没有察觉似的,眼底的血丝爬满了眼白。
够了,别再问他了。
哭或与否,只要是他的东西……
只要是他的人……
谁也别想夺走。
喉间的腥甜让岑澜一瞬间咳出了血,精神创伤的加重让他此时的状态恐怕与恶鬼无异。
耳边还能听到大弟子不断低声的询问,岑澜脖间的青筋几乎要爆了出来,他咳着红黑的血液,白色的长袍染上触目惊心的血迹。
岑澜向房门迈了一步,径自顿住。
喉间再也压抑不住咳血的欲望,他唇角溢出血液,精神创伤的侵蚀扩大,他头脑渐渐疼的没了知觉。
他走火入魔了。
竟然因为这种事情,生平头一次走火入魔……
可悲,可笑。
——
翌日,叶敬酒被燕淩卿折腾的下不来床。
既是一向严格要求训练的燕淩卿也不敢多言,只轻柔地帮着小师弟敷上药膏。
少年雪白的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燕淩卿昨日放肆的爱痕,那承受最多的花穴红肿得厉害,燕淩卿给小师弟上药的时候,小师弟抱着枕头盖着脸,疼的哼哼唧唧。
燕淩卿不免有些尴尬,脸也红的厉害。他原是轻柔的,可随着小师弟一次又一次贪婪的索要,燕淩卿渐渐没了耐心,变得急躁冲动,就算小师弟把他的背挠出一道又一道血痕,哭着说不要了,燕淩卿装着没听见,把小师弟撞得再也发不出控诉,泄了身子任由他肏弄。
还是太粗暴了。
燕淩卿不免有些自责,可当他手指抹上药膏,将小师弟红肿的花穴剥开,红肿的洞口随着他手指的进入又流出些清透的黏水,他胯下一热,又想把小师弟……
“大师兄……”
燕淩卿回神,同小师弟涨红的脸和幽怨的眼神对视。他尴尬地移开目光,凝着心神,不再敢有一分杂念,为小师弟仔细上药。
当然,小师弟因他手指上药又泄了一回身子,就不再多说了。
燕淩卿现在还不知道小师弟不仅是双性之躯,还是修真界的顶级炉鼎。不过,当体内的灵力开始疯狂上涨,燕淩卿已经意识到小师弟的身体恐怕不同他想的那般简单,而是……炉鼎。
不仅是一般的炉鼎,燕淩卿作为修士,还是知道炉鼎的辅助作用极限在哪里。但他同小师弟缠绵一夜,尚未巩固体内躁动的灵力,燕淩卿就隐隐察觉到自己金丹中期的修为已经圆满。而一旦修炼,他便能迅速突破中期,进入金
', ' ')('丹后期。
这种恐怖的修为增幅速度,恐怕只有顶级炉鼎才能做到。
这才是小师弟一直不肯告诉他的原因吗?
顶级炉鼎的危险,不用叶敬酒亲口说,燕淩卿自是知道。
只是一夜……
燕淩卿深深望着熟睡的小师弟,少年带着婴儿肥的脸颊透着红晕,干净可爱。若不是叶敬酒主动告知,恐怕燕淩卿永远也不会想到小师弟会是个双性炉鼎。
这样的小师弟,只属于他燕淩卿的小师弟,他必须保护好。
燕淩卿替熟睡的小师弟盖好被子后,准备将屋内满是情欲的气息通风消散。
然而,当他推开房门,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燕淩卿看到——
以这间房院为中心点所扩散的百余里,不管是树木亦或是生物,都被一股巨大的灵力轰成碎片,满目狼藉,寸草不生。
燕淩卿回神,迅速扫视了一眼身后的小师弟,见对方熟睡没有一丝反应,他施了一道熟睡咒,才离开房屋关上大门。
师尊昨夜来过这里。
不仅来过,还同他示威了。
但……这股混乱不堪的灵力……
燕淩卿意识到了师尊的情况,他宽袖下的手握紧,沉沉朝静修殿的方向望去。
师尊走火入魔了。
——
燕淩卿到达静修殿的时候,师尊叠的小纸人正在门口把守着。
那显然是仓促之下叠的纸人,全然没有之前的修为,实力同燕淩卿差不多。
燕淩卿没有笑意,低头同小纸人问:“师尊呢?”
“你管他做什么,反正你都同师祖翻脸了。”
小纸人恶声恶气道,“燕淩卿,师祖教你已有二十载。你平日里对师祖毕恭毕敬的,怎么转头就把师祖的道侣抢走了,还把师祖气的昨夜……”
小纸人不说,燕淩卿却也知道情况。
师尊现在的情况一定非常糟糕。
走火入魔不是件小事,有不少大能都是栽在这里陨落的。但师尊向来不染俗欲,因此燕淩卿一直觉得谁都有可能走火入魔,唯独师尊不会。
可是现在……
燕淩卿怎么能不知道师尊走火入魔的原因。
他没心思同小纸人辩解,冷声道:“你既是知道师尊现在的情况,就明白他的情况不能拖,要尽快找人医治——”
“找人医治?你肯给吗?”
小纸人打断了他,纸上画着的表情直勾勾看着他,“燕淩卿,你肯给吗?”
燕淩卿心头一跳,沉声道:“什么意思?”
“师祖的精神创伤你应该知道,昨日他不仅走火入魔,精神创伤还复发了,甚至比之前更严重。走火入魔不难治,但现下精神创伤若不治好、或者缓和,师祖就会一直走火入魔。”
小纸人道:“师祖的精神创伤原是因为同那小魔修神交才渐渐好起来,现下若想只好,只能继续神交治疗伤势。”
“……神交?……魔修?”
燕淩卿被这巨大的讯息砸得头脑一懵,他握紧的拳头渐渐松了,再开口时,才发现喉咙紧得几乎说不出话,“敬酒,是魔修?还同师尊……神交了?”
小纸人诧异地看向面色惨白的燕淩卿,它不懂人情世故,歪了歪头道:“你还不知?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师祖之前不同你说明只是怕计划出现差错,现下……叶敬酒是不是魔修也无所谓了,师祖早就将他同花不笑的通讯器破坏,原来的计划也全都取消。”
“叶敬酒原是魔尊花不笑派来的魔修卧底,前来监视师祖,师祖自一开始就知道,便将叶敬酒留下,作为诱导花不笑的棋子。
“至于神交,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在你将叶敬酒接回去以前,师尊一直同他神交,还留下了精神烙印,就连之前治疗师祖精神创伤的禁地灵泉,都一起泡了呢。虽不知为何,但师祖的精神创伤也好了许多,眼看着就能痊愈了。可现在……”
小纸人看向燕淩卿,不给他一丝考虑的时间,只道:“既是解释完了,燕淩卿,你现下还愿意放人吗?让师祖同叶敬酒……继续神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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