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不情不愿的给他把方子上的药包了起来,其实这方子也不是什么秘传,他也是会的,就是想着同村的不愿意写而已。
哪知道林安宇还不死心,居然去找了别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直接拿药,但可能是嫌弃麻烦吧,那他还是别做这坏人事的了。
也不知道他会这么想不开吃这药,这么想着,他摇头把包好的药递给林安宇,交代了怎么服用之后就把人赶走了,他看着糟心。
根本不知道林安宇不是不想在夏大夫那里买药,而是没有机会买。
同一天被两个大夫赶出去的林安宇无奈了,现在银子买不到东西,他就给留下了两斤红糖算做诊费了。
拿着药回了家里,进卧室之前他把东西都藏到了空间里。本来感觉这似乎并没有啥,可怎么一进来就感觉有些心虚?
“正滦流汗了,你去端盆热水过来,给他擦擦汗,顺便把衣服换了。”郝雨正好摸到孩子背上有汗,感觉到门打开抬头看了一眼说道。
“我这就去。”林安宇拿起盆去厨房打了些凉水回卧室,然后从用来暖房的炉子上面放着的锅里取了些热水混合上,感觉温度合适了,才把小家伙给剥干净了。
室内的温度还算是暖和,但正滦毕竟还小,受不得一点凉。林安宇用软软的棉帕快速的给他把汗渍都擦掉了,然后立刻换上了干净衣服,这才松口气。
这十来分钟,感觉比他打一架都难,特别怕伤到小正滦了。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家伙,他正咧着小嘴无齿的笑着,软乎乎的。
林安宇捏捏他的小手,小家伙立刻把他的手指攥住,让他感觉心都化了。
“我也想洗……”郝雨在旁幽幽的说,虽然现在是冬天,可屋子里并不冷,呆了十几天感觉黏糊糊的,不自在极了。
“咳。”林安宇低下头专心的看着他儿子,嘴巴正一张一张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郝雨怨念的视线如影随形,最后林安宇心疼了:“你现在不能洗,只能用帕子擦擦,我去给你打水。”
“好。”郝雨脸上溢满了笑容,其实也不是那么不能忍受,就是看着安宇给儿子擦身时那专注的神情,一时冲动就这么说出了口。
看着林安宇把盆端了出去换水,郝雨低头亲亲小家伙,在正滦把手拍到他脸上时,也笑着咬住了。
“我先给你把衣服脱了。”林安宇把兑好的水放在旁边,给他解着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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