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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昏黄的灯笼下,一群婢女正在院子外踢着毽子,几个青春洋溢的少女有说有笑的聚在一起,而这时大家亲眼看到春梅衣不蔽体的被男主扔了出来,男主面无表情,嘴唇紧抿,而春梅脸上满是惊慌羞愤的眼泪,双手捂脸,早春的夜晚仍是透着冷意,她雪白娇嫩的肩膀颤抖的起伏着,所有婢女都惊惧的跪下来,整个院子安静的只能听见她低低的啜泣。
春桃还是个孩子,见过的男人少之又少,又见着男主这般粗鲁不留情面之人,看着这一幕难免受了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恨不得把头扎进泥土里,手里紧紧攥着毽子,满手心里都是汗水。
男主看向映织,话里透着几分阴寒:“映织,你进来。”
话语一落,他转身走了进去,明亮如火的房间此时竟比野兽的洞穴还要渗人数倍不知。
冬儿抓住她的袖子,低垂的脑袋此时忧惧的望着她,低低道:“主子……”
映织拍了拍她的手背:“无事。”
路过春梅身侧时,她仍是蜷着身子哀婉的啜泣,哭的很是小声,生怕惹的里面那个男人不悦。
映织自知对不住她,解下自己的外衫,轻轻搭在她的背上,对冬儿吩咐道:“带她下去洗个澡,好好休息,这几日不用来跟前儿伺候了。”
一阵刺骨的冷风拂过脸颊,她深吸一口气,跨过门槛时,顺便关上了房门。
男主正坐在桌边徐徐饮着一杯浓茶,映织心跳加快,轻声道:“茶是凉的,还是不要喝了,我让她们再端壶热茶上来。”
“不用了,刚刚那个婢女是你的意思?”他揉着剧痛的额角,目光凌厉的扫着她。
她点点头:“是我的意思。”
“为什么?”
“我身子不适,妇德也说过,作为妻子应该贤惠,必要的时候替丈夫分忧。”
他冷笑:“分忧?我可没说过让你塞个女人给我,至于刚刚那个女人……明天找个人伢子卖了。”
“她是姑姑赏赐的下来的,不能动。”
“那就带着她去封地,以后找个由头发落了。”
映织才不会听他的,但却是真的不能让春梅在靠近他了。
“但是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年轻貌美的女人吗?”映织不解的问,“而且越多越好,给我上课的姑姑就是这么说的。”
男主略微恼怒的皱眉,不由垂下手,额角反而越揉越疼,嘴唇蠕动几下,无奈的叹道:“我不想要别的女人,阿织,娶你之前我说过,这辈子只会守着你一个。”
映织可不愿他这样,宁愿多些女人分散他的注意力,也不要他只盯着自己。
“过来。”男主背靠在床榻上,“把烛火吹了,这光亮的我头疼。”
“是你喝了太多酒,你素日里不会这般放纵自己,今日怎么变了?”她吹灭蜡烛走过去,男主以她的大腿为枕,满脸的疲惫,可眼神确实掩藏不住的兴奋。
映织轻柔的按着他的额角,沿着穴道轻轻的按压。
“因为太子知道我就快带你离京了。”
男主喝了酒的时候,话都比平日里多几句,尤其是今日,仿佛出了多年的恶气,他盯着她优美无缺的下颚,说道:“太子舍不得你。”
“他与我兄妹多年,我如今远嫁,自然舍不得,姑姑只怕是更舍不得我。”她微微一笑,仿佛再说一件正常不过的事。
男主从她膝盖上直起身子,和她靠的无比贴近,低沉沙哑的话语就在耳边:“兄妹?他可不会这么想,阿织,他妒忌我,我有的他永远都不会有。”
“他有的,你也不会拥有。”映织被他身上的热气和酒气刺激的身体僵硬,硬是憋出这么一句。
“是啊,他会有很多女人,而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抚摸着映织白皙娇嫩的脸蛋,嘶哑的开口:“你怎么不说话了?嫉妒他有别的女人?”
“我真是受够了。”映织第一次觉得男人也可以小心眼到这种地步,冷硬的回道,“若你不相信,那就休了我,我出家当尼姑。”
他的手在她的唇边停住,薄唇贴在她的耳边,嘶哑说道:“为了你,我甚至得罪了未来的皇帝,怎么还会休了你,你死了也是我岳家的鬼。”
映织被他吻住耳垂,冰凉的耳垂瞬间被口腔里的温热裹住,他抓着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强迫她抚摸自己微微发硬的物什:“现在,摸我。”
“我小日子来了,不能行夫妻之礼……”耳垂被他咬了一口,疼的发烫,他身上传来的酒气几乎要令她窒息。
“那也要摸我,我喜欢被你弄出来。”他说着浑话,仍是不依不饶的亲吻着她,沿着她精致的下颚缓缓亲吻着,留下淫靡湿漉漉的水渍。
映织忍受着男人留在脸上的口水,无数次的欢好早就逼迫练就默默承受的本领,这可是这个世界里女人的强项。
只可惜在心理上她仍是无法接受这个男人,令自己情动的药物已经不多了,她必须趁着留在京城的这段时间,多刷刷表哥
', ' ')('的好感度。
男主抚摸着她的细嫩的手臂,吻着她的唇越发用力粗鲁,强势的把舌头塞进她的嘴里,浓郁的酒气直逼她的脑海,交换着各自的津液,舌尖只想缠着她的,哪都不去。
映织一不小心在他的重吻之下,栽到了床上,他也趁机趴伏上她的身体,捧着她的脸,吻的愈发情动,他分泌出来的津液太多,映织吃不下,银丝只得从嘴角滑落。
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已经涨的滚烫坚硬,抵着黏湿的布料,似是得不到畅快的宣泄,索性解开裤头,让这根物什弹跳出来,映织撸了几下,铃口吐出带着腥味的精液,很快就涂满了她的手。
男主暂时放过她的唇,一路下滑,沿着她的脖子亲吻,每一下都在柔嫩的肌肤上碾转反侧,吸出暧昧的红印,若是像春梅那样的女子,定是喜欢这样热情狂狼的男人,恨不得他对自己越粗鲁越好。
他很想让映织给自己含一下,听那些大臣们谈论起自己的美妾,光靠一张嘴都能令男人欲仙欲死,他迫切的想到达这种极乐之境,可是知道她是官家小姐出生,无论如何都不会做这等出格之事,也不热衷夫妻情事,至少她在床上一直表现的太过矜持,连呻吟都死死憋着,像条死鱼,木讷无趣。
但映织越是如此,他就越是不甘心,她若是面对的太子只怕又是不一样的风貌,只有弄的她疼了,他才能感受到这个女人是被自己肏干着。
半掩的酥胸很快就被他掐的泛红,映织呜咽了一声,又死死咬住嘴唇,她闭上眼睛,偏过头去,也不弄他胯下的物什,颇有些自暴自弃的味道。
男主扯下她的抹胸,大口的含着酥胸上的樱桃,光揉捏还不够,牙齿也重重的磨着,很快,白嫩的奶子上就见了红,弄伤了这一只,他又含着着下一只,非得弄得她遍体鳞伤才肯罢休。
映织咬着下唇的忍受他的动作,不禁好奇是否每个男人都如他这般粗鲁。
等他亲够了,他才把肿翘的阳物塞进她的腿间,两腿夹着她的玉腿,抱着她两个人面对面侧身躺着,长臂揽过她的背脊,将她赤裸的胸部与他紧紧贴合,用力的蹭了几下,他吻着她的唇,胯下不断耸动,力道蛮横,月事带被他弄的松开,滚烫的黏血浇灌在他的阳物上,令他舒爽的粗喘,夹着她的双腿愈发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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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织第二日去皇后姑姑宫中请安时,听闻姑姑说起表哥病了。
姑姑黛眉微蹙,叹道:“这孩子昨晚也不知想些什么,在御花园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今早便烧的厉害。”
“表哥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若是他能有你一半懂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映织从姑姑宫中离去时,表哥身边的贴身小太监瑞福叫住了她:“世子妃,您快去瞧瞧殿下吧,他知道您要走后,才想不开去湖边上站了整晚,让寒气侵体。”
映织一愣,继而踌躇半响,才道:“我随你去看看他。”
瑞福早就把东宫里的奴才奴婢打发走了,仿佛只是为了等着她来,表哥烧的双脸通红,额头敷着湿帕,眉头紧皱,清俊的脸颊一夜之间长满了密密的胡渣,神色不清的喃喃唤道:”阿织……”
映织坐在他的身边,低声道:”你先下去,让我何他单独待一会儿。”
“是,奴才这就告退。”瑞福还贴心的掩上了房门。
映织替他重新换上了湿帕,又用冷水慢慢擦洗他的手臂,像小时候他生病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
映织活在这个世界的使命就是为了这个男人,为了他活着,希望他快乐。
等她做完这一切,表哥正睁着黝黑的眸子静静看着她。
系统冰冷机械的声音提醒她,表哥的好感动又回到了百分之九十。果然,在人越是脆弱的时候下手,越容易成事。
“好些了吗?”她道。
“不要离开我。”他深深望着她,滚烫的手掌抓着她的葇荑,粗糙的指腹摸索着她白皙的肌肤。
映织直视着他专注的眼神,说道:“表哥,若是你愿意放下这一切,不要太子之位,也不要当皇帝,你愿意和我走吗?我们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你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吗?”他反问着她。
“我可以。”
他冷笑一声:”你除了不能杀世子,不能让我碰,什么都可以。”
映织从他的掌心抽回来,躲进宽大的袖子里,低声道:“我们若是想在一起,这是最好的办法,可是你舍不得这里。”
“这里的一切本该属于我,我为何要拱手让给别人。”他眸里冒着火星,语调因气闷而沙哑。
“是啊,你现在口口声声说舍不得我,不过是因为你得不到我,其实你心里更喜欢权力,有了我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阿织,你在说些什么。”他抓着她的袖子,神色间闪过一丝慌张,语气带上痛楚,“你在我心底的位置,无人可比,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 ' ')('“我的想法不重要了,你已经做了选择。”阿织替他掖好被角,起身便要离去。
“你在怪我。”
“我是怪你。”她转过身,语气凛冽,“若不是你当初拒绝姑姑的提议,我怎么会嫁给世子。”
她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误会了他,做了错误的选择,她卡在了死胡同里,怎么走都走出去。
攻略者不能放弃任务,除非被里面的人物杀死。
“那我以后给你写信,你还会理我吗?”他幽幽说道,就像小时候他抢了自己的玩具,惹得她生气哭闹,最后还是他低着头满腹委屈的向她道歉。
映织神色微动,不露痕迹的挑眉,说道:“世子防你防的紧,我又怎么可能收到你写的信。”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他眸里染着笑意,他就知道阿织的心是永远不会拒绝他的。
“表哥,如果你成了皇帝,那你会快活吗?”她突然问道。
“会,但你陪在我身边我会更快活。”
还有三年表哥便能登基,若是他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位置,她或许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吧?
映织没有说话,低着头仿佛在思索什么。最后她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出去。
他等不到映织的回应,自嘲的笑笑,仿佛在自言自语:“阿织,你会回到我身边的,我不会让自己等太久。”
回到府上时,管家已经开始着手收拾搬家的东西,他交来一大叠册子请映织过目,映织看了半个时辰就觉得头昏脑胀,好多东西她甚至从来都没见过,管家只是说道那些都是皇上赏赐的,世子平日里也不准他们拿出来,只得锁在库房。
映织不由纳闷,若是赏赐这未免也太多的奇珍异宝,有些东西世上独此一件,甚至连皇子们也没有,皇帝这般热切倒真像在弥补什么,莫非男主真的是他的儿子?
冬儿突然走进了,禀报道:“主子,安小姐来了,在花厅候着,说是特意来感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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