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宁嘴角的弧度平直，深深的看了苏亦瞳一眼，一手按住他翻着纸页的手，“你倒是比那个奴才镇定。”
“知道这诗是什么意思吗？”苏亦宁问道。
苏亦瞳看着被他翻到一边的纸，看着他微微眯起的凤眼，点了点头，苏亦宁笑了，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那你说说。”
“就是两个人喝一杯酒，抱在一起睡觉，眼睛对着眼睛。”苏亦瞳想了想，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眼睛对着眼睛做什么？”苏亦宁看着小孩儿一本正经的告诉自己意思，更加用力的抿了抿嘴。
“睡觉。”苏亦瞳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若只是睡觉，这诗人又为何要多做这一番描写？”苏亦宁低着头，就看见小孩儿若有所思，皱着眉头，显然是在思考他的话，他实在是好奇，他究竟会给出什么答案。
“无病呻吟，读书人总爱无病呻吟。”苏亦瞳对着苏亦宁点了点头。
苏亦宁再也憋不住，清冷的面容瞬间柔和起来，原本不爱笑的的突然展颜，莫名的让人觉得惊艳，素日里冷峻的面庞，此刻也多了几分温润。
“为什么这样做？”苏亦宁的话问的没头没尾，但苏亦瞳知道他的意思。
“我不喜欢钱芳绯。”苏亦瞳看着脚尖儿。
“只是因为不喜欢？”苏亦宁不相信，小孩儿虽然年纪小，但不会做这种没有理由的事情，显然苏亦宁已经忘了，曾经的苏三公子对他做过的一切。
“嗯！”
苏亦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苏亦瞳头上有些调皮的发旋儿。
“你从哪里看得诗。”
“沉冬找的小册子。”
苏亦宁的眼睛向门外看了一眼，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神色。
老老实实守在门口的沉冬觉得脖子一凉，打了个寒颤。
“看过别人的字迹就能模仿。”
苏亦瞳摇了摇头，“看一眼只能七分像，要多练几遍才行。”
苏亦宁额角抽了抽。蓦然就想到了第一次带苏亦瞳来书房时，他照着自己的字帖，也是临了有几分像，等到后来就连他也认不出来了。
苏亦宁看着小孩儿，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感慨，谁能想到整个都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丑闻，他最初只是源于一个六岁的孩子。
“你不生气了，是吗？”苏亦瞳试探的问道。
“你知道你这杨做要是被人识破了有什么后果吗？”苏亦宁问道。
苏亦瞳眨了眨眼睛，“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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