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夜被狂风席卷的灰尘不得不微微眯眼,借着黯淡的月光下,有无数条灰影缠着无名的手臂将她拖向身后的棺材里,她似是睡着了一般,安详沉寂,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半漂浮在空中。
他顾不得这怪异难解的现象,倾身抓过的她的裸露在外的手臂,指甲嵌进了她的皮肉里,殷红的血泡从他的指甲缝里冒出,他死死抠住一旁的柱子,借着力道想将她拉扯过来。
“无名!快醒醒!”他大声的呼喊着,这时却有一道像绸带般的灰影将她揽腰裹住,又有一道影子狠狠撞击着他的肋骨,一股凉气霎时间穿过五脏六腑,又他不敌这股大力,指甲划破了她的手腕,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跌落在棺材壁上。
他捂着胸下,嘴里吐出一滩血沫,眼睁睁的看着棺板合上,一切复于平静。
他好似疯了一般,用力捶打着棺材,棺材壁上出现一个个血印,鲜血沿着棺材上的壁画图腾缓缓向下,可棺板仿若铁铸在地上,依然纹丝不动。
————————————————分割线——————————
卿绾悠悠转醒时,自己正躺在温暖干燥的被窝里,她睁着迷蒙的眼睛,睡眼惺忪的环顾四周,是自己在桐下城的院子里,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梦里面什么也不记得,她揉着额角,正瞧着独孤卿凌坐在床沿,一身宽松的白衫,满头的青丝慵懒披散在肩上,黑亮清澈的眸底萦绕着丝丝担忧,她温柔的抚上她的脸颊,低语道:“绾绾,你可算醒了。”
“我?我怎么啦?”她揉揉眼睛,脑子里空白一片。
“你不记得了吗?你跟着拈豆儿爬到墙上去看舞龙,不慎从墙上摔了下来。”独孤卿凌捏捏她的鼻子,口气有说不出的责怪懊悔。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她脑子渐渐回过神来,她的确贪玩私自攀到墙上看热闹,她支起身子,把软绵绵的身体靠在独孤卿凌的肩膀上,软糯糯道,“姐姐不要生气了好吗?我以后再也不爬墙了。”
独孤卿凌点了她下她的额头,清亮的嗓音颇为无奈:“我还没说什么,你认错的态度倒是挺快。”
卿绾伸出手想抓着独孤卿凌的手指,却意外瞧见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五道血痕,伤口似乎还是新鲜的,触碰到冰冷的空气,裸露在外的皮肉被刺激的生疼。
她目光一沉,脑子里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有一道沙哑的男声似在耳边不停的呼唤她“无名”,她眼皮一垂,抓住独孤卿凌的手腕,冷冷道:“女鬼姐姐,你这是何意?”
独孤卿凌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撩拨着胸前的青丝:“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到底是我低估了你。”
“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她握着女鬼的手腕上,诡异的冒起了徐徐白烟,似有皮肉烧焦的噼啪声。
她惊惧的放开手掌,瞧见女鬼的手腕上已是黑焦一片,骨头上还有些残留的血红筋肉。
“我已经许多年没有遇到皇室后裔了,你是西凉人?”女鬼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她手腕上的腐烂的血肉。
卿绾撇过眼,低低道:“我是北晋人。”
“又是一个姓独孤的。”女鬼冷笑。
卿绾侧过头,眉宇间透着疲惫,低低道:“你想干什么?你最开始的目标不是男人吗?抓我有何用?”
“是啊,我是需要年轻力壮的男子,不过,我发现你对我更有用处。”女鬼笑嘻嘻的说道。
“别用我姐姐的脸跟我说话。”卿绾皱眉道。
“啊……你很奇怪,我遇到过不少人,男人心里藏着个女人,女人心底爱慕着男人,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幻化出他们内心最渴望的模样,而你竟然是你姐姐。”
“我没有爱过男人,自小跟姐姐最亲近。”卿绾冷笑,这女鬼故意歪曲她对姐姐的感情,怕是另有所图。
“我看跟你一起的那个男子倒是情深义重,他一直在想办法把这棺材撬开,手都磨破了呢。”女鬼凑到她的耳边,向她的耳垂吹气。
“你不如一次性把话说完,我听着累得慌。”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偏偏就你一个能见到我吗?十几年前,也有个姓独孤的能见到我,然后把我关进了这个庄子里,永生永世不得出来。”
“你想让我帮你逃离这个地方?”
“没错!我要附在你的身上!你的气息能与鬼气相容,我附在你身上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不可能。”卿绾拒绝了女鬼的提议。
女鬼笑了,她苍白的手指在卿绾修长的脖根上来回摩挲:“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卿绾反问道:“那你这又是求人的态度吗?你怕是不能长时间靠近我,不然你会被灼烧,除非我自愿献出身体。”
“按常理说,理应如此,不过,这世上还有一种方法,小妹妹你怕是不知道,棺材本就是至阴之物,阴阳两气不容协调,若是男女在此苟合,势必会导致五行颠倒,邪物也会因此乘虚而入,对我来说附身并不是难事,灼烧的痛苦尚能忍受。”
“你……无耻!”卿绾恨的直哆嗦,“君离夜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被你迷惑,与我……苟合!况且他心中早就有了意中人!”
“是吗?”女鬼似是叹了口气,“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他到底有多为他的意中人守身如玉。”
一团白雾瞬间将卿绾层层裹住,脑袋一沉,神智涣散开来,耳边回响着女鬼凄厉肆意的大笑。
君离夜双目赤红,一拳一拳砸向棺材,脚边是碎裂的斧头,这棺材不知道被施了什么妖术,竟然刀枪不入,他大可扔下无名,趁着茫茫夜色跑掉,可他仍不愿这么轻易放弃,心脏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噬咬,他不想扔下她,即使她死了也要见到她的尸首。
蓦然间,棺板自动打开,他被一股强力拽进了棺材内,倒在了一具软绵绵的肉体上,身下人传来一阵闷哼,他连忙撑着手臂,略微抬高身子,减缓压在身下的重量,他又是惊又是惧,低低唤了一声:“无名?”
“嗯……”身下传来熟悉的声音,让他心中的大石落下,还好她还活着。
“嗯……嗯……唔……”她支支吾吾的哼着,身体却仿若僵直的木头,夜晚漆黑,他也瞧不清她的神色。
“你的声音怎么了?”他焦急的握着她冰凉的手腕,搭上她的脉搏,脉象平稳。
君离夜耳边传来一道幽幽的女音:“没用的,她中了法术,只要你答应与她苟合,我就放了她。”
听此,无名的轻哼越发频繁,清脆的嗓音急促悠长,似在传递些什么,君离夜冷声道:“不行。”
“那好吧,既然没有了用处,那我就杀了她。”
无名嘤咛一声,痛苦的闭上眼睛,她的脉象转瞬之间变得紊乱,呼吸也时而停滞,唇角有鲜血溢出,眼见着她的脉象越来越轻……
“不!等一下!”君离夜眼神闪过一丝挣扎,咬牙怒道,“我……我答应你便是了。”
心上被一个尖锐的物体滑出一丝钝痛,颤抖的伸出手捂住她似有着恨意浓浓的眼睛,知道自己举动有失礼法,不明白为何自己这番在乎她的生死,即使顶着她的恨意,也要不顾一切的救她,或许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她要恨便恨吧……
他知道女鬼这个要求不怀好意,可她如今性命毕竟危在旦夕,他现下救她一命,也算还掉她前次相救的恩情。
掌心遮盖住她的暗淡的瞳孔,一手在她滑嫩的脸颊上慢慢游移,低头吻上她冰凉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舔弄,温柔仿佛他一个猛力就会轻易弄碎她。
“无名,别恨我好吗?我不能让你死。”他轻轻咬舐着她的软软的耳廓,细语呢喃着,他扯下自己的腰带蒙住她的眼睛,双手滑至她的锁骨,停留在一对椒乳上情色的揉搓,即使她裹了胸,仍然可以触碰到她柔软的高峰。
卿绾很想告诉他,大可不必这么麻烦让她动情,一来他们的关系淡薄的连朋友都算不上,二来最后的结局自己都会被夺舍,可惜她被女鬼施下了法术,完全是有口不能言。只能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上擦枪走火,身体从外由内都开始微微燥热起来。
他略一低头,吻上她的淡白的唇,舌尖用力撬开她的紧闭的牙齿,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钻了进去,在她冷香湿滑的口中贪婪的吮吸,搅动她软绵无力的小舌嬉戏玩闹。
胯下的阳物硬挺的抵在两人的小腹间,他索性褪下两人的亵裤,使自己的阳物贴合在她私密的花瓣处,双手捏着她的臀瓣一下又一下的压向他充血的肉棒,私处间细微的摩擦令他的脊椎酥麻不已。
手指沿着她的股沟慢慢滑向她的私处,沿着两片花瓣慢慢打圈,浅入,轻柔的捏弄着两片饱满敏感的花瓣,等有了微微的湿意,食指才借着蜜液缓缓刺入,刚一刺入,就被紧致暖热的幽径裹住,娇嫩的褶皱像是有意识的吸弄他的手指,手腕麻麻的,渴望将其他的手指也一齐刺入进美妙的幽径中。
他动作轻柔的深入浅出,含着她的唇不住的吮吸,将她的嘤咛堵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手指刺入的频率逐渐加快,深处的幽径痉挛的颤抖数十下,蜜液喷涌而出,随着手指的进出,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他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指并驱在花径里戳弄,花径上的嫩肉被凸硬的指关节不停碾磨,身下的娇躯像是被惊吓到的小鹿,瞬间紧绷,随后轻颤,尤其是夹着他手指的花径,死命的推拒着他的深入,分泌的蜜液越来越多,又滑又黏,刺激着他的欲望将它捣烂捅破。
“嗯……唔……”唇齿间的娇吟渐渐流出,她冰凉的唇在他的热吻下渐渐变的发烫,发出情欲的低吟。
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脸颊,锁骨,扯开她半边的衣襟,露出浑圆小巧的肩膀,用牙齿细细啃咬起来。深嵌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微微弯曲,用指节扩展她紧致的甬道,手腕上的力道渐渐加大,两根手指在花径里按压旋转,不一会儿她唇间溢出低缓的媚吟,又一股蜜液涌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无名,我要进去了。”他怜惜的吻了吻她的眉间,将她颤抖无力小腹微微抬起,坚硬粗长的阳物顶开微阖的花瓣缓缓刺入,他进的很慢,也很轻,入了一截又缓缓退出。
卿绾只感觉的体内被一个涨鼓鼓的柱子慢慢塞满,滚烫的温度令她有丝丝满足,肉棒青筋凸起的柱身在自己的体内缓缓磨擦引来淡淡的酥意,除此之外她并未感觉到任何痛楚。
可是跟这君离夜的关系到底隔着一层薄纱,卿绾并不把他当作自己的朋友,只是同路的伙伴,说白了就是比较熟的陌生人,再加上他心尖儿上放着的是岳明溪,她就更有些膈应,身体各个部位的肌肉紧绷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尴尬。
“无名,放松点。”君离夜将她的双腿置于臂弯处,两支手撑在她的肩膀旁,臀肌发力,将硕大的阳物塞进了大半,被湿暖的花径紧紧裹覆,喉间难耐的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吼,慢条斯理的插弄根本无法前进,越难抽插越想用力捣毁,越是美妙的东西越想毁灭。
他抖动臀肌在她的体内慢慢研磨几十下,坚硬的胸膛压着她软绵的胸部,手掌在她裸露在外的肩头慢慢摩挲,搔痒的触感蹭的他喉咙都在冒火,他低下头在白皙的肩头嘬出一个个红印,又伸出舌头来回舔刷十几遍,白净的肌肤渐渐印上暧昧的红晕,他眼神一暗,蓦的扯开她半敞的衣襟,白色的裹胸被他狠狠丢在一边,饱满的双乳弹跳出来,他叼住她一颗凸起的茱萸放在嘴里狠狠吸弄起来。
椒乳被君离夜淫靡的在齿间玩弄,触电的快意一阵阵向她袭来,花径更是刺激的连连收缩,夹的他尾椎一麻,差点射了出来。
他低吼一声,掐住她的软糯弹性的椒乳,在她的花径中狠厉的驰骋,几个深顶,将自己的粗大完全肏进了她的花径内,青筋凸起的肉棒不停擦刮着她早已敏感饥渴的花径,每一次都强烈的抽出猛送,为酥麻的欢愉增加了些许磨人的痛楚。
双腿跪在她的腿间用力的顶弄研磨,肉体相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两人的低喘在狭小的棺材内交织在一起,他的脑袋埋在她的两团雪乳之间,吸弄的啧啧有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被他咬吸的红肿的乳尖儿,又含住另一颗饥渴的吮吸起来,大掌仍是牢牢抓着另一只椒乳,揉捏挤弄。
胸前被他激烈的吮吸带来的快感令卿绾神智渐渐涣散,全身却酸软无力动弹不得,实在推举不得,只能断断续续的轻声呻吟,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声音时而微弱蚊声,时而悠长急促。
“啊……”君离夜摆动着劲腰,却不敢放开手脚,生怕激烈的动作伤到她,他把她的腿抬到肩膀上,她两腿之间的缝隙叉的更开,粗壮的阴茎狠狠的整个没入抽出,他根部的少许阴毛也随着肉棒挤入带入体内。
“无名……嗯……你还疼吗?”他轻轻的问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眼睛上。
她能怎么说……又爽又痛苦,爽完这身体还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男色当前,她还是被自己的欲望征服,卿绾摇了摇头,用力的夹了一下体内的棍子。
“嗯……轻点夹……”君离夜轻慢的抽送了一会儿,感受她温暖的体内将他吸弄的越发紧密,他不由粗喘着加快了顶弄的速度,随着他的撞击,他胯下的阴毛总会蹭到她的凸起的花珠,毛发粗硬的触感对着敏感的花珠骚刮顶撞,这个时候甚至比男人用手来爱抚它更令人酥痒难耐。
他低吼一声,卯足力气,抱着她的双腿迅猛的抽插起来,卿绾在狭窄的棺材内被他撞的摇摇晃晃,身体似乎还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被海浪拍打,蜜液充足的小穴一直高潮不断,他肉棒挤压的粗鲁挤压带来的痛楚往往只持续一会儿,随后又被连绵不断的快意所淹没,她在他的鞭挞下,脑袋里浑浑噩噩,身边回响着两人身体交缠的淫靡碰撞声。
君离夜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低头攥住她的小舌疯狂的吮吸,享受着巅峰极致的快感,腰胯狠狠的抽插起来,两人私处间的水渍声如暴雨倾泻一般。
“无名……嗯……啊……”卿绾花穴内一阵强有力的收缩,夹的君离夜差点精关大泻,他闭着眼粗喘,胯肌疯狂的顶弄,每一次都整根抽出没入,带出一片粘腻的蜜液。
男人的呻吟无疑是最好的春药,卿绾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酥了,心仿佛飘在云间,身心早就被他送上情欲的顶端。
“啊……”他腰肢一抖,一个猛烈的撞击,将白液喷洒在她花穴深处。
趁着射精的功夫,他划开自己的指尖,将鲜血注入到她微阖的嘴里,卿绾只觉的舌尖似乎有铁锈味的热流滑过。
卿绾还在喘息的功夫便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异物入侵,沿着身上每一个毛孔进入到血液里,女鬼的气息在她身体各个部位缓缓流动,似乎是在适应她这副躯体。
就在卿绾以为自己快要完蛋的时候,耳边传来女鬼凄厉的哭嚎:“啊……”
一团白雾从她的身上飘走,转瞬飘出了屋外。
卿绾咳嗽几声,意外的发现自己竟能开口说话,她又动了动手腕,便毫不犹豫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嵌在花穴里的阳物“啵”的一声被强行分开,君离夜猝不及防,被她推到在一边,脑袋狠狠的撞在了棺材壁上。
“怎么回事?”她沙哑的开口,“为什么女鬼跑了?”
君离夜见她如此厌恶抗拒自己,心间闪过一阵自嘲,他纵然一心为她着想,她也丝毫未必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刚刚与她欢好时,一闪而过的贪婪似乎过于可笑,可他与生俱来的骄傲不允许他有些许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