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的心机女(七)H(2 / 2)

卿绾心里颇为紧张不安,她沙哑的开口:“也有可能是他的属下所为,为了给他报仇也不一定。”她自言自语,似是在安慰自己。

暗影苦涩的冷笑一声,厉声道:“若是他的属下,当时他们明明有机会可以杀死你,为什么却转头刺了封淮璟一刀便逃走!”

卿绾顿时哑口无言,封淮璟为人小心谨慎,他身边就算没有侍卫,也有暗卫,为何那个时候暗卫也没有出现……他告诉自己是因为他不想令人打扰他们的独处,可是当时好几个黑衣人都是冲着自己而来,他解决了其中几个,却抵挡不住最后一个的暗箭,只得挡在自己面前,但是之后明明还有些时间,那些黑衣人为什么不杀了她,反而就此离去?

卿绾似乎隐约觉得自己被他骗了,内心愤怒悲哀充斥着她的心房,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深深的恐惧,连他的亲弟弟他都可以狠下心折磨他,若是他知道自己一直在欺骗他……那她的下场指不定比封淮彦更惨!

卿绾稳了稳心神,强装冷静道:“我自有定夺,带我回去,这里的血腥味熏的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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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宫后,暗影并未就此离去,他无言的站在她的面前一声不吭,卿绾烦躁的转头望着门口处,希望苏叶能够尽快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走了差不多一个多月,现在生死不知,她开始后悔让她出宫,若是被封淮璟抓走可就糟了。

暗影静静的望着她,脸上毫无表情,轻声道:“绾绾在等苏姑娘吗?”

卿绾不耐烦的说道:“是又怎样!”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淡白的光晕在佩身四周晃悠,卿绾宛如当头一棒,嘴唇不可察觉的微微颤抖几下,却仍是平静的说道:“是你抓走了苏叶。”

暗影将玉佩举到眼前仔细打量着,似是在认真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无声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中间,他忽然嗤笑一声,打破了眼前的寂静:“我只是让她好好休息,没有伤害她。”

“你为什么这样做!”

暗影低低笑了,冰冷的笑意在嘴角浮现,讽刺的眉宇间掺杂着冷漠无情,他低沉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费尽心机让苏叶给萧公公传递口信儿想逃出宫去,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又想撇下我独自离开吗?”

卿绾脸色有些难看,她喉咙上下滑动几下,声音低了下来:“我记得我没有向你许诺过要和你在一起。况且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好聚好散。”

他笑了,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白嫩娇小的手腕安静的躺在他的掌心,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像是置身于冰天雪地里被凛冽的寒风撕裂着自己的心脏。

他道:“你可以试试,但我不会保证后果是什么。”

卿绾几乎咬碎了一口小白牙,愤恨的望向他,她有些害怕眼前这个男人,他有时候看她幽暗的眼神太过疯狂阴鸷,裸露在外的贪念常常令她寒意丛生,她也知道他并不相信自己对他说的每一句,还偷偷派人监视她,若不是如此,苏叶如今也不会落到他的手中。他不是小说中那个对岳明溪说一不二的忠犬,他是一头嗜血残忍的野兽,会嫉妒愤怒,她真不该招惹他的。

应该说她不该招惹里面任何一个男主。

暗影一双鹰眸深不见底,慢悠悠道:“若你敢逃离我,我就砍了苏叶一双腿。”

卿绾听此,浑身僵硬,竟有些微微颤抖,她颤颤道:“你卑鄙!我原本以为你跟封淮璟那样的人是不一样的,没想到你比他还恶心!他为了困住我伤害的是他自己,而你却是要害残我在乎的人。”只有苏叶明白,卿绾那段彷徨无助的时刻,是怎样的绝望。

暗影在卿绾的事上并不愚钝,他知道萧公公虽然救了她,可跟她相处时日不多,那时候只有苏叶陪着她,陪她一起熬过那段艰难的时光,苏叶之于卿绾就像是黑暗中照进来的不可多求的一束微弱阳光。

她有些犹豫的抓住了她递过来的温柔,只有苏叶在她身边时,她才会偶尔浮现带着满足笑意的面庞,若是苏叶偶尔的消失不见,她的笑容便会立刻消失,整个人呆滞无神,苍白无力,像极了小摊上售卖的陶瓷娃娃。

他不会允许绾绾的世界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他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夺走原本属于他的位置,可是他不得不承认绾绾并不想跟他在一起,她至始至终都想着逃离他,拒绝依靠他,将他当成可以利用的工具,用完即弃,冷酷无情。

苏叶是绾绾生命中的一束光,可绾绾之于他又何尝不是,在失去了她一次后,那种钻心刺骨的感觉,终日借酒消愁,浑浑噩噩,心里永远呼唤着她的名字。

他是绝不会让她逃离自己的身边,就算让她一辈子站不起来,他也愿意,只要她跟自己在一起,得不得到她的心对曾经失去过她的暗影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暗影眼中掠过一片阴影,蓦然间打横抱起卿绾放在床榻上,卿绾抓住他的衣襟,音调突然拔高,尖锐的语气后有些轻不可察的惊恐:“你要做什么!”

暗影扳开她攥住自己的衣襟的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系在一起与床头的雕花缠绕在一起,他没有看她的眼睛,粗粝的大掌伸进她的裙下,在腿间神秘的花穴口抚弄。

卿绾想用膝盖顶开他,却被他强壮的大腿压了下去,整个人置身在她的腿间。她清澈的眼眸凝视着他,脸色苍白的可怕,她低低道:“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像封淮璟那样……

暗影被她的目光看的不禁心慌,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腥甜的热血似乎从血管中爆裂开来,弥漫了整个胸膛,他从身下撕下一条长长布料,蒙住她的眼睛,哑声道:“等出了宫我们便成亲,我们做这样的事很正常,你没必要抗拒我。”

卿绾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暗影点住了哑穴,他俯在她的身上,吻住她的红唇,在丰润的唇上亲亲咬咬,糙舌将她的唇舔舐的淫靡一片,舌头撬开她的齿贝,刚探进去,就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他苦笑一声:“小野猫。”

他解开裤头,在微硬的阳物上撸动几十下,随着粗喘声渐渐变大,布满青筋的阳物直挺挺的裸露在外,散发着热气和独属于男人私处的腥气。

他脱下卿绾的亵裤,两人的衣物都完整无损的挂在身上,他扶着粗硬的柱身缓缓挺了进去,卿绾颤抖了一下,双手紧握成拳,紧闭的红唇此时显得苍白无力。

“等会就不疼了。”他抓着她的腰肢,缓缓的抽送,声音似在忍耐,似在喘息。

他抚上被布条掩盖住的眼睛,隔着布条轻轻的印下一个吻,动作轻柔缓慢。

慢慢的抽插了几百下,两人的私处渐渐插出了淫靡的水声,滋滋作响。

他将她的身子与自己紧紧贴合在一起,双臂搂过她的背脊,坚实的胸膛与她丰满的椒乳相互磨蹭,并不急于发泄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

肿胀的阳物抵在她的子宫口,不重不轻的顶弄着,宫口的突起被他的龟头撞的酸软,渐渐打开一个小口,龟头猛力的一个冲顶,用力的挤了进去,暗影舒爽的哼咛一声,卿绾夹着暗影健腰上的腿一下软了下来,垂在床榻上。

暗影将她的双腿放在臂弯间,臀肌开始加速顶撞起来,粘腻的花穴紧紧咬着他的阳物,不断渗出的春水被他撞击挥洒的到处都是。

他捧住她的脸,伸出舌头吸弄着她露在外面的白颈,胯间撞击着她的私处激起的阵阵拍打声在室内回想,硕大的阳物不知疲倦狠狠贯穿她的花穴,似要将她捣成花泥。

紫黑色的阳物在粉嫩的花穴间进进出出,穴口的粉肉被他撞成淫靡的殷红,与他湿漉漉的阳物颜色交相辉映,花穴随着他的抽送突然猛烈的收缩起来,夹的他阳物和臀部一阵酥麻,他在她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真会咬,你还是这么紧,封淮璟那跟银针怕是没有满足你吧。”

卿绾耳尖红了红,咬住下唇,对他的抗拒一目了然。

他无声的勾了勾唇,握着她的腰肢大操大干起来,他按照他的喜好,一言不发的淫辱她,男人的粗喘愈来愈重,抽插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深入,她平坦的小腹上被他硬生生的撞出一个小包,随着他的撞击若隐若现,直到他猛冲几十下后,才将浓郁的精华射进她的子宫内。

暗影趴在她的身上喘了一会儿,才从她身上爬起来,拔出半软的阳物,掏出帕子清理下身后,才解开禁锢着她的手腕。

卿绾忍着下体的不适,一把扯下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布条,反手就是对暗影的脸上一巴掌,他没有躲开,被她打的偏过头去,捂着脸良久,低低笑道:“你现在有多恨我,那我之前就有多恨你。”

卿绾绝望了,又是一个疯子,疯子遇到的太多,她已经不奢望传说中美好的爱情了。

她冷漠的看着他,说道:“滚。”

他目中露出丝丝哀痛,缓缓道:“今晚宫中会宴请他国使臣,等半夜御林军守卫松懈之后,我就带你悄悄离开。”

卿绾在他走后,将枕头下的匕首藏进怀里,轻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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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椅子噤若寒蝉的立在卿绾的身后,恨不得将头缩进衣领中,萧夫人自从知道摄政王会在在今晚宴请燕王殿下以后,便再也没说过话,脸上挂着冷漠的表情,三分讥讽,七分惘然。

卿绾郁郁吐出一口浊气,垂下头,沉吟道:“既然王爷怜惜我腿脚不便,不让我出席,那我就不去了。只是萧公公可有再找过你?”

小椅子压低声音,恭敬道:“回夫人,萧公公并没有再找过奴才。”

她轻轻的点点头,对他和颜悦色道:“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小椅子退下后,卿绾颤抖的抓住自己冰冷的手腕,手腕麻木的僵直冷硬,她咽下涌上喉间的腥甜,嘴里苦涩一片,原秋墨……秋墨……西凉的大臣这么多,为什么女皇会派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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