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股粘稠水感的花液,竟是就这么被她挤了出来,墬出了无数水滴银丝,倘湿了身下的椅,还有他撑着的手指。
淫靡的气味,漫了开。
像是在期待什么似的。
不,才没有期待好吗!
脸,一下就烫起来,她想解释些什么,只听见了自己喉头幼兽似的呜咽。
那道视线,一下子就变了温度。
呼吸间的热气上了她的小核,沐沐不敢置信的想推开,使不上力的手却只是搭在了他的发上,凉凉滑滑的发被她软软的抓着,细细的颤。
"早该…狠狠的……"
他低低的嗓音响着,流水般清冽,令人颤栗的话语从他舌尖一个个推出,最后的尾音送进了她敞开的花缝里。
分明是在梦里,却莫名敏感,侵犯感真实无比。
先是轻轻的触,难耐的点,再整个卷入口中,急急的顶弄,他的舌所透出的温度甚至比她的花核低上几分。
不属于自己的体液被一点一点的涂开丶舔开在敏感的神经上,粗糙与滑腻交叠化为了无尽的快感,小小的肉粒在他唇中似乎被赋予了心跳,热热辣辣的跳动开来。
铺天盖地的痒升腾而起,混着抵抗不住的快慰埋入心脏,生根发芽,激得沐沐脚趾都蜷缩起来,耳边自己的呜咽成了难耐的哼唧,诚实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的享用起这样美味的欢愉。
这只是个起头。
贪婪的舌,很快就不满足于单单的舔舐。
想要更多,把那些别人抢走的,他来不及摘下的,通通夺回来。
从她的身上,一点不剩的夺回来。
牙齿与唇入了战局,又吸又吮,灵巧的舌一沉,就从下方的小洞滑了进去,紧密的穴肉推让袭来,携着更多甜美的蜜液沦为舌下的俘虏,男人扣着她左右乱晃的胯部,鼻尖抵着她盛开的花核,深埋着的舌猛地一抽一刺。
"唔——!"
竭力收紧的手指,溢出眼角的泪,瀑布般淋漓尽致的高潮,全数化为了被男人饮入的津液。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被放了下来,揽在略凉的怀抱里,似曾相似的药味若有若无,湿润的吻点在唇上,有他也有她的味道。
"…明晚,可就不只这样了。"
臀部暗示性的顶上什么,又硬又热。
迷雾渐渐散去,似有一只朱红的蝶一现即逝。
沐沐完全不想知道明晚会怎样。
她发丝凌乱,脸颊潮红的坐在床榻上,眼神呆滞。
身下的润滑,提醒了她梦境里的一切。
她那日念了整整一天的清心咒,结果还是作梦了。
梦里,还是那男人,这次他的手指入了她的身体,还拿出了奇怪的软刷,他扣着她,低哑的嗓音呢喃着什麽好好清乾净才行,接着就用那刷子把她狠狠侵犯了遍,甚至花穴深处都不放过,软软刺刺的刷毛一次次的压上过那颤栗非常的敏感点,穴肉紧缚与水液喷溅间,他吞着她的舌,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整个吞入腹中。
一样的白茫,一样的红蝶飘过。
醒来的沐沐拖着虚软的身子找到花了了,一脸被蹂躏的表示,她要吃斋。
花了了戴着单边的眼镜,端着帐本,挑眉看向全身都散发纵欲过度气息的沐沐,头上升起满满问号。
吃了三天的斋,以为相安无事的沐沐,再次梦见了那个男人。
她想爆粗口,一下被手里塞进的东西吓得噤声了。
男人的语气较第一次软了不少,透着微不可见的柔情与诱哄。
"摸它,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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