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虎的父亲高岳身材非常高大,全身的腱子肉夸张得能参加健美大赛,因为常年在火炉边打铁,皮肤黑黝黝的,但双目炯炯有神,很有气势。
王召的父亲王吉明相比高岳矮小了一点,但同样满身肌肉,一看就是勤奋干活的劳动人民。
贺长季自己拄着拐儿,坐到了邵清仪带来的竹椅上。
高岳与王吉明两人一左一右,轻轻松松就把贺长季抬了起来,连脖子都不带红的。
“行了,你们走吧。”李大夫摆手。
这番阵仗,必然会引起村民们的好奇。再加上李大夫的学徒早上曾去多户村民处询问是否愿意帮忙,所以不少人知道这是贺长季的腿伤好了许多,准备回家休养了!
大概是因为邵清仪在场,村民们都只是窃窃私语地议论着。
只是再小声,邵清仪还是听到了一些闲话。
“前些天我看贺二郎伤得好重,怎么这么快就能回家了?”
“约莫是李大夫的手艺精进了吧。”
“没想到贺家那恶夫郎这回倒是大方,愿意花钱治疗他夫君。”
“谁说不是呢!你也知道李大夫的扒皮之名可不是虚的。”
“看来这回贺家夫郎倒真是聪明了一回,不然凭他的本事,这一家人迟早饿死。”
“可不是!”
邵清仪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自己的坏名声正在渐渐转变呢,还是该悲伤自己在别人眼里竟然如此无能。
罢了罢了,都是原主留下来的锅,他不背,谁背呢?
好不容易在村民们的一路围观下到了家中。贺长季自己拄着拐儿从竹椅上走下来,躺到了床上。
邵清仪则是拿出早就烧开并放凉的水给两位帮忙的好心人解渴。
“为了庆祝我们家长季死里逃生,今晚我们准备半个小席面,还请两位赏光。”邵清仪和善地邀请道。
“这……”两人闻言有些意动,他们都是尝过邵清仪手艺的人,对晚上的席面自然期待。但这会儿贺长季的腿伤未愈,只有邵清仪和两个孩子可以干活,他们也有点担心会不会太麻烦人家。
他们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邵清仪赶紧解释道:“除了两位我们还会宴请及时把长季送到医馆的几位乡亲,所以即使不是为了两位,我们也会办这个席面的。另外,其实我也想向两位借一下你们家的孩子高虎和王召,这俩孩子机灵、年岁也比我家孩子大些,正好帮我打打下手。”
听邵清仪这么一说,两个大人还没发表意见呢,两个孩子就先跳起来答应了:“没问题没问题!我们会留下来帮忙的!”
两个大人本来也就是担心自家孩子会不会给人家添麻烦,但看邵清仪一副真的很需要两个孩子帮忙的模样,而自家孩子也一副很荣幸的表情,他们自然也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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