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使人毛骨悚然。
“卡——”
葛方御在戏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终于深刻地意识到编剧的良苦用心——难怪要找脸皮嫩的小年轻来演,斯文败类还是得长得好,越是好看越带劲。
付景慎喊停,池重乔坐在沙发上没动,和燕清波一起等着付景慎决定这条留或者不留。
付景慎撑着下巴重新看了一遍,大手一挥,“行,过了!”
池重乔端着的架子顿时放下来,他上午的戏就这一场,下午的两场还都是傍晚的戏,中间有大段的空闲时间。他现在要去跟付景慎打个招呼提前走,带陆遇舟吃饭。
付景慎挥手放他滚蛋,等池重乔走了,他掉头问葛方御,“你脸疼吗?新人?别要求太严?”
葛方御呆滞:“对不起,我没有眼光,我谢罪。”
过了几分钟,葛方御嗷地叫了一声:“衣冠禽兽这也太带劲了!”
付景慎被他吓得一抖:“你有毛病吧?别搁我后面坐着,滚边上去。”
……
池重乔摸出手机给陆遇舟打电话:“你开完会了?我现在过去?”
陆遇舟,“我就在附近的柳巷,事情还没谈完暂时走不开,我给乔哥订了外卖,别出去吃了。”
池重乔有些失落,“那好吧,我挂了。”
池重乔晃回剧组,拖出小马扎找了个有阳台的地方坐下了。
钟印就坐在池重乔边上,“乔哥,咱们现在干嘛?”
池重乔慢吞吞看着剧本:“等外卖。”
他俩蹲下没多久,燕清波的几个助理突然跑出去,没一会儿拎着大包小包地回来还接进来一个男人。
那男人走得很急,池重乔匆匆扫了眼他的脸,觉得眼熟,但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