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同性恋里,做上面那个很费体力,很累人,那必然不可能是他们儿子做上面的。
江南黎有多懒他们心里都有数,肯定懒得劳累自己的,可他们又说做下面的,相当于是被嫁出去的儿子,是归上面的人掌控的,这让江母江父多少有些不平。
他们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凭什么就嫁出去了?
这才有了今晚灌酒的事情。
另一边,江南黎正把贺白秋扶上楼梯,贺白秋歪歪扭扭倒在江南黎怀里,由江南黎一手搀扶。
“真的是,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喝醉了受苦的还不是我,怎么不喝死你呢。”说着他打开房门,将人扔到了床上。
而此时,原本脸色酡红站立不住的人突然在厚厚的棉絮里睁开眼,一双清亮的眼睛哪里有多少醉意。
他看了片刻,忽地又闭上眼睛。
江南黎在浴室放好水,正想着抱贺白秋去洗澡呢,突然被这人压到在身下。
对方还一副不清醒的样子,胡乱就想亲他。
江南黎躲了两下,没躲过,只得无奈接受,任贺白秋糊了一脸口水,才能把人抱起来进浴室。
脱衣服时,贺白秋又不安分,嘴上软软的撒着娇,说着好话,手却掏了江南黎的大宝贝!
江南黎震惊,一把拍开贺白秋的手“你特么干嘛啊!别动来动去的,不然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他佯装生气,贺白秋却委屈的坐在水中,半晌,抬起头看江南黎,眼睫上几滴水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洗澡水,被他眨了两下便掉了,他委委屈屈说“阿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怎么还不要我啊。”
江南黎只觉得大脑轰轰的,他有几分不确定的问“你说什么?”
贺白秋擦了擦泛红的眼眶,钻进江南黎怀里“阿南,你别欺负我了,不要一直让我主动好吗?”
他借着微弱的醉意,把平常不敢说的话都说出口,然后瘫软在江南黎身上,相当于是求欢。
江南黎懵了,片刻,看着自己怀里已经被脱干净的人,一身白软肌肤,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像是被什么诱惑似的,他低下头去,含住贺白秋两瓣唇。
贺白秋有些惊喜,又迷迷糊糊的回应,江南黎就用一只手固定着贺白秋的腰身,另一只手摩挲着,就着水的温度,探寻人类本能,水里的人飘飘浮浮,手几次控制不住似的拽住浴缸边缘,手背用力到凸出青筋,最后又无力的垂下,攀附到江南黎后背,留下红色的抓痕。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晚了,贺白秋腰酸背痛的,江南黎倒是神清气爽,满脸餍足,只是也不愿意起来,压着贺白秋又来了几次,贺白秋一边担心伯父伯母叫他们,一边担心起晚会留下不好的印象,不停拒绝江南黎,反还被人压在床上教训。
整个人有些惶惶不安,幸好,到最后也没人来敲响他们的门。
他累极似的躺在江南黎怀里,由着这人把自己抱去浴室,泛光的双眼紧紧盯着他的下颚,片刻,抱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