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的战栗席卷全身,应溪寒浑身一颤,稍稍离开了一点柔软的唇。
千钧一发,唇齿分开的瞬间,施鸿沁将抑制丹喂到应溪寒嘴里。
“应教主,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可不能秋后算账。”施鸿沁也不知道应溪寒有没有听进去。
毕竟是信潮期,且还是独一无二对alpha信息素有反应的alpha,施鸿沁一边安抚药效迟迟不来,还缠着他要这要那的魔头,深吸一口气,抱着对方好不容走到床上,放下后将应溪寒一把翻转,让其背对自己,然后迅速无比地一口咬在扎眼的后颈腺体上。
应溪寒的手还在到处向后乱摸,施鸿沁正专心致志呢,身体突然一僵,然后腰部向后一缩,居然被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施鸿沁恨恨的,把情绪发泄到大猫的后颈。
直到身下的人终于脱力般地收回手,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大汗淋漓,侧着脑袋,双目无神地喘息。
施鸿沁不管应溪寒如何,还是咬牙切齿地继续咬,即使尝到血腥味也不罢休。
还没有彻底泄去的后劲让应溪寒恍惚不已,想他唐唐魔教教主,到这方天地后却每每受制于人,眼睛不知为何有些酸涩,不明就里的就湿了眼眶,应溪寒没心思去注意这些,想杀了施鸿沁,却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只能色厉内荏道:“给我带着凰极宗的人滚!”
施鸿沁计划得逞,逃也似的速速退开,走到门口时,一块令牌突然甩到脚边,让他止步。
“有此令牌,不会有人阻拦你们。”
“多谢应教主,我会遵守我的誓言。”施鸿沁说完后赶紧闪人。
他拿着令牌畅通无阻,找到恢复正常的岑意远,言简意赅地说了他和应溪寒的交易,岑意远没有多言,只将他从头扫到尾,眼神晦暗,不悦地说了句“以后跟为师学武有一点偷懒我就打断你的腿”后便召集所有同门,一刻也不愿多呆,在深更半夜御器离开禅空教。
再看应溪寒那边,等施鸿沁一走,他终于恢复力气,从床上起身,握紧拳头嘎吱作响,一拳打在床板上,直接把床轰出一个大洞。
他一脸阴鸷,刚生出等解决身体问题,怎么也要杀了施鸿沁的心思,下床后,突然有些心慌,眉头紧皱,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莫名的焦虑感密密麻麻的袭来,让他恨不得大开杀戒。
天边逐渐出现鱼肚白,施鸿沁待在岑意远的剑上,眺望远方。
原主师父没死,同人世界对原主的恶意也没那么大,好像可以畅想未来咸鱼的生活了……他刚生出这个想法,便听岑意远道:“掌门之前与我提过一件事,与你有关。”
“什么?”施鸿沁一身轻松,桃花眼熠熠生辉。
岑意远于心不忍,却又觉得应溪寒绝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护不住施鸿沁,凰极宗是不会牺牲全宗来帮施鸿沁解决这个问题的,所以只能给施鸿沁找另一个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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