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眨眨眼,端详着少年神色,越看越奇怪,这人吃的哪门子醋。
以丰年人际交往的理念,当对方无理取闹时,道理是说不通的,于是她也开始耍赖。
“猫猫要吃,我要给它吃!”一边说一边嘟起嘴,小金鱼吐气泡都不如她嘟得高。
谢景瑞毫不留情地伸手捏她的脸,柔软的触感像在捏棉花“怎么跟父皇说话呢?”
脸上感觉到疼了,丰年发觉事态不对,一转攻势,伸手圈住他脖子,两只小腿一蹬一蹬。
“唔,父皇让年儿养猫猫,年儿永远都和父皇好。”
此话一出,少年天子目光闪了闪。
“永远和我好?”
见事有转机,丰年抓紧点头。
那捏着她的手转而抚上她脸颊,少年目光沉沉“你知道这话的份量吗?”
似乎触及到什么本不该触及的领域,丰年感到脖颈有些发凉,可话都说到这份上,她硬着头皮点点头。
少年笑了,霁月清风般,丰年感到一阵微凉触感随后被热气融化,那是他轻吻她的额头。
永远的份量,是情感克服时间的磨损,是跨过两人间的一切阻碍,是对一人长久且坚定的选择,直至岁月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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