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人家两口子一下。
五个人围坐在云初小医馆并不大的桌子上,倒是显得很是热闹。
云知岁同张琦一起喝着酒,张琦酒量好,四、五杯下肚还没有什么事,但是云知岁却有些顶不住醉意。
张家两口子也是老实人,见云知岁有了醉意,没多待,过了一会儿便回家去了。
方家父子这是第一次见云知岁醉酒,谁知平日里向来听说的云知岁,突然变得特别倔强。
云知岁醉的脚底发飘,还非要把碗刷了才行,二人都说让她回床上好好睡一觉,可去知岁偏是不听。
收拾好了后,云知岁才躺回大床上,谁知刚沾枕头,便睡了过去。
方父自云知岁回来后,也没有进到隔断里面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被褥都被挪到了小床上。
“我这被子怎么跑这里来了?尧儿你来搭把手,咱们把知岁抬过去吧。”
说着,方父便要上手抬人,方初尧见状,连忙将方父拦下:
“爹爹,云知岁说我受寒怕传染给你,所以才想委屈暂睡小床。她说了,赶明儿把这小床送到木匠那里,在打个稍微大点的给您睡。”
方父都活透彻了,听着云知岁的主意,又瞧着方初尧的样子,轻轻笑了声:
“那就辛苦尧儿你照顾知岁了,自己风寒可没好利索,千万别在加重了。”
今日忙了一天,方父本来就有些累了,便出去洗漱了。
等方父回来竟看到,方初尧坐在床边,正拿着湿帕子给云知岁擦着脸和手,云知岁本穿在脚上的鞋子,也规整的放到了一旁。
方父没有过多打扰,装作没看到一样,回到小床自己睡去了。
自的云知岁从太女府回来已经有半个月的日子了,但灵淼依然没有派人来通知云知岁进宫的事。
上次因为云知岁的医好了璐芜的功劳,所以语川送方初尧回来时,灵淼也着意赏了不少金银。
云知岁趁着这些日子,将云初小医馆关了门,同方家父子一起,把这里规整成了普通住宅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