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逆不道的话,身为皇室宗亲,享受着荣华富贵,怎能行那欺君之事?”
杀又不能杀,骂又不能骂。
和亲王盯着谢瑾年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满腹憋屈,恨声道:“面圣便面圣,且看你能作出什么妖来。”
谢瑾年看着和亲王轻笑,于心里暗骂了一声和亲王愚蠢。
长寿战战兢兢地看着掐架的两个神仙:“世子爷,您这伤可有妨碍?可要奴婢禀报给皇上,给您去请个太医来?”
谢瑾年看着长寿似笑非笑:“我觉得我不光肩胛骨裂了,五脏六腑也在疼,总是想往外吐血,你说的?”
长寿心里一突,忙不迭跑到元清殿门口请见。
元清殿内。
隆泰帝正要问富贵,今儿个谢瑾年怎么还没到,便听见有内侍在殿外请见。
富贵听出他干儿子长寿话里的暗语,忙不迭跟隆泰帝说:“主子,是殿前伺候的,许是外边儿有甚么急事儿,要不奴婢出去看看?”
隆泰帝摇头:“哪用那么麻烦,把他叫进来问话就是。”
富贵心里叫苦,却也无法,只能扬声宣长寿进来。
长寿低着头进了殿,普通跪在地上叩首道:“启禀主子,方才和亲王与果毅郡王府世子在殿前叙话,果毅郡王世子身子骨儿弱,和亲王又是咱大冀王朝第一勇士,拍果毅郡王世子肩膀时力道想是重了些,害得果毅郡王世子受了些伤……”
谢瑾年甚么身子骨,太医院尹院正可是每天都要仔仔细细地向他禀报。
经过这两个月的仔细调养,不说壮如牛犊子,可也绝算不上弱不禁风,若是正常的拍拍肩膀,谢瑾年绝不可能受伤。
念及方才和亲王字字句句暗示他,是谢瑾年动手害死了承禩,隆泰帝冷笑一声,指着明显在偏帮和亲王的长寿:“拉下去,杖毙。”
长寿脸色一白,瘫在地上,想要求饶却又不敢,只好眼巴巴地盯着富贵。
富贵却是眼皮子都没抬,只等着长寿被堵了嘴,拉出了元清殿,才小心翼翼地问隆泰帝:“小主子受了伤,您看是叫人送小主子回府,还是把小主子挪进殿里来……”
隆泰帝面无表情地思量了片刻:“宣他和冀承清进来,在遣人去叫伊景天过来给他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