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过去了。”
这谢老爷也够狗的。
而且,她总算知道谢瑾年那动辄砸园子砸铺子砸私产的行径是打哪儿学来的了。
静姝故意揶揄谢瑾年以缓和沉闷的气氛:“夫君也算是家学渊源了。”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点着静姝的额头,笑骂:“为夫可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来,更不会委屈娘子。”
这个我信!
毕竟您可是把昏君技能点点满的男人!
静姝十分赞同,连连点头:“嗯嗯嗯,以夫君的昏君潜质,应该只会趁着天凉送惹我的人上路。”
谢瑾年哭笑不得。
却依然情不自禁地拢紧手臂,顺着静姝的话音,煞有其事地说:“那是自然,惹了娘子的人必然不能轻饶。”
静姝忍着笑拍拍谢瑾年肩头,摆出一副老怀甚慰的模样:“孺子可教,必当前途无量!”
他家小娘子愈发会造次了。
明艳动人的眉眼染上狡黠,恃宠而骄的小模样又是一番风情。
谢瑾年指腹落在静姝含笑的眼尾,慢条斯理地拢紧手指,仿佛把静姝的笑拢进了掌心里,顽笑:“为了娘子,为夫也会尽力博个前程来。”
“夫君已是够好了,很是不必再努力了。”
谢瑾年好容易卸了差事,静姝还真不求他再去博什么前程,只求他彻底从那旧日“泥潭”里跳出来,与她种上二亩薄田携手话个白头,“父亲但凡有夫君三分好,母亲当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样。”
谢瑾年颔首。
把静姝按进怀里,又继续说起了旧事:“母亲面上不显,只是把那孩子看得更紧了,心里却还是起了芥蒂,待父亲再不复从前。”
静姝咕哝:“那是必然,母亲没跟父亲和离都是母亲温柔了。”
谢瑾年轻笑:“母亲可不如娘子这般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