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说长大了要给我做……”
“冀弘清!”静姝这一次唤和亲王的名字唤得格外干脆利落,直接把和亲王未出口的“新娘”二字憋回了肚子里。
开什么玩笑,让他把那两个字吐出来,谢瑾年过后不定要拿捏着这个“把柄”怎么“整治”她呢!
静姝面无表情地端量和亲王冀弘清。
冀弘清虽然摆出了一副被她始乱终弃伤心欲绝的模样,可那双妖冶的眸子里殊无半分伤心,有的只是一如幼时戏弄“她”之后的恶劣。
静姝动动被谢瑾年紧攥在掌心里的手指,竖起柳眉轻哼:“幼时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兄妹情谊或许是有的,旁的却是半点也无。今日久别重逢,本可以是欢欢喜喜的事儿,你又何必要闹成这样?”
冀弘清扬眉,饶有兴趣地端量静姝。
只觉得眼前的少妇,与他记忆里那个小丫头简直判若两人。
纵是女大十八变,金尊玉贵的长大,也不该连性情也变了,竟还变得这般可人。
记忆里那个小丫头,于他心里只是似兔子一样的邻家小妹妹,算计起来可是毫不手软的。
然而,今日一见。
看着明艳动人的少妇,冀弘清却觉得,或许诸般算计也可以不止是算计。
念及此,冀弘清面上的幽怨更胜:“你我两小无猜的情谊,可不是你三两句话便能抹杀了的。”
静姝:“……”
这是铁了心赖上她了?
静姝下意识地捏住腰间荷包,左思右想,只觉得和亲王冀弘清万般算计,甚至是豁上面皮贴上来,为的便是她腰间这块素面凤牌。
隔着荷包,捏着“父亲”留给她的遗物,静姝刚欲开口怼,便听得谢瑾年兀然一阵轻咳。
饶是知道谢瑾年是装的,静姝还是应景儿地蹙起眉心,堆出一脸忧虑,手忙脚乱地替谢瑾年轻抚胸口。
谢瑾年以帕子捂着口鼻轻咳了好一声。
直咳得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一丝红晕,谢瑾年才抬头看向冀弘清,不咸不淡地轻唤了一声:“和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