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老太太爱孙子,一般都是爱屋及乌,谢夫人既然连对谢瑾年都淡淡的,便没有待谢瑾年的“儿子”亲厚的道理。
静姝余光瞥过小崽儿拱起来的屁股,快速亲了下谢瑾年的眉心,笑道:“你倒是会玩儿,也不怕惹哭了他。”
谢瑾年难得有些尴尬。
摸着鼻尖轻咳一声,谢瑾年泰然自若地道:“为夫心里有数。”
静姝忍俊不禁,笑道:“这话确实不假。那日我听夫君的把胖裘管家打了出去,那八皇子也果然如夫君所言,并未寻咱们麻烦,可见夫君始终是心里有数的。”
谢瑾年掐着静姝的腰,笑骂:“少阴阳怪气。”
腰间软肉尽数落入谢瑾年掌中,静姝又羞又忍不住想笑。
哈哈笑着躲着在她腰间作怪的手,静姝扭着身子挣扎也始终未能逃脱“魔爪”,立时识时务地告饶:“夫君,且快住手,我再不敢了。”
垂眸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娘子,谢瑾年缓缓停手,掌心却依然在纤腰上流连:“说说,今日在侯府又遇着了甚么事儿,怎的一回来就跟为夫阴阳怪气起来了?”
静姝捉着谢瑾年的手,缓了口气,歪头端量着谢瑾年,渐而敛起笑意,似笑非笑:“并没遇着甚么事儿,不过,却是听说了好些事儿,我怎么琢磨那些事儿背后都好似有夫君的手笔,是而故来请夫君替我解惑。”
65.娘子辛苦了好不容易瘦下去了一丝丝,……
娇羞尚未褪尽,便就朝他露出了小爪子。
谢瑾年忍俊不禁,亲亲小娘子似扬非扬的唇角,笑道:“娘子但有所惑,尽管问便是。”
静姝下意识抿唇,抿走嘴角上的濡湿:“今日到昌平候府,闲话家常的时候听二舅妈说起来,说是我昔日闺中小姐妹,很是有几个的家里出了事。”
谢瑾年眉峰微动,状若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嘴:“不知是哪几个,娘子可是想施以援手?”
哪几个?
昨儿个和瑞郡王聚众饮宴,明惠郡主的仪宾——理国公府嫡幼子徐修瑾、明惠郡主的亲爹——保亲王冀鸿儒、廉亲王世子冀子晋、以及廉亲王世子的舅兄——镇国公嫡次子董庆赫然在座。
尚在太子丧期,便珍馐美馔佐以琼浆玉液,如花美婢妖娆舞女环绕膝侧,舅兄共枕一双玉臂,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