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哦。”
药丸,又被谢瑾年戳到心尖尖了。
64.好好看契书这是……
小娘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两颊还残留着他亲手染上的红晕。
这般专注,这般娇羞,谢瑾年仿佛听见了自己原则崩塌的声音。
再不敢任小娘子这般看着他,谢瑾年抬手遮住小娘子的眼,指尖轻点朱唇,笑问:“娘子可是又累了?”
静姝抓住谢瑾年的手,笑着啐他:“少不正经!”
谢瑾年纹丝不动地遮着小娘子的眼,朗笑:“不过是关心下娘子罢了,娘子想到哪里去了?”
静姝脸愈发红,却是输人不输阵:“我在想夫君该多看些画本子,深造一下服务技巧。”
谢瑾年莞尔。
松开静姝的眼,捏着小娘子的下巴,似笑非笑:“为夫独自研究,却是不如娘子与为夫共赏,娘子也正好可以选一选满意的姿势,帮为夫好好深造深造。”
静姝仰头望天,下巴被捏着,没仰动,不禁翻给谢瑾年一个大大的白眼,忍着笑装模作样地晃手里的红契,恐吓:“谢公子,你完了,把我得罪了,不养你了哦!”
谢瑾年忍俊不禁。
指尖捏着小娘子娇嫩的脸颊掐了一下,探手去拿静姝手中的红契:“这是国公府的诚意?”
静姝松开红契,揉了一把脸颊:“嗯,兜了好大一个圈子,才总算把这些诚意吐了出来。”
他这小娘子,跟他倒是愈发肆无忌惮了,什么也敢说。
谢瑾年瞥了一眼愈发口没遮拦的静姝,垂眼看红契:“昌平侯对娘子着实用心,这些都是顶好的铺子。”
静姝对京师到底不算了解,她当时看这些红契也只看了面阔几间,是个什么铺子,对于这些铺子具体价值几何毫无概念。
听谢瑾年这般说,静姝心头一动,问谢瑾年:“这些红契再加上十五页的字画古玩、金玉摆件,可抵得上父亲生前置下那些产业的三成?”
谢瑾年一页一页翻着红契,心里略作估算,颔首:“约莫能抵得上明面上那些产业的三成。”
静姝讶然:“没想到父亲那般人物,竟还这般擅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