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姝沉默了一瞬,把脸埋在谢瑾年怀里,轻声说:“刘太医说母亲常吃的养身药丸里有附子。”
附子?
谢瑾年虽然常年装病喝药汤子,可对这些药草当真是陌生至极:“这附子可是有什么妨碍?”
静姝从谢瑾年怀里抬起头来,眼眶里转着泪,带着鼻音说:“附子有小毒,常人服食无碍,孕妇误服却是致命的,只可怜我那未出世的弟弟……”
静姝念及封氏那一尸两命,便恨得牙根儿痒痒,“那人心思也太过歹毒!”
这便极有可能是内宅里的阴私手段了。
谢瑾年不禁收紧双臂,把他的小娘子按进怀里:“娘子放心,不论是谁,藏得有多深,为夫定当把她揪出来,以慰岳母在天之灵。”
静姝埋在谢瑾年怀里,猫儿似的拱着谢瑾年的胸膛点了下头。
念及上次在去锦园的路上,她耍着小心机提及“父母亡故得有蹊跷”时,谢瑾年的反应。
前后一对比,静姝不禁抬起头,亲了下谢瑾年的下巴。
谢瑾年莞尔。
捏着小娘子的下巴,低头亲小娘子眼眶里盈着的泪珠。
暖暖的唇印在眼睑上,痒痒的。
静姝忍不住想笑:“痒。”
谢瑾年又亲了下小娘子晕着粉挂着泪痕的眼尾,用下巴蹭着小娘子的额头,低笑:“莫哭了,便不会痒了。”
哭,真的是情不自禁的。
静姝抬手摸摸眼尾,发现那汹涌的泪竟是奇迹般的止住了。
娘子的小动作,像极了是在邀请他。
谢瑾年心思微动,低头又亲了下方才静姝摸过的地方,低笑:“若是再哭,便还让你痒。”
也行,痒痒就不哭了。
静姝眨眨流泪流得有些发干的眼,又把额头抵在谢瑾年胸腔上,猫儿似的拱着点头。
竟是这般娇软。
谢瑾年垂眼看了小娘子细白的脖颈一瞬,掌心在纤细的腰身上流连着,喟叹:“为夫有些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