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你又不善解人意了!
静姝偷偷地白了谢瑾年一眼,垂眼盯着谢瑾年衣领上的暗纹,一下接一下地戳谢瑾年的胸口:“仙客来里差个能挑大梁的厨子,和几个机灵的小二哥,我看状元楼里的就不错。”
说完,静姝便仰起头,眼巴巴地盯着谢瑾年,等他答应。
32.颜狗好难温柔乡,当真是英雄冢。……
佳人在怀,软语相求,满目期盼。
谢瑾年纵是铁石心肠,却也无法对他的小娘子狠下心肠来。
只不过……
谢瑾年眼底含着笑意,故意问静姝:“娘子是想让为夫把状元楼给你盘下来?银钱倒是不缺,只是这事儿有些个难办。”
装!我就看您跟我装!
静姝垂眼,努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夫君,说好的宠爱呢?”
谢瑾年忍笑:“说好的宠爱自然还在,只是娘子胃口有些大,为夫有些个力有不逮。”
狗男人,好话就不能好好说!
这歧义满满的一番话,入了静姝的耳朵,便被静姝那个被21世纪网络世界全方位薰陶过的灵魂自动转译成了——我也想满足你,只可惜你需求太过旺盛,我有点力不从心。
静姝俏脸通红,心里暗骂“披皮话本误我!”,嘴上彩虹屁脱口而出:“夫君精明强干,睿智无双,无所不能,实乃人间俊杰,又怎么会力不从心?”
小娘子一番夸赞,显然走嘴没走心。
谢瑾年听了,却依然觉得心中受用,含着笑意解释道:“娘子有所不知,那状元楼可是东宫的产业,为夫区区一介商贾,纵是薄有家资,又如何敌得过那滔天权势,从东宫手中把那状元楼抠出来?”
东宫的产业?
那小二哥可明明说……
兀然想起那位腰间坠着“东”字腰牌的内侍,静姝一时语塞,她在那状元楼东家自留的雅间里见着了谢瑾年,便想当然的以为状元楼是谢家的产业了……
状元楼若真是东宫的产业,那她的要求还真有点强人所难:“京师重地贵人多,随便一家店面背后便不定站着哪位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