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为诚意?”
静姝喜笑颜开,双手合十做出一副拜托状:“夫君若是替我把这些账本子看了,便是诚意了。”这古代的账本子,她着实看不来,幸好家中有壮丁可抓。
谢瑾年低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册账本,翻了开来。
美人灯下看账本,她便于灯下看美人。
在她看来犹如天书一般的账本子,落在谢瑾年手里便成了小菜一碟。
看着谢瑾年一目十行,不过须臾便翻完了一摞账本,静姝顿时觉得她家病美人美绝人寰,理应好生呵护。
抬眼示意立春重泡了一盏枸杞水,静姝不错眼地舔着病美人的盛世美颜,但凡病美人略一皱眉,或是轻咳上一声,她便奉上枸杞水喂谢瑾年喝上一口。
两盏枸杞水下肚,谢瑾年着实不敢再喝。
抬手把小娘子拉进怀里,谢瑾年随手又拿起一册账本,笑道:“你且消停点,为夫教你看账本。”
说着,便翻开了掌中册子,这一看,不单羞红了静姝的脸,便是谢瑾年的耳后也爬上了一抹红晕。
谢瑾年垂眼看着缩在他怀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小娘子,过了良久,低笑了一声:“原来娘子急了。”
不是,我没有,我一点也不急!
静姝恨不得满身是嘴,却又觉得满身是嘴恐怕也说不清这操蛋的误会了!
原来彩云和阳春斗大的字不识几个,竟是把在翰墨书堂里随手拿的画本子与账本混在了一处,一股脑给她们搬到了罗汉榻上。
这还不是最要命,最要命的是,就翰墨书堂那么一间随时都会倒闭的书肆,竟会……
静姝偷瞄了一眼话本子内页上,栩栩如生的春宫图,暗啐了一口。
她的嫁妆铺子,竟然披着正经无比的话本皮卖小黄书!“夫君,你听我解释?”
谢瑾年合上“话本”,垂眼盯着小娘子水润的唇,意味深长地问:“你确定是解释,不是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