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确实不喜欢周大花,但是她真的不认同季盈春把周大花赶出去这一件事。
“我,我可生不出来这么绿茶的女儿,我的女儿要是这样,早就大嘴巴子打过去了。”
盈春愣了一下,随即回答了常氏的问题。
听到季盈春打算大力出奇迹,常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能说季盈春的回答不对吗?
不能!
季盈春的回答完全正确,这样解决问题确实很有效。
打几次孩子长记性了,自然而然也就不敢再做这样的事情。
可真的打到孩子的脸上,对孩子来说也是噩梦般的记忆。
教育孩子可不能完全靠棍棒常氏,想告诉季盈春该如何教育孩子。
想想季老大的所作所为,常氏突然觉得她没有资格告诉季盈春,该如何教育孩子。
“算了,我也不说什么了,你自己看着办,我该说的话也都说完了,至于到底怎么管教,周大花那是你的事情。”
常氏话说完,就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
季盈春看常氏的脸色不太好,也没敢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很快把身上的衣服都收拾好,就进入了睡梦中。
季盈春一直没睡好,她仿佛梦到了原书中的场景。
周大花笑的很猖狂,挑着原身的下巴,质问她凭什么你可以嫁人生子,那样的幸福。
原身在二叔也给出选择的那一次,选择了不一样的路。
所以原身过了几年的幸福生活,原身真的做错了吗?
她和周寒川的情分,并不足以让她为周寒川当牛做马。
原身并没有做错,周大花不把责任归咎于周寒川身上,反倒是和原身为难,这算是哪门子道理。
等季盈春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疼的厉害。
整个人也使不上一点儿劲儿,常氏看见盈春爱好了好半天也没起来床,忙不迟疑的去摸她的额头。
摸到季盈春的额头滚烫瞬间,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怕是昨天晚上季盈春被气了个好歹,所以郁结于心。
“你这丫头也不知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性,竟然还把自己给气病了?”
“你在家里先躺着,我去给几个孩子做饭,送她们去学校,等她们上了学,我去找个医馆给你请大夫。”
常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明白,就下床去做饭。
周大花一如平常时候的模样,起来之后起了个脸就去吃饭,吃完饭背着书包,走向女学。
不过今儿个她没有理会周二花,昨天晚上周二花给她的脸色,周大花可记得清清楚楚。
周二花看到嫂子一直没露面,心里有些后怕,她偷偷摸摸的跑到嫂子的房间。
看嫂子闭着眼睛在床上躺着,脸色还有些不自然的红,立马明白嫂子是生病了。
在周二花仅有的记忆中,娘临死之前也是这样子。
脸通红的躺在床上,气若悬浮,仿佛一口气喘不过来就要死去。
“嫂子你怎么了,嫂子是不是很难受,我去给你请大夫,嫂子等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