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没动。
晋望:“别让孤说第二遍,滚!”
叶舒下了床,披上斗篷,不紧不慢朝他行了一礼,滚了。
他没滚太远,只在殿外的空地上站定。
殿门在叶舒面前缓缓合上,他无声地舒了口气。
今天这场戏,演得太险了。
晋望已经察觉到他与原主不同,与其让晋望继续猜测、怀疑、寻找证据,不如由他来断了这个念头。
这些时日晋望的所作所为,说到底都是不愿相信原主背叛。
叶舒今天不仅撕毁了先前一切伪装,也撕毁了晋望心里那最后一点微末的希望。
可笑的是,哪怕他将所有真相尽数告知,晋望也舍不得杀他。
只是罚他站在外面,这惩处已经可以说是微不足道了。
要是放在一个月之前,叶舒心里或许会有些愧疚。
摧毁一个人的希望,是最残酷的事情。
但谁让那狗皇帝要这么折腾他。
他活该。
堂前一阵冷风吹过,叶舒裹紧了斗篷,在心里默默地说。
转眼天色渐暗,殿内没有点灯。
晋望独坐于殿内,俊美的五官藏在黑暗中,沉沉的眼眸染上阴鸷。
有人叩响门扉,高进的声音传来:“陛下,可要奴才进来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