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碰过他。
那次无疾而终的侍寝过后,晋望曾委婉地问过太医。
太医是这么说的:“乾君信香无形,却能对坤君产生极大影响,这影响远比寻常酒水厉害得多。加之叶相服用的抑息丹抑制了他的信香,使其无法与乾君的信香共鸣。”
“能闻到,有反应,却无法吸收,这便是醉倒的缘由。”
简而言之就是,除非叶舒不再服药,否则他就不可能清醒地面对晋望的信香。
当然,还有一种方法是乾君在行云雨之事时,刻意控制信香不被释放。
……然而这比禁欲还难受。
晋望既不想亏待了自己,也不想去摆弄一个意识不清之人,因此这几日他与叶舒亲热是有,却没有一次真正深入。
晋望想到这些就憋气,偏偏还总有人撞枪口。
高进跟了晋望多年,最懂察言观色,见自家陛下已有恼意,连忙道:“奴才刚让御膳房做了叶相最爱吃的酥点,晚膳时辰已至,陛下可要将叶相唤醒用膳?”
果然,一提到叶舒,晋望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晋望道:“孤亲自去喊他,备膳吧。”
叶舒睡觉怕光,寝殿只在外间点了盏偏暗的琉璃灯。晋望独自进屋,青年仍然陷在柔软的床榻里,睡得正香。
今日他问了长垣许多。
关于叶舒这三年的每一分异样,每一桩怪事,一点一滴,事无巨细。
那侍卫的话,晋望并不尽信。
但有一点能看出,那就是……这三年的确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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