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望松开了手,叶舒颊边留下两道红印。
叶舒伸手揉了揉,嘟囔道:“陛下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捏得臣好疼。”
到了这种时候,他仍没忘了要演戏服软。
与晋望相处大半月,对方这态度他不是第一次见。此人能在大庭广众将他抱回寝宫,下一秒也能因某句话不顺心而将他一脚踢开。
帝王无情,哪怕晋望对他再宠爱,他都不会傻到认为那是真心。
说白了,这狗皇帝现在不过把他当成泄欲之用。
一个乖巧的用具,的确不能做多余的事。
“不能。”见叶舒乖顺下来,晋望的神情果真缓和了些,“不这样你不会长记性。不仅如此,孤还要罚你。”
叶舒问:“怎么罚?”
晋望垂眸不语。
青年脸色还有些苍白,方才仓促一握的双手也冰得透骨,皆是体弱之象。
晋望思索片刻,从桌上抽出一本簿册扔到叶舒怀里,话里藏不住的嫌弃:“孤倒是想罚,这宫中刑罚上百,你自己挑挑你这破身子受得住哪样?”
叶舒翻开册子认真看了几页,遗憾摇头:“好像是没有。”
这具身体底子不好,叶舒又怕疼怕得要死,晋望要是对他动刑,还真容易闹出人命。
而晋望从来不希望他死。
晋望笑起来:“这么说来,孤还真没法罚你?”
叶舒试探:“那不然……继续欠着?”
晋望不置可否:“这也欠,那也欠,你欠孤的东西可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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