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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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划过他的皮肤,大脑反馈给我的是这是一具强壮,正值壮年的身体,顾海此时正在用他的胸肌给我乳交。

“夏槐,你不是喜欢女人吗?我这奶子,也不差吧?”顾海语气有点不确定,但这话还是一如既往地狂,我能说什么?说他脑子有问题吗?

我是真没想到他竟然能这么拼,但是遭罪的是我啊啊啊,男女的体脂含量不同,谁要被硬梆梆的胸大肌乳交,就算再大,那也是两块肌肉,被两块肌肉挤住,我的弟弟也是会哭的。

“别尝试了,哥,我喊你哥行吗,你自己摸摸你的胸肌是硬的还是软的,你难道能用钢铁胸部把自己蹭射精吗?”我绝望地捂住脸。

“也没差……”顾海摸住自己壮硕的胸大肌,把自己原本辩解的话咽了回去,就算他不清楚女孩子胸部的手感也能确定和自己的绝对不一样。

顾海冷着一张脸神游天外,我苦着脸用五指姑娘安抚自己的弟弟,我们这哪里是做爱,分明是结仇,做个爱全是为了满足顾海,我自己大多都是生理性的勃起和射精,虽然也能爽但怎么也比不上心理上的爽感。

唉,算了算了,不生气。

顾海回过神望着我的阴茎表情不甘,最后他说:“夏槐,你想怎么玩?”

“捆绑行吗?捕俘捆绑术。”我兴趣有些起来,兴致勃勃询问他,同时也没错过他脸上有些奇怪的表情,随后他问:“我绑你吗?稍等,我把鞋带解……”

“当然是我绑你。”

“……”他脑袋垂下,拉鞋带的手也停了下来,等等,难道他很想捆绑我吗?我想起之前的种种确定他是个有点s倾向的受虐狂。

“那,也行,不过我一个人没法弄,得你来。”我当然也不会用鞋带,这里有软尺来着,虽然软尺肯定兜不住他的力量但是……怎么说呢,用软尺就很酷,感觉能通过软尺上的数字丈量他身体上每个部位的长宽。

我和顾海都接受过专业的训练,能够保证手法稳定,其实这玩意儿和字母圈的龟甲缚几乎是一个东西,只不过我们用的时候可没那么多情色含义,就很单纯地是为了防止战俘挣扎。啊,当然,现在绑在顾海身上的就不单纯了,毕竟他没穿衣服。

我不止一次感叹过顾海的好身材,该有的全有不说,条件还好,在软尺的辅助和顾海的配合下,我飞快把他绑好,确定他只要不用力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然后我用眼罩蒙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见我要做什么。

顾海的呼吸声落入我耳中,“怎么,紧张了?”他的呼吸声相较于以往速度变快了。

“没有,只是很不习惯。”顾海想稍稍活动一下都十分艰难,我把他捆成一个大闸蟹了都,“你硬了?”他似乎嗅到什么。

“硬了。”

“你要这么操我?”

“不可以吗?”

“可以。”顾海安静了一会儿才开口,“我想看着你。”

“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但没想到你居然会被我的盛世美颜所倾倒。”我颇为自恋地掀开他的眼罩逗他玩。

“你,长得好看?你自恋得心里没点数吗?”顾海视线偏移,我扭过他的脸逼着他看我,“不帅吗?”

“也就那样。”顾海看着我评价。

这家伙,这尿性,难怪除了余霏霏外女孩子们哪怕喜欢他也没告白过,就他这张嘴都够气人的,我捏住他的脸,跟个幼稚鬼一样往外扯,他也没多生气,就用那种淡漠的眼神盯着我的脸,任由我动手动脚。

“你没我帅啊。”

“男人的帅又不是只靠脸还要靠实力。”顾海一本正经地光着身体说,而我居然没法反驳,毕竟他说的严格算起来也没错。他乘胜追击,“这就是你到现在只能屈居第二的原因。”

第二第二,顾海就这么在我的雷点蹦迪,还鞭尸挖坟,我心情复杂,“顾海,我要是听到你说太多第二软了,我就把你阉了。”

毁灭吧,赶紧的。

顾海老实闭嘴,顾涌着用力翻滚把屁股朝上。操,心情更复杂了。我感觉自己是个横行霸道逼迫良家妇女的恶阔少,现在正进行到恶阔少图谋不轨,凄孤女求死不能的片段上,下一步就是强迫囚禁了,虽然配合顾海这姿势也还能对上剧情,我被自己脑补的剧情逗乐了。

“你不会真萎了吧。”也许是我安静的时间太久,顾海试探性地问,“我以后不说第二了。”

“操,你刚才又说了。”

“你这个第二又不是我编造出来……”

“顾海,你等着,我现在拿刀阉了你个鸡巴东西。”我刀呢。

“……我闭嘴。”顾海憋屈地说,随后就真的不说了,我像以往那样撸了两把自己的鸡巴,然后给他扩张,扩张还是需要充足耐心的,我给他扩张到差不多能容纳我阴茎的时候他已经射了一次。

“你不行啊,顾海。”我摘下套在他阴茎上的保险套,被束缚的他被我压在身下看起来真的有趣,我知道这只是软尺带来的束缚给我的错觉,可是每当我报出他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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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位的尺寸时都能听见他舒服地哼声,这货还炫耀起来了。

“你做爱的时候怎么每次都是闷骚啊,又闷又骚。”我不得不承认我和他的数据比起来确实略逊一筹,我们的战斗方式也完全不同,所以身体肌肉的分布不同也很正常吧,虽然无论是哪里我都没他强壮。

“……是,可你不分时间场合的骚啊。”随着我的顶撞,保持束缚姿势的顾海断断续续地说,他被我操得浑身大汗淋漓,我几乎能感受到他到底有多爽。

他没法反抗的错觉骗过了我的大脑,让我做出了极其冒犯的动作,我轻轻吻了吻他的耳朵,“你干什么?!”顾海的反应大到让我怀疑自己是否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他挣脱开了软尺,让我那错觉消失得无影无踪,“没什么,只是耳朵真的也是你的敏感点啊。放心,下次不会亲了。”

“……”

某一瞬间,我是不是看见了顾海难堪的表情?哈哈,绝对是错觉。

“你他妈真是欠教训。”顾海把软尺揉把揉把扔到地上,“赶紧操,操完就结束。”

“好好好,不就是操屁股吗?咱俩也不是第一次了,放心包在我身上我绝对能让你爽。”

我用尽心思和花样操他,自己却在想些别的事,“你操我,就真的很不爽吗?”顾海表情淫荡,却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失态,维持着做爱时仅有的体面,我更觉得有意思,“没有啊,并不会,我可能就是单纯的感觉迟钝吧,嗯,拿一个飞机杯过来我也是同样的反应啦。”

一直都是这样的,我早就习惯了,这和顾海的技术没关系,有问题的一直是我。不过这种问题没关系的,反而会比较值得吹嘘吧,“我比较持久有什么不好的?”

对他对我,持久一些都是好事。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执着于让我射精,甚至有过他射一次就要让我也射一次的宏伟目标,不过最后他的各种尝试还是以失败告终,看起来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觉得我好像很难让你也体会到和我相同层次的快感。”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不明液体,我却觉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巨他妈帅气,真是好玩。

“是吗?那你要加油。”我鼓励着他,顺便也怂恿他,“下次可以试试新玩法。”

“……呵呵。”

其实我也挺爽的,不明白为什么顾海总对我没法像他一样沉迷性爱耿耿于怀。

我最后还是把种子交代给顾海的屁股里了,任务完成。

任务后续就是把射进顾海屁股里的种子掏出来,我和他一前一后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和浴池的水龙头,冲洗净我们两个人身上的污秽,顺便也用手帮他把难清理的精液一点一点导出来,虽然他自称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夹着精液总归不会是好的体验,一个合格的炮友绝对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为顾海清理精液的我今天也是一个好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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