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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海家里还有一个梦儿,头痛,我可没有做爱被人窥探的爱好。我带着买好的早餐往顾海家里走,在拧开门的那一刻,就感到一股劲风直冲我面门,我条件反射就想关门,结果差点没被顾海带倒。

“咕咚——”我听见顾海咽下口水的声音,他把我压在门上,看起来是要给我一个门咚。“没事吧。”我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测量他的体温,顾海却在我触碰到他的那一刻倒在我怀里。

他是真的沉,我抱住他的身体往沙发上拖,顾海的呼吸声一次比一次沉重,跑完三十公里都未必能让他的呼吸乱成这个模样,呼吸节奏紊乱,浑身大汗淋漓,衣服全部湿透,我手上都带着一层汗水,现在可不是考虑他是不是人的时候,我觉得这时候都应该打急救电话了。

“……夏槐,操我。”他制止了我拨打电话的行为,可是他虽然这么说,他这个症状继续下去脱水必然出现,不断有汗液从他皮肤表面渗出,汇成汗珠顺着重力一路向下。

“你这还上床?”我着急忙慌地拿杯子给他倒水,他立刻吞咽下去,“梦儿呢?”

“关机了。”顾海咳嗽着,“她……不行……操我……其他的之后解释。”

“你最近怎么会这么频繁?”我顾不得他湿掉的衣服,也没空想回来之前我犹豫不决的事。“快结束了……”他难受地把头靠在沙发垫上,使唤着我给他老人家端茶倒水。

“好一点了吗?”这是他喝下的第四杯水,然而他出汗的速度丝毫不减,我真的要打急救了。就在我要拨打电话的时候,他碰到了我的智脑。

信号缺失,黑屏,无响应。我这个时候应该表现得惊讶一点,但事实上,我只是看着他,“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顾海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智脑同时出现了文字,我反应过来,注视屏幕投影上的文字变化。

〈你想知道,等等我就告诉你。〉

〈现在,操我。〉

〈我没事,你要是不操我才会出事。〉

“我就信你一次。”我咬着牙把他裤子脱下来,他衣服湿透了,体温却始终没有升高的迹象,之前没觉得现在感觉他处处不像是人类。

我的手在他的皮肤上触摸,男性的敏感点相对集中,在胯部以下腿根以上,而他的敏感点却相对分散,就连我触碰到他的膝盖窝他都会控制不住呻吟。

“痒……哈……”他试图躲避我的触摸,但到底还是没躲过,只能往沙发里缩试图减少和我的接触面积,但随着我的手越来越靠近他的腿根,他无处可躲,只能一边啜泣一边任由我为所欲为。

这个时候的他是脆弱的,这时候顾海不会对我有任何防备心理,说什么做什么,我很难说是不是因为他的生理导致他心理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是一次又一次的性体验告诉我,他在最接近高潮的时候很难反抗我,可是这时候我们两个连前戏都没做完,他就……

“哭了?”我用手蹭蹭他的眼角,果然是湿的,我手指向下寻找他的泪痕,还没等我抽出手,他就挺身咬了我,还咬住不撒口了,不是这都多大了,还带咬人的。

其实也不疼,就是,挺好玩的,这可能是这时候他能做出的最大的反抗了。我想起开门时他就扑向我,不由得皱眉,“你在门口一直等着我?”

他咬得更狠了,顾海能不能松口,我被他揍的时候也没咬他啊,诶呦喂,不行,我真不能看下去了,不然看着一个猛男浑身无力泪眼朦胧咬着我手的时候我怕我笑场。

“我错了,我错了,咱们这就进入正题行吗?”我投降,我总不能一边被他咬着手一边单手俯卧撑那样操他吧。

顾海这才放过我的手,牙印还留在我的手上,我看着他留下来的牙印牙根有点痒,抬起他的手同样咬了一口,“扯平。”

我耐心地给他做好扩张,虽说他现在的情况连润滑剂都不用了,那啥的柔韧度更是一绝,但是我也不想让他真的不舒服,炮友嘛,当然是一起爽才好,不然就我一个人爽,总觉得不是那回事。

我知道顾海很敏感,很容易就能高潮,然而他扩张不到位被进入的时候也会不舒服,“别弄……可以了……”顾海爽得发抖,前液从那根粗直的阴茎流到他的腹肌上,很快就在“沟壑”间汇聚成一条溪流。

“才扩张到三指,没问题吗?”

“没。”我硬生生从他绵软的声音中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那行吧,当事人都说可以了。我拉开裤子拉链,调整一下小兄弟的位置,开搞。

我喜欢每次操进他身体的这个过程,能看到他的表情变化,刚开始他是屈辱愤恨的,但是没有一次是朝着我发泄过那种情绪,后来随着我们纠缠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他收敛了许多,就连他自己也逐渐沉迷被操的快感中。

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我们的做爱究竟是为了疏解他身体膨胀的情欲还是单纯的为了做爱而做爱。

男人的鸡巴和男人的感情不匹配,很微妙地是,它们总会在某些特殊的时刻结合起来让我觉得我仿佛真的对顾海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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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以上的感情。

都是幻觉。

我扛着他两条腿,难得地没多说什么,当然,他现在的情况就算我说了什么他多半也无法回应,我操他之后,他脱水的症状开始慢慢消退。体温恢复正常,哦,我说的正常是他那二十几度的体温,体内温度比体表高,但操进去也不会说是正常人类的体温。我没操过别人,只能凭借想象的力量去考虑他的直肠和其他人的区别。

“你怎么不说话。”看起来他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不会出现说话断断续续的情况,顾海的腿也是挺带劲的,在他说话的时候往下压,这可是加重了我的负担。

加重我负担的体现就是我在进入他的时候更缓慢,“我在想别的事,你想好怎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吗?”

“想好……嗯……”他的回答生生转了一个调,我这时候正正好龟头划过他的前列腺往更深的地方操,“夏槐你个狗崽子……”我提前扣住他的手腕,展示我手上的牙印。

“你我之间谁是狗还说不定。”

“哈,口气倒是挺大。”顾海嘴硬,后穴明明夹得更紧了,真有意思,他从那个状态中脱离出来之后才会恢复成我熟悉的那个家伙。我们两个就像是两个谜语人一样一刻不停地猜测着彼此的心思,说实话,挺无聊,我却乐此不疲地玩着这种猜谜游戏。

我实在是孤独无聊太久太久了,才会在顾海出现的时候觉得空虚人生出现了希望。可他其实不是能够和我同行的人,他是真的想成为元帅,而我是真的只想赢。顾海是我羡慕不来的那种人。

我呵呵笑着,将他的姿势换成侧卧位,压制他的双腿,我早就应该从诸多痕迹中看出不对了,只不过是太过依赖剧情而导致我忽略了眼前的违和。

我们很少用这个姿势做爱,他颇为不适,却也没有过多反抗,毕竟他身体柔韧度好,一字马都不在话下,“顾海,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特别骚,像一条狗。”

“那你是什么……唔嗯,怎么回事。”这个姿势无法像骑乘那样进到最深处,却能让他腾不出手反抗,我这次准备充足,不想让他再骑乘了。

“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夹的特别紧吗。”我的阴茎被他的肠肉包裹住,层层叠叠的肠肉将我的鸡巴包的严严实实不说,随着这姿势的改变,我觉得他的直肠里面更紧了一些。

“你……”顾海用嘴巴把自己没说出口的话堵住,我足够了解他的身体,反之亦然。操到他爽对我来说不难,难的是让他体力耗尽,当然我极少做到那个地步,那样基本我们两个都难受,他是没什么,我鸡巴难受,一晚上射得太多过几天尿尿都是疼的。

我把他用一个极难的姿势“砌”进沙发,逼得他不得不蜷起,而他被我抬起的那条腿则长得大开,我太了解他的身体以至于很多时候我能在他自己都没适应的时候让他得到快感,现在也是一样。

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的顾海随着我操的节奏加快,整个人也被我带进了节奏中,“慢点,操……高潮了……呜呜……别这时候操了……”他第一次高潮来得格外的快,是干高潮,他的阴茎里猛地喷出透明的体液,随后慢慢顺着柱身朝下流,我丝毫没有放慢节奏等他缓过来的打算,相反,甚至更迅速地进攻他的前列腺和直肠,虽然他高潮的时候直肠会本能地夹紧,但这个时候,他的直肠也会分泌肠液帮助润滑,这样他高潮的时候都没办法完整的高潮,只能让鸡巴在空气里跟着我的节奏动,前液断断续续从他的阴茎流到沙发上地板上。

“夏槐,别弄了,酸……”他的不应期还没结束就被我继续的动作弄得很狼狈,我用手撸他两个蛋,逗他玩,“你现在怎么一射就潮吹啊,小母狗……”我刻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然后学着a片里的动作吸吮他的耳垂。

“滚……滚开……”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双腿被我用侧卧位张开很难像之前那样一转攻势,“你硬了,顾海,听到这种羞辱性的词,你居然硬了……唔,夹得也紧了。”我嘴巴叭叭地说着骚话“小母狗这个称呼你喜欢吗?”

〈操你大爷,夏槐你麻痹的。〉

我的智脑投影投出了以上一句话,不过他来来回回怎么就这几句话,不太行啊,我笑嘻嘻地盘“核桃”,听到这种话他受到的刺激不轻。

荡妇羞辱我很少对他用,一方面觉得不好,是种蔑称,另一方面对顾海也是一种刺激,但这次我想试试他能不能露出马脚,让我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那私家侦探所说的非人生物。

他之前没有在我面前表露出任何体征变化,我也就只是怀疑,但是随着他的发情越来越剧烈凶猛,我怀疑他可能很快就要到达某个临界值,再结合他所说的三次,很可能代表他会进入一个全新的阶段。

节肢动物在蜕壳时最为脆弱,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但是,我得保证他的存在不能威胁人类,这该死的剧情偏移真的让我摸不准顾海。

我不知道自己的冒险是否有必要,但如果不冒险,那我就不是我了。

“怎么了,你这就要第二次高潮吗?下次要不要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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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试把自己的鸡巴锁起来,反正这东西也没什么用了,排尿的话就给你插一根导尿管,每天训练的时候你就只能挂着尿袋跑步,上课中途如果尿袋满了,你要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拔掉导尿管,听不进去老师讲的任何东西,还要憋尿,不然所有人都知道联邦第一军校三年级年级第一顾海是一个连尿都憋不住的坏孩子,最后你只能羞愧地等待所有人离场后才能离开,而我,会坐在你的旁边,看你怎么尿湿裤子,让那地图晕染得整个裤裆都是深色的,只能带着一身尿骚味跟我一起走。”我为了让他身临其境刻意堵住了他的马眼,他的阴茎居然也像是畏惧一样有点软了。

但是高潮没有停止。

顾海发出一声低吼,难以控制的高潮了。我堵住了他这次高潮,在他高潮时,我掐住他的睾丸,他抖抖身体,摇着头想躲开我的手。

顾海强壮的身体在此时此刻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为了讨好我,试图让我射出来给他解脱,他的后穴激烈地蠕动,让我的前进也受到影响。

之后他的数次高潮也被我强行打断,雄武的阳物蔫嗒嗒地半挺着,顾海像是放弃了一般在我玩弄他阴茎的时候躲都不躲了,虽然,他也没地方能躲了,最多就是在我阻止他高潮时,控制不住生理反应而颤抖。顾海发出“嗬嗬”的气音,随着我节奏的加快,他只能颤抖着接受我射进他身体的滚烫精液。

虽然,人类的精液是要比体温低1-2℃的,但他也不是人类吧,体温太低,所以用滚烫应该是没问题的,好吧,我承认,最多是温热。

我到现在还感受不出他的极限,至少到现在为止他都更像是一个淫荡的人类基佬在挨操时候的表现,私家侦探所说的特点在这时完全看不出来。

我衷心希望,他不是私家侦探所说的那个人。

于是,在不应期过后,我继续在他身体上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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