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为子复仇:血溅含香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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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为子复仇:血溅含香楼

看着怀里的青年昏睡过去,石呦鸣将青年轻轻放下,为他小心盖上被子。

他站起身来,扣上面具,打开了房门。

阎二听到动静,就看到紫袍男人从光里走来。

今夜月明,金色的面具泛出一阵冰冷的光泽。

“阎二,派人看好这里,其他人跟本座走。”

“是。”

————

含香楼是一片大院子,有五座高低不一的楼阁组成。

楼阁外的檐角,挂满了红色绸缎,随风飘舞。

远在他处,便能看见红楼绿瓦黄烛光。

走得近了,便见那楼阁之上,红罗绸帐,轻歌曼舞,是一处华丽的极乐世界。

无数男子站在楼外露出艳羡的目光,想要进含笑楼一掷千金。

含笑楼不招穷鬼,来的人非富即贵。

能够在这样重要的江南城市,开这样一座引人注目的楼,其背后也必然有庞然大物。

不是没有人来这里挑事,或者想要带走价值千万金的女人,却无一例外下场凄惨。

它俨然是这座城市的地标,也是这座城市的禁忌传说。

人们可以在此亵玩,却不可以深究它。

今夜,含香楼依旧笙歌曼舞,无人发现异样。

含香楼外的小巷里,紫袍男人看着高楼上飘舞的红绸,身边站满了黑压压的黑衣人。

紫袍男人狠厉地一挥手,杀气凛然道:

“控制含香楼,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冰冷的命令落下,他身后的黑衣人如幽灵般朝含香楼悄然潜入,分散到各个角落。

紫袍男人则化为一道残影,飘到最高的红楼之上。

高楼上的风很大,红绸在风中有呼啦啦的声响。

他俯视着四处,看到黑衣人快速地潜入并放倒目之所及的人。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嫖客还是妓女,贵人还是下人,都被点倒在地。

当然有会武的人开始反抗,于是刀光剑影在烛光旖旎中交错。

喷溅的血液撒在窗纸上,有泼墨式的美感。

很快,含香楼尖叫声、打斗声、惨叫声乱成一团。

紫袍男人的目光不为所动,像是看一场闹剧。

忽然,一阵巨响从另一座楼阁响起,那楼阁的屋顶猛然炸开,两个人从里面冲了出来,在半空中仍然在对掌。

两人中,黑衣人退开些许,重新提剑而上。

另一人是身着金色锦袍的中年人,他退得更远,惊怒道:“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不答,只顾着攻击,金袍男人招架得很辛苦。

忽然,另一座楼的一间房猛然爆开,一个白衣华服的青年从中倒飞而出,身轻如燕,身法了得。

他身前,一个黑衣人提剑直逼向他,两人速度都奇快,一路飞檐走壁,从天上打到地上,从地上打到楼上。

白衣人身法飘逸,黑衣人剑招凛冽。

尽管黑衣人招式狠辣异常,白衣人却总能靠着绝妙的身法化险为夷,出其不意反攻一下,好几次黑衣人都差点吃了白衣人一个暗亏。

“我说这位朋友,在下不过是来见见世面,与含香楼没有关系,你又何必追着我不放呢?”

白衣人一边应付黑衣人,一边无奈道。

见黑衣人不理会自己,白衣人继续道:“朋友,我虽不知你们与这含香楼有什么仇怨,但我肯定是无辜的啊,你看下面还有那么多人,你去打他们,就别追着我打了,行吧?”

“你不要你朋友了?”黑衣人开口了。

“啊?他就抵给你们了,你们完事把他放了就行。他跟我一样,都是来见世面的。”白衣人轻快道。

“你个杀千刀的吃软饭的,就这么对我?”一个英武的男子从楼上跃下,他身后紧追着一个黑衣人。

“哎呀,乔兄,你没事啊?真是太好了。我刚还恳请这位放过你呢,怎么样?够意思吧?”白衣人没有一丝尴尬,反而亲热地跟英武男子打着招呼。

“我呸,我要是有事,一定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英武男子一边抵挡追着他的黑衣人,一边骂道。

“哈哈,乔兄,如此厚爱林某,林某心中甚慰啊!”白衣人哈哈大笑道。

“你还笑得出来!还不快点想办法脱身!”英武男子怒吼道。

“别急,正在想。”白衣人回道。

石呦鸣在高楼之上,听到二人的谈话,确定二人的身份。

这白衣人名为林霄云,另一人名为乔布,二人是至交好友。

这种标配,想想就知道不是普通角色了,他们正是主角团之二。

没想到这二人也在此处凑热闹。

石呦鸣脑海里划过将二人留在此地的想法,又很快抹掉。

林霄云的身份不简单,招惹他会留下一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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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自己真的愿意去伤害他们吗?

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下面,战局忽然变化。

林霄云凭着身法躲开身后人的追击,一招攻向另一个黑衣人。

他突然而来的插手,让后一个黑衣人瞬间难以招架,差一点就要被林霄云点在身上。

这时,一粒泛着银光的铁珠从天上激射过来,林霄云翻身倒飞避开。

那珠子打穿房屋的柱子,发出很锐利的声响。

林霄云朝那个方向看去,就见到远远的高楼之上,红绸飘飞之处,一个紫袍之人背月而立。

大风吹得紫衣人的衣袍招展飞舞,勾勒出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形。

林霄云顿时后背一凉,如此远的距离,那粒珠子却带着如此大的杀伤力。

自己若是被打中,当场就得被打穿,可见紫衣人内力之强。

这是一个高手,比这两个黑衣人强数倍的高手。

林霄云顿时面露苦涩,不过是凑个乐子,谁知道会碰上这种大祸?

乔布也意识到有高手,他和林霄云肩并肩,警惕地看着高楼之上的紫袍人。

而另两个黑衣人则拦住他的去路,等候高楼之上的指示。

“去忙吧,不必管他们。”

紫衣人的声音被风携来,听起来很醇厚,像是来自九天之上,渺远而神秘。

两个黑衣人躬身一礼,飞速离开。

林霄云和乔布浑身紧绷,他们以为紫衣人要亲自对付他们了。

可出乎他们的意料,紫衣人淡淡的声音传来:“去吧。别回头,会死的。”

林霄云和乔布对视一眼,两人提起轻功飞速离开。

两人跑出含香楼地界,才歇下喘口气。

“我说小白脸,你看着他们像是什么人?”乔布扶着墙问道。

林霄云白了他一眼:“幽冥殿,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

“刚才那个人太恐怖了,难道是幽冥殿的那位?”乔布心有余悸道。

“八九不离十,天下有那般气势的能有几人?”林霄云说着,颇为感慨。

“话说,这含香楼是怎么惹到这位的?”乔布好奇道。

林霄云悄声道:“我刚才在那里,听到一个消息,你要不要听?”

乔布瞪了他一眼:“废话,快说!”

林霄云理着胸前的乱发道:“含香楼在做幽冥殿杀手的生意,估计是被这位发现了,大发雷霆了呗。”

乔布吸了口气:“我的龟龟,含香楼真敢啊!”

林霄云有些冷漠道:“含香楼过得太顺了,以为自己瞒得好,自然也认为幽冥殿为了颜面不会细究,就算追究起来,幽冥殿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谁知道幽冥殿真的很在意呢?”

“含香楼是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可以得罪幽冥殿啊?”乔布不能理解,就算是他,也知道幽冥殿的恐怖好吧,含香楼混黑的能不知道?

“谁知道呢?有时人的愚蠢,总是令人吃惊的。”林霄云的神色有些讥讽。

“咦?不是,小白脸,怎么我觉得你占幽冥殿那边的?”乔布狐疑地看着死党道。

“滚!”林霄云翻了个白眼,往灯火通明处走去,话音留在身后。

“含香楼和幽冥殿都不是好东西,但幽冥殿强,含香楼蠢啊!”

乔布看着林霄云的背影嘀咕道:“切,装什么深沉。”

见林霄云走远,他快步追上去,大声道:“喂,你之前要把我卖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林霄云敷衍道:“那不是事从紧急吗?两个一起栽不如我先留有有用之身,再来救你。”

“呸,你就是想跑,说得那么好听。”乔布去掐林霄云的脖子,被林霄云灵活避开。

“你知道就不要说出来嘛,多伤感情啊~”

“林霄云!你现在就很伤我的感情!除非……”

“除非请你吃十大坛好酒?”

“哈哈……算你识相。”

“哎,好吧。”

两人越走越远,走向灯火通明人烟嘈杂处,将黑暗和凶险留在了身后。

————

含香楼内,混乱声渐歇。

外面的人虽听到了含香楼内的变故,却纷纷躲开,不敢招惹事端。

只看到昔日暖光照射、人影幢幢的房间,溅上了层层血墨。

一切似要结束。

忽然,主楼爆发一声巨响,一个黑衣人从烟尘中暴退而出,一个银袍人掌风直逼。

黑衣人用剑抵挡,那剑身竟受不住银袍人的掌力,忽然绷断。

黑衣人闪身避开银袍人的攻击,失了武器,黑衣人渐渐落于下风。

他似乎更擅长闪避,没了武器,攻击力大为削弱,虽然他从身上拔出匕首,终究不如长剑顺手。

此消彼伏,银袍人的攻击更为猛烈了。

黑衣人能够躲开银袍人的攻击,但再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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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对方,就很难了。

正在他为难之际,一粒银珠从天而来。

银袍人连忙避开,银珠擦着他的鬓角激射而过,打穿了地上的石板。

银袍人刚抬眼,就瞪大了眼,数十道银光扑面而来。

他狼狈地往后躲,避开了大部分银珠,却被几道珠子打在身上,当场血花四溅。

他喷出一口血,踉跄着后退,神色震惊。

“你是……?!”

一道紫影闪身而落,袖袍卷动,银袍人被扇飞撞到墙上,撞塌一面墙还滑行了数米。

银袍人捂着胸口,咳着血,想从地上爬起而不能。

一道脚步声清脆地响着,是靴子踏在地面的声音。

这声音每一下都响在银袍人心头。

“是你!什幽冥!”

银袍人露出狠狠之色,其中又藏着对传说的畏惧。

“原来你们还识得本座,惊喜么?”

紫衣人冷漠地俯视着他,金色面具下面的唇微扬,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一条狗?”

银袍人恨恨道,他实在不明白对方这么大动干戈的原因。

虽然之前他并不了解幽冥殿有多恐怖,可他倒也没真的想跟对方对上啊。

“狗?”紫衣人怒极反笑,“他们是本座的义子,身上有本座赐的玉佩,既然你眼瞎这双眼就别要了。”

紫衣人说完一挥袖,银袍人“啊”地惨叫一声捂住了双眼。

红色的液体仍然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流了银袍人满手。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什幽冥!我要杀了你!”

银袍人朝紫衣人的方向扑去,被紫衣人身后的黑衣人上前一脚踹倒。

他又吐了口血,从地上爬起,只见他血淋淋的两眼中,两粒银珠赫然镶嵌其中,

“义父息怒,不如交给属下,属下会把所有都处理好。”

黑衣人,也就是阎二,垂首道。

石呦鸣看了他一眼,摆摆手。

阎二朝石呦鸣躬身一礼,然后点了银袍人的穴道,拖着银袍人朝楼中走去。

石呦鸣站在原地,面无表情,身上的阴冷气息,经久不散。

片刻,有黑衣人前来,躬身垂首。

“请义父移步。”

石呦鸣迈步朝最大的楼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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