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连忙说:“红袖,你先带晏河清回景阳宫。”
红袖放下水盆,结结巴巴:“遵,遵旨。”
眼见两人离去,萧予安边吸冷气缓解疼痛,边寻了一件能遮住脖子的衣服,自己洗漱穿着起来。
红袖回来,给萧予安披上外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萧予安内心紧张:“怎么了?”
红袖替他束好腰带,一抿唇,一抬眼:“皇上!我都懂!”
你懂了啥啊!我都没懂啊!把说话说清楚啊!
红袖怒由心生:“既然你您对他没有那种意思,所以是不是被他强迫了!”
“……”
萧予安拍拍胸膛缓了口气,觉得昨日的内伤,现在隐隐发作。
算了,误会成这种事总比解释来解释去好,还担心晏河清企图迫害自己被发现。
萧予安握拳抵唇,轻声咳嗽“咳,不是强迫,只是昨晚,月色正浓,同床共枕,一不小心就……这是意外,也只是攻心计的一部分,我对他真的没有兴趣。”
红袖悲愤:“皇上您可从来没做过那一方,为了攻心计,皇上您也太牺牲了,这,这,这真是……呜呼。”
萧予安被那一声哀痛的呜呼喊得眼角抽搐。
红袖还在叹息:”“皇上,奴婢给您拿点膏药吧。”
萧予安莫名其妙:“什么药膏?”
红袖低头:“就用在那处的。”
萧予安依旧不解:“什么?哪处?”
红袖一急一跺脚:“那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