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安摇摇头,起身走向门外:“不了,担心有人起疑。”
晓风月抿下唇,没有坚持。
杨柳安刚打开房门,风雪呼啸得刮进来些许,晓风月突然想起什么,拉住杨柳安,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递给他。
“这是?”杨柳安诧异地接过香囊。
晓风月说:“伞不能拿,这贴身藏的香囊,总可以拿吧?”
杨柳安揉揉头,开心又不好意思地笑笑:“嗯,谢谢,我一定会好好保护的。”
晓风月低下头:“快去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杨柳安替晓风月掩上门,将香囊小心翼翼地放入贴身衣物里,揽紧外袍匆匆离去。
阴风怒号,寒风凛冽,大雪掩了耳迷了眼,整个世界银装素裹,他们俩谁也没瞧见,小院杨柳后,竟然偷偷站着一人。
秦玉看着杨柳安匆匆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晓风月紧闭着的屋门,啧啧称奇几声,随即玩味地勾出笑容,眼底晃出一丝狡黠。
第三十一章你尽管陷害,害到男主算我输
第三十一章你尽管陷害,害到男主算我输
萧予安从景阳宫回到寝宫,总觉得心慌慌,担心哪个反派大招冷却结束,给晏河清来一下,于是让实干主义杨侍卫日日去景阳宫守着,生怕出分毫差池。
结果不到一周,果真出事了。
萧予安当时正在用膳,听到杨柳安的禀报,碗一搁就匆匆往景阳宫奔去。
这事,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
有名禁脔说看见晏河清在院内练剑,然后告到景阳宫职掌红袖那去了。
景阳宫的规矩束缚极多,而练剑习武一直是大忌中的大忌,先不说皇上喜欢软媚无骨的,单说禁脔只管懂得如何侍寝,持着这种身份偷偷练剑,怕不是有刺君念头。
此时,晏河清正和那名禀告的禁脔跪在景阳宫的职掌院里,红袖看着俩人,眼神复杂,面色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