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顶得生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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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尴尬一笑,没发现马车已经停了。

"纳兰公子,你就不要下车了,直接回家吧,宫门口来往的人比较多呢。"苏沅沅对纳兰明珠说,意思是他现在的发型不太好被别人看到。

"嗯,"他没反对,觉得她说得有道理,"那你早点吃饭,好好睡觉,等你方便的时候我再来看你。"

苏沅沅撩开车帘,苏冉骑着马立于马车旁,神色如常,眼神中却是不耐烦。见她下来,并没有要伸手扶她的意思,给脸色她看呗。

幸亏也不用靠他,跟班小米就能做到。

苏沅沅打定主意,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要逃跑的,必须一口咬定自己是去郊游。

入了宫门就不能骑马,苏沅沅跟在苏冉身后。他生气的时候就会走的很快,她得很努力才能跟着他,这秋意凉凉的天气,她气喘吁吁走出了一身薄汗。

"你走慢点。"她忍不住叫道。

他装作没听到,速度一点不慢。

哼,小气!要他是她现代的弟弟,非教训他不可。她在现代的弟弟,可是从小被她用拳头教育得贴贴服服的。当然,这是青春期前,自从发育后比她高了一个头,她就不得不文明多了。

好不容易回到住处,她瘫倒在贵妃椅上,这么长的距离走什么路,这个皇宫内,就应该安排像现代那样的社区接驳巴士。

而且古代社会等级严明,没有一定官职的人进宫只能用双脚,有轿子也不能坐。

"出宫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苏沅沅一惊,她累得差点忘记了苏冉也在。

脸皮一定要厚!

"我有做错什么吗?你还好说,去个郊游散散心被你搞成这样!"

一定要理直气壮!

"呵呵,"他冷笑着,甩了两副竹画在她身上。

苏沅沅漫不经心地拿起来打开,一看,差点吓得没拿稳。这是一副人物图,一男一女在内室,长相清冷的男子扶琴,女子安坐在他怀中。两人四目相接,含情脉脉。另一副画,她埋头在苏白跨间…

她吓得画都没拿稳,掉到了地上。

不是吧,这效果堪比截图了。

"你……这……"她哑了个巴,怎么古代还有这种东西,谁画的?肯定不是小米,这小丫头除了吃东西比较多,并没有其他技能。

他满脸戏谑,仿佛清楚她在想什么,"你不会以为,我只有一个小米能用吧?"

她又栽倒了,自认倒霉。

"我跟大哥学弹琴呢。"她保持镇静,尽量轻描淡写。

第二副画的角度,她干的事情被自己的身子遮住了,赌他不知道。

"你信么?"

"真的就这样,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这是渣男渣女常用的pua技术,主打一个你不信就是你的错。

苏冉一时沉默了,没想到她的厚脸皮之术在短短的期间内突飞猛进。

哼,他忽的冷笑,"那你请求纳兰明珠带你逃走的事情,又怎么说?"

这个问题肯定是一定要死撑到底的!

她在这瞬间酝酿了一下情绪,表现出对他的不信任很不满。

"一路上说过多少次了!我和纳兰明珠是去郊游,逃跑什么的,我为什么要逃跑?"

"唔,为什么要逃跑?"

他俯下身,两手撑在她左右两旁,登时,他那无形的压力把她压制得呼吸都难以顺畅。

"我……我没有,逃……逃跑。"她都开始结巴了,拼命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镇定!

他抬起一只手,从她的衣襟伸进去。

她大吃一惊,用两只手死死抓住他那往里探的手。

"你,你干嘛?"

他嘴角一勾,像看着挣扎的猎物,"你猜,我能找出什么?"

苏沅沅的脑袋咣咣的想,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在马车里,就应该交给纳兰明珠帮她放着。

他冷笑着,把她两只手抓在一起,放在头上。她挣扎着,但他的手像钳子一样,把她控制得死死的。他另一只手探入衣服里,找出了一些东西。

银票,金珠,金叶子,还有些小件轻便的首饰。

"去郊游带这些?这郊外花钱的地方多么?"他的话极具讽刺。

"不是的,"苏沅沅努力狡辩,"我是想带到宫里来,你也知道,宫里的女官们,宫女宦官们不时需要打点打点的,好生活上行个方便。"

她这个借口无比拙劣,有苏冉在她从未需要打点什么。但这个时候,她唯一能想出来的,就这个理由了。平时看宫斗戏时,打赏太监宫女是经常有的事。

苏冉叹了的口气,似乎对她拙劣的借口忍无可忍,却没有马上戳穿她。

"哦,那我再看看你还藏了什么?"

他的手继续慢吞吞地摸索着,搜完了上面,再搜下面。把她上上下下搜得仔仔细细,一处也没有放过。

两人没有再说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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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呼吸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崩溃。

她脸色通红,极力忍受着,小腿因为紧张而紧绷着,时间一长竟然开始抽筋。

"苏,苏冉,我,我的小腿,好像,好像抽筋了。"她脸上已泪光涟涟,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他看着她的表情,判断着她是不是在演戏。她对承诺的破坏,对他的欺骗,甚至还敢逃离,令他既痛心又愤怒!

以前与他这么好的姐姐,竟然三番四次的背叛他,对着他若无其事的撒谎,令他不得不重新打量她。

到底怎样,她才能顺从他,听他的话。

因为尖锐的疼痛,她的脸痛得有点扭曲。

嘶!这抽筋抽起来真的痛的要命。

他终于说道,"我去找大夫来。"

"不,不,你帮我。"没想到苏冉不懂得怎么处理,抽筋不需要找大夫,等那么久阿。

"怎么帮你?"

"就,就是,"她的额头渗出汗,她从未抽筋得那么严重,上学时跑完八百米,也是小抽而已。"抬起我,我的腿,用,用力,拉,拉伸。"

苏冉没有说话,他的手滑到她的小腿,抓起她的脚踝,按照她说的方法用力拉伸着。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没那么疼了,脸色也好转起来。

"好点了么?"他问。

"嗯,好多了。"难道她这段时间缺钙么,在古代怎么补钙呢。"你先别松开手,等我稳定了再松开。"

苏冉照做了。

再过了一会,小腿的抽筋惭惭散去,她终于缓过劲来,登时觉得既轻松了许多,又疲惫无比。

既然回到宫里,她必须想办法跟他和好,她的脸皮已经比之前厚多了。

苏冉这个人,不能跟他对着干,只能软着来。

她伸出手去,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谢谢你啊。"

苏冉不说话,似乎不想搭理她。

她再扯扯他的袖子,

"是我不对了,你不要生气。"

"嗯?"

"反正都是我的错,令你不高兴。"她打算认错服软,但不能具体说自己错在哪里。

他颇有趣味性的看着她,"你哪里有错?"

这……他跟她玩起了文字游戏。

"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她继续扯扯他的衣袖,表情既弱小又可怜。

"怎么原谅?"

"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都听话。"她睁大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真的?"

"嗯。"

他那不点而赤的嘴唇微微上翘,露出一个美好的弧度。

他也躺到贵妃倚上,一个人很舒适,两个人就很挤了。

苏沅沅哪敢有什么异议,挤点就挤点,他开心就好。

他伸手从她背后穿过,一下子把她抱到他身上,两腿一分,让她坐在他身上。

"亲我。"他指示道。

苏沅沅犹豫了一下,便俯下身子去亲他。没几下,他推开了她,皱着眉头。

"你认真点。"

苏沅沅很无奈,指天发誓,她还是挺认真的,不知道怎么才可以再认真点。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一手按住她的头,再次吻起来。这一次,她被他吻得头晕眼花,好吧,认真点就是力度和热情,一点也不温柔,几乎两人的牙齿都要交战了。

他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使得两人更加贴合。

很快,隔着柔软的布料,她被顶得生疼,但她不敢说出来也不敢挪开,怕说了出来,他更加肆无忌惮。

她努力抬起身子,隔着两人间快湿透的布料,他的坚挺快要陷进去了……

甚至她已经感觉到一阵裂痛!

他的手!

只听得他像丝绸般柔滑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刚刚搜你身子时你的衣服就湿了,这么害怕我?"

"因为走,走得太快了,出了汗。"她喘着气,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那这里呢,也出汗了?"他的手钻入她被分开的跨下。

苏沅沅窘迫得别过头,根本不敢接触他墨色翻涌的眼睛。

"嗯?"他嘻笑了一声,观赏着她的窘迫。

苏沅沅直接不知道应该把视线放到哪里,好羞耻。

"我……我去更衣了,内,内急。"她边说边挣脱着下了地,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中途遇到小米,没来得及刹车,竟把小米撞飞了。

她根本连停也不敢停,仿佛只要一停下来,就要应付那无地自容的感觉。

小米莫名其妙被撞,跌倒在地上摔得哇哇大叫。她委屈得哼哼唧唧,却倏地想起来还有事情要做。只得悻悻爬起来,一瘸一瘸的朝房间走去。

"公子,刚刚太子让人过来通知,皇后今晚的灯会,请公子带上小姐,说是皇后想见见惠安公主的伴读。"

苏冉闻言,脸色黑了下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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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沅沅入宫伴读只是一个幌子。他根本就不想让别人认识她,甚至见到她,惠安公主那边他早就让太子去协调好了,只是要个伴读的名头进宫而已,为何会引起皇后的注意。

以苏沅沅的性子,就不适合呆在皇宫,总是招惹些不三不四的事情。要是她在皇后面前惹了事,就不是他能摆平得了的。

肯定不是太子的意思,那是哪个不开眼的提出来!或者,看她不对眼的,这么一想,他心目中大概有数了。早知道把她带回苏府,明日再让她回宫,这次就避过去了。

"小姐,你为何不进去?"外面传来小米的声音。

她一出声苏沅沅恨不得缝住她的嘴,这丫头怎么这么笨呢?看不出她的小姐不想进去吗!还这么大声问,里面那位肯定听到了!她今天遭遇的窘迫没完没了是吧。

苏冉闻声忍不住笑了,可以想象苏沅沅的臭脸。

不出所料,苏沅沅一进门就看见他嘲弄的眼神,她把头转到别处,心里有点气,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他。

"你站那干嘛,过来。"

她还不想过去。

"要我抱你?"

"不是。"她回答得飞快,脚步慢吞吞的挪过去,像蜗牛一样。

差不多到时,他一把把她扯过来,她没能站稳一下子扑了到他身上。

"门,门还没关。"

"关门干嘛?"

她的脸刷的一下又红了,他问的话都是能让她恨不得把脸埋到地下的。

"被小米看到不好。"

"怕被她看到什么不好?

她哪能说出来?阿,能不能别逗她了!

他的手又开始伸入她胸襟处,她抓住他的手,"我先去关门!"

她挣脱开他,急匆匆的跑去把门关了,关了后,她松了口气。

"呵呵。"听到苏冉的两声轻笑。

回过头来,看到他斜倚在那,衣服也一片凌乱,敞开的衣襟露出他精致的锁骨,头发也散乱着,几丝乌发划过雪白的脸颊,划过殷红的嘴唇。

她看呆了一下,他这种随意有种难以言喻的魅惑,像是勾引着过路人的妖精。

"关门干嘛?"他还逗她,边说着边坐了起来。

"小米在外面"她低着头嘟囔着。

他站了起来,向她走过去。

"在又怎样?"他抬手伸到她的颈项处,拇指摩挲着。

她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像蚊子一样,"不知道。"

他把她拉到怀中,声音很温柔,"我也很想跟你做点不一样的,不过,"他撩起她的头,"你要去沐浴,再换件衣服了。"

"啊?"换件衣服?他还要玩什么花样?

"唔,"看着时间不早,他也不逗她了,"今夜宫里有花灯会,皇后娘娘下旨要你去参加。"

"为什么?"她可不想去,很多礼节她不太懂,怕到时候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因为你名义上是惠安公主的陪读,只是,皇后平日可不会关注什么公主伴读。"

见她愣在那,他催促她,"你赶紧准备,不要误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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