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面和底不一个色,穿起来可有个性了,跟别人不一样,她可以搭配每一套衣服穿,夏天就用薄布料,冬天就用厚点的布料。
做鞋子的手艺人像做绣花鞋一样,做的时候全手工按着她的脚型做,做完的鞋子又轻又软非常精致。
她今天配了浅绿底白色鞋面的布鞋,梳了马尾,懒得编辫子,随便扎的,头发上系了鹅黄色发带,笑盈盈地站在江见许身边,一直跟给红包的人微笑着点头说谢谢,她长得唇红齿白,笑起来甜美动人,谁见了不多看两眼,道一句小江好福气。
江见许更是意气风发,当然这种意气风发是藏起来的,藏在眉眼里,藏在谦虚里,藏在高兴里。
忙了一下午,天黑了,终于把人送走了,韩舒樱坐在床上一张一张打开数着红包里的钱,用小手指扒来扒去,一边扒一边数。
其实就是用张红纸包的纸包,里面有一两块的,有四五块的,郑站长给得最多,包了六十六块。
她打开时吓了一跳,十元钱一张,有六张呢,一元的也有六张,毕竟数半天一块两块的数习惯了。
江见许。她赶紧道。
怎么了?江见许在客厅收拾桌子,听到她叫他,急忙进卧室,他对她向来有求必应。
你看!她把红包高高举起来,拿给他看:郑站长给了这么多钱呢!六十六块钱,比江见许一个月工资五十四块还多。
江见计瞥了一眼,大惊小怪他还以为什么事呢。
江见许二等功已经拿到了,听说不久后还要去京城接受表彰呢,他的工资这个月已经涨了。
两人工资加一起一个月有八十二块钱,根本花不完,省城那边每个月还往这边邮钱,小两口现在手里有钱有票,爱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日子过得美着呢,根本不用为钱操心。
毕竟韩舒樱手里还有江见许给她的私房钱,六百块,至于收拾房子家具的钱,是许琳芳额外给儿子的,没用这六百。
可以说,两人富裕的很,现在又接了笔红包钱。
没事,你收着吧,郑站长儿子结婚的时候,我爸也去了。这都是礼尚往来,不是白给的。
那这些红包要记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