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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世界的传送要比一般的传送更耗费时间,系统c408就着这个时间给敛溪讲起了第一个副本的故事背景。
敛溪一边看着那本从c408那拿来的《*****》一边听着,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
c408:这是一个人类、吸血鬼和狼人并存的魔法世界。三族相互敌视,是一有机会便会发起战争,至对方于死地的那种关系。
人类有盔甲和魔法护身,吸血鬼有超强的自愈能力和堪称不死的寿命,甚至还能将人类转化成血奴供自己驱使。
两相比较之下的狼人却只有一身蛮力,粗鄙的像是森林里刚开智的野兽。既没有人类的魔法也没有吸血鬼的生命,是三方势力里实力最弱的一族。
在战火纷飞、三族混战的年代,狼人为了生存,决定选择对其中一族俯首称臣,有了联盟后,就不至于被人类和血族混合双打。
比起非我族类赶尽杀绝的人类,吸血鬼明显好相与得多,他们不在乎狼人存在于否,但也仅限于此。
狼人每年都要按时对血族上贡奇珍异宝,香草美人,在吸血鬼对人类的作战中也必须冲在最前方当血族的肉盾、人类魔法下的炮灰。
时间久了狼人难免生出了异心,于是狼人不知道付了什么代价勾结上了人类,他们告诉人类血族古堡的方位,准备联手剿灭吸血鬼的核心势力。
而血族完全不是无能之辈,他们反应迅速、回防及时、打法凶猛。很快就将人类和狼人那不甚坚固的联盟给打散了。
狡猾的人类看出来血族的怒火明显是冲着狼人去的,于是他们见形势不妙,很快就趁乱撤退了,只留狼人一族承受这滔天怒火。
狼人连连告饶,血族遭受偷袭也是元气大伤,一时半会也不能全剿了狼人。于是血族假意同意狼人的求和,却在背地积蓄力量,等着一举剿灭所有的狼人。
吸血鬼很讨厌背叛,他们不会相信背叛者的第二次投诚。而狼人被吓破了胆,乖乖夹起尾巴做狼。
狼族族长听闻吸血鬼贵族好美色,最爱那些个细皮嫩肉的美人,且男女不忌。
于是他想办法收罗了许多漂亮的人类献上,并且担心诚意而不够引得血族不满,还亲自将自己娇养疼爱着的小儿子也送上了去血族古堡的马车。
因为狼族族长的小儿子是一头漂亮的白狼——这个毛色在普遍黑灰棕的狼族里十分罕见,且他脸蛋生的极好,是个十足的美人。
族长怕小儿子不懂事冲撞了贵人,还专门命人好生调教了一番。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血族眼里他们就是一群死狼,在不久后会将变成他们刀下的亡魂。
贵族们对那些献来的美人没有丝毫兴趣,倒是对狼族族长的儿子异常关注,因为狼族的背叛使得他们失去了不少同伴,脸上无光,心中怨恨。
又因为眼下实力还没恢复不能狠狠报复回去,这个被赔罪来的小狼正好供他们凌虐,以此宣泄心中恶欲。
血族最恨背叛,而敛溪,是反叛者送来的赔礼、是狼人摇尾求饶的祭品;是注定要被玩坏的玩具,没有谁会怜惜他。
最后一段c408并没有念出来,不仅是因为传送完成了,也因为这是它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敛溪在那些攻略世界被众星捧月帮宠着,一点苦都不用吃,招招手就会有一大把人围着他团团转。而这个世界落差太大,他会被吓得哭出来吧?
c408脑补了一下敛溪泪眼汪汪委屈地求自己把他带出这个世界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愉悦。
该!就得让他知道,不是每个人都会喜欢他,愿意宠着他、被他当狗使唤的!
就在c408还胡乱意淫的时候,敛溪就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入目是一片漆黑。
他向下摸去,入手的触感似乎是木质的地板,身体在不太安稳的晃动着,显然是身处的环境有些颠簸。
这是在马车里。敛溪能确认,但是……
“c408,开下灯。”
c408:“这个位面世界还没有发展出电器,而且这也不是晚上。”
敛溪:“那怎么我什么都看不见?”
c408:“……”
c408的沉默让敛溪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就听见了c408略显不自在的声音响起:“哦,忘记说了,你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也就是族长的小儿子,因为在调教过程中反抗太过剧烈,所以被调教师药坏了眼睛…会间歇性失明。”
敛溪:“……”好扯的理由。
他敏锐察觉到什么,又问c408:
“这个作者是不是慕残?”
c408见他察觉,干脆也不装了:“嗯…对,每个世界的主角都会有不同程度的身体残缺。”
好,好变态
c408肯定的回答再一次刷新了敛溪对这本po文无良程度的认知。
不说给些优待,不欺负残疾人这是基本原则吧?
这种设定只有在里看见他才
', ' ')('会兴奋,现实中发生,特别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时。
敛溪只想说一句:关爱残疾,人人有责。
任务世界的剧情从主角进入血族古堡时正式开始,而马车距离古堡还有一段路程。
c408懒得再讲,就将主线剧情传输到了敛溪的脑海。
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敛溪这次没有一心二用,认真的接收着主线剧情。
主线剧情十分的简短黄暴:
小白狼被送至血族古堡,因为在反抗间咬伤了血族亲王,所以被亲王送给了公爵。
那公爵是个变态,主角落他手里被调教得服服帖帖。
在七天后的银趴上,戴着兽耳猫尾的主角被公爵用狗链牵了出来,毫无意外的成了宴会焦点。
在那天之后,公爵就厌倦了主角这服逆来顺受的乖巧样,恰好这时一个伯爵来向公爵讨要主角。
原来在那晚的银趴上年轻的伯爵对主角一见钟情,但他并不是主角的救赎,而是另一个地狱。
伯爵把主角带回庄园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主角镶嵌在墙上,做成了壁尻便器。
来伯爵庄园上玩乐的每一个客人都可以随意使用他。
主角就以这幅样子这样一直待在伯爵庄园里,过着每天被人肏醒又被尿得昏过去的日子。
直到某一天主角从伯爵的嘴里得知了狼族早已被屠戮殆尽的消息,才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所付出,所遭受的一切,都像个笑话一样可悲。
他痛苦至极,不愿清醒着面对,于是每天都靠着肉欲麻痹自己,浑浑噩噩生不如死的过活。
敛溪看完不由得想起了他在《*****》里所看到的,有关于第一个主角结局的部分。事实上,在被传送进任务世界而失明的前一秒他都在看这段剧情。
……
他在日夜难得停息的肏弄下很少有清醒的时间,全大多数时候他都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自己所处何处,只会随着身后不停顶弄的动作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呜咽和哭喘。
最开始他还会用他那少得可怜的恶毒词汇来怒骂血族、咒骂伯爵,凶狠的对每一个过来侮辱他的血族呲牙。
但这不痛不痒的反抗没有人在意,反而让他的处境变得更糟:恶劣的贵族将他的怒骂声当做了一种情趣,会专门挑在他出声时猛得将鸡巴深入,撞得他语不成句、顶得他只会呜呜哽咽着流眼泪。
最后肏得他嘴里再也说不出其他,只会语不成句的求饶,才堪堪放过他。
他的眼睛大多数时候看不见,只不过看不看得见的区别仅仅在于有人站在他面前时他能知道是谁又来肏他了,所以失明与否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没有区别。
今天也是昏沉挨肏的一天,但似乎有些不同。在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根肉棒发泄在他体内后,他那被情欲满载的脑袋里突然闯入了一个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声音。
带着一贯的戏谑和施舍一般的语气在他耳边响起:“小白狼,你的族人来看你了,你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让他们和你见一面怎么样?”
他眼前很模糊,但比起以往一望无际的黑暗要好的多,他知道,这是眼睛将要复明的前兆。虽然现在只能模模糊糊勉强看清人的轮廓,但不一会儿他就会短暂的恢复正常的视觉。
他昏昏沉沉的脑袋因为这个声音而难得从情欲里清醒了一会,思维像个老旧生锈的机器开始运转。努力的逐字辨别着对方话语所要表达的意思。
半响他像是听懂了,呜呜两声就伸出了舌头。肉冠靠了过来,他就很是温顺的含住舔弄着。
对方似乎很是满意他的听话,两手扣住他的后脑,不顾他痛苦的呜咽,猛的冲撞………最后泄在他湿软温热口腔里的东西又浓又多。
他咳呛两声,嘴里溢出大量还没吞咽进去的精液。他来不及处理满嘴白精就急急忙忙的开口,话说的语不成句、词不达意,声音也小的可怜:
“想见…见……我…”
因为以往的出声会只会招来更恶劣的对待,他已经很久没发出过除了呻吟呜咽以外的声音了。长久的沉默使得他现在已经不太会用言语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伯爵却听明白了。
他嗤笑一声,随即从一旁蒙着布的托盘里拿过来了什么东西,他的声音带笑,似乎是什么帮人团圆的大善人,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冰凉的可怕:
“想见族人啊…哈哈,我骗你的。狼族早就被屠干净了,哪来的族人给你见?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现在是世界上唯一的狼人、是濒危物种哦。”
伯爵一边笑一边把那东西提到了他的面前,语气带着惋惜的说:
“不过我说到做到,把你族人带来了。可惜你是个瞎子,不然真应该看看。”
伯爵不知道他是间歇性失明,不知道他不是真的瞎子,他其实能看见的。
面前那颗还在滴血的狼头,在他短暂复明的视线里逐渐清晰,他几乎是立刻就认出来了。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
', ' ')('这么希望自己是真的瞎子。
真的双目失明、什么都看不见就好了。
脑袋还没能完全理解伯爵的话,眼前血淋淋的景象就已经摆在了面前,甚至不给他一丝自欺欺人的机会。
他又开始流泪了。
尽管那些水没有一天在他眼眶里干涸过,像是一口欢快的泉,不分昼夜的涌出温热的泉水。
他也早已分辨不出流泪是因为痛苦还是快乐。
但现在,在这一刻,他突然就分清了。
因为痛意是那么的明显。
潮水般的涌入了他的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像是无助的溺毙在了名为悲痛的水里。
空气被完全剥夺,一刻都呼吸不了。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悲鸣,是痛到极致、忍无可忍的宣泄。那甚至都不能称作是尖叫,尽管它是那么的刺耳。
然而下一秒所有声音都戛然而止,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只有一条鲜红的舌头静静躺在伯爵手心,血珠正顺着他的手腕不停的滴落。
“不许吵,我不喜欢会叫的便器。”
……
回忆在这里终止,后续的剧情敛溪无缘得见,但不难想象,失去一条舌头的主角连求死都做不到,只能像个真正的便器那般每天都生不如死的活着。
敛溪微微垂眸掩去眼底的一抹厌恶,神色淡然的问:
“我能杀了他吗?”
c408见敛溪沉默半响,以为他是被剧情吓到,正嘴贱的打算开口嘲讽几句,猛然听见敛溪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下意识回问:
“什么?”
敛溪以为它不同意,又很是大度的加了个前提:
“在剧情结束后。伯爵,我能杀了他吗。”
c408这下是真真切切的听明白了,顿时大惊失色的叫起来,也难为它的机械音叫出了慌张的意味:“不能不行不可以!他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是主角,不能杀!”
敛溪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气运之子足足有三个,少他一个也没多大关系的吧。”
c408:“不行!不可以!少一个主角,万一世界崩塌了…那主神肯定会把我们俩一起抹杀了的!”
想也是,因为经常搞崩任务世界而被惩罚来这个世界,结果把惩罚世界也给搞崩塌了…
不过敛溪不是很在意就是了:“那只要不死就可以对吗。”
c408弱弱劝他放下屠刀:“伯爵是三个主角里年纪最小的一个,还是个孩子呢,你体谅体谅…”
敛溪:“子不教,父之过。孩子还小不懂事,我把他送回天父身边。让他多和仁慈的天父学学怎么做人,不好吗?”
c408:“…”竟然该死的觉得的很有道理!
有关伯爵的话题敛溪和c408谁也没说服谁,最后只能先告一段落。
敛溪没闲着,开始伸手向四周小心摸索,探查着所处的环境。最后发现四周都有间隙,不是想象中平坦的木墙,而是一根根的铁质细圆柱,似乎比起马车,这更像是个笼子。
摸着黑勉强探索完四周,敛溪背靠着其中一面柱子坐了下来,以此来稳住身形。
金属柱子的质感冷硬非常,森森寒意从背部接触着铁柱的皮肤传来,敛溪这才发觉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他难得的怔愣了会,伸手往身上摸索。
好在还是穿了的。
只是比起蔽体的衣服,那更像是两块布料,都是四四方方的形状,一块垂在胸前,遮住了微微凸起的两点红。一块在胯骨间,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只是顾头不顾尾,屁股大腿都是赤裸暴露着的。
身后有些可能是用来系前面布料的细细链子,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的布料了,寒意就是顺着裸露的脊背传过来的。
四周很安静,只听得见车轮碾在地上的声音和车轱辘的转动声。
眼睛看不见敛溪干脆就闭上了,又开始用意念和c408说着话:
“c408,我能直接逃走吗。”
c408:“不能,逃走系统会判定你积极怠工,次数满三次后你就只能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了。”
敛溪又问:“那我必须像原剧情那样和每个主角攻接触吗?”
c408机械音带着笑意,显的贱兮兮:
“是的呢,宿主,原剧情里和你亲密交流过的、每、一、个、攻你都得接触。别想着讨好某一个然后避免和其他攻的戏份哦。”
它纯粹是跟久了敛溪,知道他现在大概在心里计划着些什么,所以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对方的幻想。
敛溪却像是知道答案一般,没有太过惊讶,又问:“c408,还有多久进入剧情?”
c408看了看时间:“还有15分钟。”
敛溪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好,在进古堡前我还要做三件事,c408,这需要你的帮忙。”
c408见他笑就觉得
', ' ')('不妙,警惕道:“我不会帮助你越狱逃跑的。”
“放心,我不跑。”
“先把我身体数值面板调整一下,痛觉感知调至最低,快感调低至原来数值的三分之一。”
身体的感知度不能为零,这是基础程序,无法更改,其他的数值却能随意调动。
c408闻言照做,调低了敛溪身体对痛觉和快意的感知。
“好了。”
下一秒c408就见敛溪猛的用手撞上地板,两相触碰时木板发出了沉重的一声“砰”。
c408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敛溪却满不在意的甩甩手:“这个数值勉强可以,至少不会晕过去了。”
c408还有些懵,敛溪就已经在说第二件事了:“我想和主神联系一次。”
c408有些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了,提醒道:“把你送到po文做任务正是主神的意思。”
它倒是想,可惜没有这个权限。
敛溪点点头表示知道,c408见状只好申请了与主神通讯的请求,没过多久通讯就被对面接起。
系统无法接收到主神与敛溪的对话,这是主神定下的规矩。
于是c408光看见敛溪红唇张张合合,像是在说些什么,它却听不见一点声音。
通讯没一会就被挂断。
此时距离古堡还有不到五分钟的车程,c408很是好奇敛溪要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敛溪却让它打开积分商城,用它的积分在里面买了一个魔法套套。
c408:……
c408怕自己看错,又仔细看了看商品简介:
物品名称:魔法套套
物品简介:一个有着魔力的安全套!
物品功能:给你一次安全舒爽的性爱体验!本套采用魔法材质、面料薄如蚕丝,绝对的超薄零隔阂,带上了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并且本产品会在裹满液体后自动触发魔法:产品会带着液体分解消失,不会有任何需要处理的善后!
c408这次是真搞不懂敛溪的想法了。
先不说在po文里无套内射是基本套餐,没听说过哪家po文里做爱还用套的。
再说那些渣攻不可能会愿意带这玩意,退一万步讲就算愿意带,那只买一个也远远不够吧?
敛溪把套放入了c408的物品空间,c408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想问敛溪买套做什么。
只是还不等它把疑惑宣之于口,外面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吆喝声:“把东西都卸下来!”
是血族古堡到了。
这意味着任务世界的剧情也在此刻正式开始。
c408下意识道:“你的po文之旅要开始了。”
“我的po文之旅?”
敛溪闻言睁开了眼睛,那双因为看不见而有些散焦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他唇边弯起的那一点弧度也刚刚好,是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觉得他乖巧温顺的笑。
c408和他相处够久,知道这种不达眼底的笑意是敛溪要坑人的前兆。
c408莫名觉得有点慌,它的第六感一向很准。果然下一秒就听见敛溪的声音响起:
“说错了,应该是我们的。”
话音刚落c408只觉一股巨大的吸力向它袭来,直把它的意识连带着魂体都扯出了敛溪的脑海。
它昏昏沉沉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事,只觉一阵头晕目眩的恍惚,等回过神来时整个统都已经进到了一个物体里。
那是一个骨头形状的项链,小小的一块只有一节手指头那么长,一条银白色的链子从骨头开了孔的左右两边穿了过去,把它给串了起来。
c408
现在就处于这根小骨头上。
c408意识过来整个统就是一哆嗦,立马就想激情开麦,愤怒的质问敛溪做了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像是真的无机物一般安静。
敛溪好像知道它想问什么,他没急着回答,只是继续睁着那双无神的眼睛,伸出一双手在地上摸索着,拿起了那个骨头项链。哦,现在该叫它c408了。
敛溪把c408带在洁白修长的脖梗上,才缓缓向它解释起来:
“我和主神说,你作为我的系统和我一起共事,我任务屡战屡败,这其中也有你的失职。所以这次既是对我的惩罚,也是对你的惩戒。”
说到这敛溪脸上笑意依旧,语气轻柔:
“c408,你似乎很想看见我受难,对吗?”
比身处一个无良的po文世界还要危险的事,是有一个一心想置自己为死地的队友。
c408的恶意从不遮掩,敛溪用头发丝也能想得到它的那些小心思。
“想让我永远留在这个世界。”
“想踹掉我去绑定其他宿主。”
“哦,或许还想在离开之前看我痛哭流涕、祈求你带我一起走的狼狈模样,我
', ' ')('说的对不对啊,c408?”
说到最后几句敛溪唇边弧度扩大,不再是不达眼底的笑,他大概是真的觉得很有趣,语气里也带上了掩不住的欢雀笑意。
想法被全部说中的c408:“……”
“可惜了。”
敛溪的语气好像真的在为它惋惜。
“主神同意了我的请求,也就是说,如果我被留在了这里,那么你——也要永远的在这里陪着我了,以这个形态。”
敛溪说着扒拉了两下骨头项链,直摇得c408晕晕乎乎的。
c408几番挣扎无果后,连机械音都有些发颤:
“…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
主神又不是白痴,怎么会为了一个连攻略任务都做不好的穿越者而赔上一个系统员工。
敛溪只是和主神提了一下c408在脑海里太过闹腾,影响到了他的思考,希望能获得关闭c408语音系统的权限。没想到主神不仅给了权限,还直接给了c408实体,这倒是更方便了敛溪诈骗。
可惜c408不是人,就算再智能再先进也只是一团数据代码,哪懂得人类的阴险狡诈。
更何况一旦任务世界的剧情开始,主神那边的通讯就会被世界意志给屏蔽,c408一时半会都联系不上主神来认证此事真伪。
“当然了,你看,主神不仅给了你实体,还给了我随时关闭你语音系统的权限呢。”
敛溪在赌,赌c408会被他唬住,虽然不知道能唬多久,但至少现在看对方这表现,八成是成功了。
敛溪一直知道c408的不怀好意,只是他从来不在意,因为对方也确实受他牵累,被扣了很多工资。
这次之所以直接戳破了它的坏心思,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重要,需要系统的配合。不能因为c408而出什么差错。
敛溪会想办法给予对方补偿,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把自己也给赔进补偿里去。
所以只好连哄带骗的敲打一下c408了。
想到这,敛溪收敛笑容,声音很轻却不容拒绝:
“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我们勠力同心,好吗?”
c408这下是真的被吓得闭麦了。
黑暗的空间里只听得见人们拖拽铁笼移动的声音。
是的,铁笼。
敛溪猜的没错,马车只是外面的载体,他所处的地方实际上是马车内部半人高的铁笼里。
他们掀起盖在上面的白布往里看了一眼,见那黑发雪肤的貌美白狼还在、还活着,就没再多看,放下了白布,招呼着人抬着送进古堡。
笼子里安静极了。
尽管敛溪早早解开了对c408的的禁言,但它此时噤若寒蝉、安静如鸡。
明明敛溪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但c408却有种浑身上下被他看透了的糟糕感觉。
这种感觉让c408浑身发毛不自在,生怕敛溪再说些什么让它坐立难安的话。
敛溪对这个话题却像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没有再说下去的打算。
他转而问起了另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c408,狼人是不是有很多形态?”
敛溪在看《*****》原本时看到过,主角因为受不住灭顶般的快感,而无意识的露出了尾巴和耳朵,给当时玩弄他的伯爵带来了一阵不小的震撼,转而更兴奋的性欲大涨…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c408心想他怎么会知道,面上却回复的很快:“是的,狼人有人形,半兽形和兽形三种形态。”
敛溪点点头:“那把我变成半兽形态吧。”
半兽形,顾名思义,是人类的躯体,但却拥有某些动物的特征,比如耳朵、尾巴、犬牙。
系统c408现在对他唯命是从,敛溪说什么它就做什么,十分的乖巧。
闻言就立刻转换了敛溪的形态,敛溪只觉尾椎骨、头顶、和虎牙这几处都传来了阵阵酥麻的痒意,像是骨肉结痂生长或是万蚁啃噬般的难耐。
他不太舒服的抖了抖耳朵
嗯?耳朵?
那双毛茸茸的白色狼耳微微抖动,耳内的肉膜还透着薄薄的一层粉。
这是长出来了?
敛溪眼睛不能视物,便只能伸手往尾椎骨那处探去,入手触感很是绵软,像是摸到了上好的绸缎。
艾纳德打开白布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光景:肤白貌美的小白狼正伸手抚摸着自己屁股……后面的那一条狼尾巴。
他的视线也不免跟随着敛溪抚摸的动作落到了那条尾巴上。
雪白色的,看起来蓬松又柔软,触感想必也差不到哪去。
敛溪虽然伸手向后摸着尾巴,可是他睁着的那双眼睛却是直直看向前方的。
那双本该像黑曜石般闪耀的眼睛仿佛被蒙上了一层千年不散的寒霜,灰蒙蒙的,似乎世间的一切都映入不了他的眼中。
艾纳德也
', ' ')('注意到了他那双漂亮却无神的眼睛,微一挑眉,向一旁低头站着的管家询问:“他的眼睛?”
管家很是恭敬:“回殿下,是被狼族的调教师给药坏了。”
艾纳德:“看不见了?”
管家:“看不见了。”
他们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所以对话的内容一字不差得全传进了小白狼的耳中,他摸尾巴的动作微微一顿,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有些拘谨的收回了手。毛茸茸的白尾巴似乎也感觉到了主人的害羞,卷曲着往裸露着的半边屁股遮去。
那对白里透粉的狼耳抖了抖,向着发出声响的地方转了过去。
视觉缺失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敛溪不是真的盲人,不像他们一样在长期的失明里造就了过人的听力,在这方面的感知他都能算得上是迟钝了,连身边什么时候站了人他都毫无所觉。
c408也安静如鸡,在这个时候保持着不合时宜的沉默。
这里到底有几个人?
他们已经看多久了?
敛溪不知道,他只能尽量表现的拘谨,等着对方下一步行动。
艾纳德注意到他的动作,俯下身蹲坐在了足有半人高的铁笼前,伸出那只因常年不见光而显白的有些不健康的手,准确无误的穿过了铁笼柱子间的空隙,握住了小白狼的脸。
艾纳德的手指根根笔直,修长有力,食指和拇指都陷进了敛溪脸颊两侧的软肉里。
他捏住对方双颊的力道似乎有些大,所以小白狼没一会就红了眼眶,可能是被他捏痛了。
敛溪有些不适的皱眉,但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就这么乖顺的任由艾纳德抬高他的脸上下打量着。
艾纳德将敛溪仔细打量了一番,略略点头,手上松了些力道。对着一旁的管家吩咐:
“容色尚可,今晚就给哈洛克公爵送过……”
原本一直垂首注视着地面的管家正听着亲王殿下的吩咐,却听得他猛的收了声,久久也不再有动静传来。
管家小心翼翼的抬眼撇了一眼,有些好奇亲王殿下的命令为什么中途停止。
这一眼过去不得了:笼子里的小白狼眼眶微红,睁着那双雾蒙蒙的眼,嘴里伸出来一小节红润的舌,正轻轻舔舐着捏住他脸颊那只手的虎口处。
那是亲王的手。
这个认知让管家浑身一颤,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多看。
艾纳德也微微皱眉,却并不是因为嫌恶,而是因为这种从未有过的柔软触感令他觉得有些新奇。
小白狼明显是被人教导过,知道自己来血族的作用和目的。
所以尽管他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形和情势。
只是下意识的想讨好。
这会听见他刚才的吩咐,还以为是自己不够主动,肉眼可见的不安起来,一心不想被需要讨好的人转让给别人。
他声音怯怯,说出来的话却是在挽留对方:
“您…别不要我…”
颤抖着的睫羽和温软的语气无一不在说明着他此时的害怕。
声音里也满是掩饰不住的恐惧,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如果不被中意,就会被抛弃。连身体也在几不可闻的颤栗着。
要是在往常,艾纳德会面无表情的吩咐管家把人拖走。
但今天,却莫名其妙的起了些逗弄对方的心思。或许是对方那出乎意料且有些出格的举动,又或者是那副小心翼翼怕被抛弃的可怜模样像极了小狗……
不管怎样他并没有让管家立刻把人送走,而是颇有兴味的反问:
“留着你又能做什么呢?你甚至什么都看不见。”
猛得被人说到了痛处,小狗像是个被戳破的气球般变得十分的挫败。
本来高高竖起耳朵也顿时耷拉了起来,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配合着眼眶边还未消退的红痕,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他低垂着眼,还红着的脸上满是局促和无措。
是啊,他是个瞎子,留下他又能做什么?
艾纳德好好的欣赏了一番对方脸上难堪的神情,见他只是红着脸愣在原地,久久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便也收起了继续逗弄的心思,转头准备出声命令一旁的管家把人带走。
却没料到对方的动作比他的命令更快一步到达:手猛的被人牵住,往前拉去。
艾纳德有些错愕的转过头,只觉指尖触到了很绵软的一把,那是难以形容的触感。甚至比舌尖的舔舐还要让艾纳德觉得温软柔顺。
他低头看去,只见小白狼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此时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似乎是觉得接下来的话太过难堪,他甚至还闭上了眼睛。
脸上无措的神情也已经完全被羞耻取代。
他真的害羞的不行,拉着艾纳德的手也在微微发着抖,话说的磕磕绊绊但声音又很坚定:
“给您摸……摸我的尾巴。”
不止艾纳德,c408也被敛溪
', ' ')('的一系列操作给震惊的无以复加,连在脑海中响起的机械音都透露出了些不可置信的意味:
“你…你在干嘛?”
敛溪言简意赅:“色诱。”
c408:?“这部分的原剧情应该是你反抗并且咬伤亲王……”
“然后被他送去公爵那调教么?”
敛溪同样在脑海里回它:“c408,任务完成的要求是在经过一遍剧情后还清醒的活着对吗。”
c408:“…是的。”
敛溪勾唇:“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这也就意味着我不用担心人设ooc,不用刷满主角的爱意、恨意或悔意值。没有既定的故事剧本,也不必完全按照原剧情来表演。是这样吗?”
c408在迟疑一瞬、思考两秒后还是给了肯定回答:“是这样没错。”
敛溪:“那你为什么还要质疑我的行动?”
c408沉默了。
好半响它才挽回面子般挣扎着提醒:“不管你怎么讨好亲王,最后还是会被他送给公爵,这是保证剧情顺利发展的必要节点,无法改变的。”
敛溪淡淡嗯了一声:“我没想过留下。”
说完不等c408再问,敛溪直接给了它一个禁言,然后全身心的投入了这场色诱行动中。
这幅独断专行的模样给c408气得发颤。
“想留下,就只给摸尾巴吗?”
敛溪听见面前高高在上的亲王这么问着,然后一只手就捏住了他的尾巴根。
……
艾纳德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鬼迷心窍了。
所以才会这么轻易的就中了对方那直白又低劣的勾引手段。
面前小白狼穿着暴露,浑身上下只有两块白布挂着,堪堪遮住了身前的重点部位,而后背则光裸一片。
像是故意让他看见的那般,敛溪低垂着头,后背单薄的肩胛、细瘦腰身和那泛着粉的臀肉都一览无余。雪白的皮肉间垂落着金色的细链,在烛火的映照下都蒙上了一层暖晕
是再赤裸直白不过的勾引。
于是那只原本还摸着尾巴的手,不知不觉就移了地方:从尾巴柔软的白毛上,一路抚到了尾椎骨,在那很是手法下流的捏了捏尾巴根,听得小白狼哼哼两声。
手接着不受控制的继续往下,落到了对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现下正像个色欲熏心的色中饿鬼般对着那半边白里透红的软肉又揉又摸的。
好软,好嫩。
和他的脸颊,舌头、尾巴一样
温热的,绵软的。
敛溪的感觉则完全不同,对方的指尖触到尾巴根时他就感觉到了凉意,等手掌落到臀肉上时,他更是浑身一阵控制不住的轻颤。
被冷的。
艾纳德的那只手很不规矩,一覆上去就又摸又捏,直把那臀上的皮肉捏得通红一片,却仍不满足,另一只手也无师自通的抚上了敛溪的腰。
并在下一秒用力的握紧,一瞬间手掌大半个都陷进了敛溪腰间的软肉里。
力道大的有些惊人。
敛溪腰细,却并不是细到硌手的瘦,而是骨肉匀称的身材,腰间一用力就能掐出些温热的软肉。
他被掐的有些疼,没忍住低低喘了一声,一旁装鸵鸟的管家听见这声响顿时把头给埋得更低了。
艾纳德的理智也像是被这一声给短暂的唤了回来,他看了眼还恭敬站在一旁的管家,松了手上力道,还有些不舍的从小白狼的腰间和屁股上抽回了手。
只留下敛溪腰侧的指印和屁股上的红痕,敛溪皮肤白,一身皮肉被养的又娇又嫩,是极易留痕的体质。
艾纳德收回视线,站起身来无声的长舒一口气,接着掩饰般咳嗽一声,对着抬头看过来的管家挥了挥手。
管家顿时会意,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离开了房间。
作乱的手突然抽离,小白狼睁开那双因为疼痛而雾气氤氲的眼睛,语气惶惶:
“…大人,您还在吗?”
可怜亲王殿下那短暂回归的理智,差点又因为这声期期艾艾的叫唤而全部给丢去了黑森林。
艾纳德不得不继续靠着深呼吸来保持清醒。
极力克制住了自己想扑上去的冲动,略微弯身打开了铁笼的门,接着头也不回转身坐到了不远处的椅子上。
这会儿才有闲暇开口:“我在这,过来。”
敛溪闻言神色一喜,耳朵也竖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往发声处靠近。笼门被打开,所以他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爬了出来。
铁笼空间有限,敛溪原本一直是蹲坐着的,如今出来了也是爬伏着的姿势,敛溪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正用膝盖和双手支撑着挪动身体,小心翼翼的往外面一步步爬。脖梗间的东西直直垂下,随着敛溪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艾纳德视线被吸引,仔细看了看,发现是一根骨头形状的项链。
他不由得失笑,感觉这东西配上小白狼的兽
', ' ')('耳兽尾,怎么看怎么的温顺,更像小狗了。
像被驯服了的家犬。
还是那种会膝行着一步步爬过来,跨坐在人身上;用那能迷惑人心神的面容和柔软温热的身体,乖顺的讨好着主人的小狗。
艾纳德被自己的想法一激,呼吸不由得又重了几分。那双吸血鬼标配的血瞳眸色更深,仿佛红宝石般瑰丽。
敛溪出了笼门后爬了两三步又停了下来,他在原地顿住,有些不安的转动着耳朵,似乎想听声辨位,可惜吸血鬼没有呼吸,更不会有心跳声。
而他的嗅觉依旧是人类的水准,这会儿是完完全全的迷失了对方的方向,他没有冒失的去寻找,而是再次开口向对方求助:
“…大人,我找不到您了。”
很平常的一句话,连语调都没有什么起伏,并没有带着什么别样的情绪。艾纳德却感觉自己听出了里面夹杂着的委屈和不安。
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有些懊恼自己的自作多情,手上动作却是一刻不停的直直敲在椅子扶手上,发出了咚咚两声。
敛溪听见了。
他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向上翘起了一些,很是愉悦的样子。连忙往声源处靠近。
没一会儿就已经到了艾纳德的腿边,敛溪用耳朵蹭了蹭对方的小腿,喊了句:“大人。”
像是在向主人邀功般。
艾纳德很是受用,他先是用手抚摸着敛溪的发顶,没一会五指都没入了敛溪发间,很是温柔的摩挲着。
敛溪的耳朵下意识往后撇去,一双耳朵都压成了飞机耳,方便着男人的动作,地上的尾巴也不自觉的在轻微摇晃。
好一副温存的景象,艾纳德却是身体一僵,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看着敛溪毫无所觉的亲近模样,又看了看那存在感鲜明的耳朵和尾巴。
红眸闪过一抹暗光,男人在下一刻突然用力收紧了手指,扯着敛溪的头发就将人往身下摁去。
敛溪只感觉头皮传来一阵刺痛,接着脸和唇都贴上了个囊鼓鼓的东西。
艾纳德的声音暗哑,明明是命令,却又带着点安抚意味:
“乖孩子,好好舔。”
敛溪对艾纳德突如其来的动作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
他依旧非常乖顺,对方让他舔,他便就伸出一小节温软的舌,隔着衣物开始轻轻舔舐着那怼到唇上的凸起。上好的绸缎没一会儿就被他的唾液给打湿。
他认认真真的舔,艾纳德却不满这样隔靴搔痒的举动,也没耐性看小瞎子如何费劲的用嘴来脱他裤子。直接自己动手一把扯开了繁复的下摆,露出了已经半勃的鸡巴。
那鸡巴虽然只是半勃起的状态,力道却不容小觑,在弹出来的瞬间就打向了离它近在咫尺的敛溪。
那艳红的蘑菇头好巧不巧的抵在了敛溪微张着的湿润唇间,将他饱满的唇珠都向内压进去了几分。
敛溪对此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脖颈上的骨头项链就先摇晃了起来,同时脑中响起了c408那压不住的笑:
“哈哈哈!我一直在猜这个世界你的初吻会给哪个主角。没想到给了根鸡哈哈…巴哈哈。”
禁言还是有一定的不足之处,比如时限一到c408便又可以随便开麦了,敛溪没理会它的嘲讽,直接给了c408十五分钟的禁言套餐。
c408的笑声戛然而止。
它在沉默里意识到敛溪这是又给它禁言了,气的抓狂却又无可奈何,无能狂怒了一会儿,最后默默观察起了艾纳德。
只能说po文主角不愧是主角,除了床品和人品差点,其他都是默认的顶配,艾纳德的外貌是不用多说的优秀。原文对其的描述是“金发红眸的贵族,优雅矜贵的宛如油画里走出来的神祉。”
身材更是惹火:男模标准、八块腹肌。也不知道养尊处优的贵族是怎么做到保持这么好的身材的……而胯下的硬件更是夸张,还只是半勃状态就已经是婴儿手臂、怒涨着直指云霄。
c408看了又看,满意了。
它现在寄希望于艾纳德,盼着这位亲王能够好好的鞭笞敛溪一番。
……
吸血鬼没有人的心跳和体温,鸡巴当然也是冷硬如铁一般的,只是勃起的形状和上面的青筋却又和人类没什么两样。甚至因为尺寸过大,而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当然这些敛溪都看不见,他垂下眼帘,遮掩住了眼里晦暗不明的情绪。
即使被龟头抵着唇他也依旧温顺,看起来就像是个被玩坏了都不会拒绝的玩偶,身后的尾巴却下意识的在地上轻微摆动着。
敛溪张开唇瓣,动作轻缓的将抵在唇上的龟头整个含进了口中,又慢慢的吐出,马眼上粘稠的腺液和他唇边的唾液相接,牵出来的一缕银丝。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拉长、断裂。
他动作不停,开始啄吻着男人的鸡巴。
先是很轻的吻了吻红润的马眼,又从那圆润的龟头一路往下,吻过怒涨的柱身、亲到两颗饱满的睾丸。
', ' ')('一路亲到了底,便又伸出舌尖一寸寸舔舐着往上去,红润的舌在此刻仿佛成了名家手中的画笔,细细描摹出鸡巴上每一处狰狞的筋络。
鸡巴上留下了湿濡的痕迹,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敛溪的嘴最后又停在了那红艳艳还溢着腺液的蘑菇头上,舌头灵活的转动,侍奉着舔弄顶端那微张的马眼。
头上是艾纳德有些沉重的喘息,鸡巴明显是被他这一通操作给刺激,又怒涨着大了好几分。
艾纳德的手一直在敛溪的脑后虚握着没有移开过,对方那一连串小猫舔水般的动作,比起是在为他疏解,更像是在挑逗。
他眸色深的可怕,视线沉沉的注视着敛溪的唇。
只见那水润的软舌正打着转舔弄他的马眼,将那不停溢出来的腺液给舔舐掉。
还不够。
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
艾纳德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过敛溪的眉眼,最后停在了那张形状漂亮还微微泛着水光的唇上。
他的手指探了进去,摸到皓白的尖牙;触过温软的粉舌,然后微微用力撑开了敛溪饱满的唇瓣,迫使着对方将唇齿打开。
“嘴张开,把舌头露出来。”
一开口艾纳德才发现自己声音哑的厉害,也意识到胯下鸡巴已经完全勃起,硬得他发疼,叫嚣着想被温暖。
而身下敛溪闻言立马努力的张大了嘴巴,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舌和两颗小巧的尖牙,他仿佛也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一对狼耳压成了飞机耳,像是在紧张。
艾纳德呼吸微洷,抽出手扶正了鸡巴,另一只手微微施力将小白狼的头往胯下压,身下对准那红润湿软的唇就是沉腰一挺。
“唔!…”
这一挺肉柱就进了三分之一。
这对艾纳德来说不算什么,毕竟还有着大半根露在外面。
对敛溪来说就有些不适了。
他的呜咽都只来得及发出第一声,剩下的就都被直入口腔的鸡巴给尽数捅了回去,堵的严严实实的。
对方身为po文主角,胯下那物的尺寸本来就是不同寻常的夸张。尽管他事先有心里准备,也努力配合的张大了嘴,可等对方真的插进来的时候,他能做的也只是努力收着牙齿不磕着那根肉柱。
氛围铺垫的差不多了。
敛溪心想,面上摆出了不适的表情,脑袋连连向后退去。艾纳德也没拦他,任由着鸡巴从那处湿软温暖的销魂窟里滑了出来,直挺挺的重新暴露在空气里。
温度散去,熟悉的凉意重新袭来。
艾纳德面无表情的感受着这变化,情欲混杂着些不明的情绪在眼底一齐翻涌,一时间没有动作。
而敛溪看似低头捂嘴咳嗽,实则在心里联络着c408:
“c408,把魔法套拿出来。”
c408本来还在“这是我能看的吗”和“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两种情绪之间反复横跳,听见敛溪的声音,下意识的就从背包空间将那魔法套给取了出来。
“拿出来了,放哪里?”
“我嘴里。”
c408闻言照做,放好了又像是猛得反应了过来:“啊??不是,什么?”
梅开三度的禁言,敛溪做的很是熟练。
感受到了口腔里突兀出现的薄膜,敛溪不动声色的低头转动了一下舌头,将套在嘴里调整好了方向。又抬手将落到嘴边的一缕头发抚开,这才往前伸手抚摸到了那根迟迟未能疏解的鸡巴,这次没有丝毫犹豫的,张嘴对着它就吞。
敛溪吞的很认真,带着最好能吞到底的想法,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仅靠着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只勉强吃进去了一半,还远远不到深喉的程度。
不过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艾纳德这次没再忍耐,而是用双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对着胯下鸡巴就是用力一摁!
这次是真的深喉了。
敛溪小巧的鼻尖触到对方那团杂乱浓密的耻毛时这么想着。
他的喉管被顶得直收缩,条件反射的开始反胃干呕起来,可惜扣在后脑的手如铁钳,死死摁住着,不让他后退半分。甚至此时还在微微使力的往身下压去。
伸出的双手抵住艾纳德的大腿根部,指甲用力的陷进皮肉,下意识的在用力推拒着,却仍不能撼动男人半分。
敛溪控制不住的白眼微翻,那双桃花眼里的水雾终于蓄满;晶莹剔透的泪珠止不住的从眼角溢出、滑落。
在敛溪即将窒息时,嘴里的鸡巴终于后撤了些,只他还来不及吸入一口新鲜空气,那肉茎便又以迅雷之势撞了回来。
浑圆饱满的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在他下巴处打的啪啪作响,一时间水声和拍打声不绝于耳。
粗长的肉茎将敛溪的嘴撑得鼓鼓囊囊的,他小巧精致的脸庞趴在男人胯骨间,抽插间眼里不断有泪水被撞落。
而那个魔法套套经此一遭自然是稳稳当当的戴在了鸡巴上。
', ' ')('扁桃体被龟头来回顶弄的滋味实在好不到哪去,尽管提前将痛感调低了,但敛溪还是被顶得止不住的痉挛干呕。
这感觉却让艾纳德爽翻了,口腔内壁里的软肉温软湿热,在一刻不停的蠕动着、痉挛着包裹住他。
一垂眸就能看见小白狼白眼微翻,泪流不止的可怜模样,这种视觉冲击所带来的快感更是让他头皮发麻,脊背如有电流窜过。
口交的快感,原本就是心理大过身体,更何况这两种一齐被满足。
艾纳德又低低喘了好几声,鸡巴跳动着,隐约被快感逼到了喷薄爆发的边缘,这时敛溪又猛得挣扎起来,艾纳德也没想这么早就贡献出第一发,便松了力道,任由着敛溪退了出去。
敛溪一得自由便伏在了地上,低头捂着喉咙止不住的咳嗽,动作间时不时有眼泪滴落在了地板上。
这次不再是装的了。
敛溪还在地上低头咳嗽着,艾纳德长臂一捞,将他给拉进了怀里,让人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那根还未发泄的鸡巴,这会就直挺挺的抵在他的小腹上,存在感十足,让人无法忽视。
敛溪这时总算缓了过来,停止了咳嗽,只是脸色依旧不太好。神情怯怯的,眼尾着泛红,一双眼里雾气氤氲,看得出来刚哭过一场。
艾纳德不知为何看得竟有些心疼。
明明这些都是他的有意为之;明明他也知道不该对背叛者心软,但这些想法在看见小白狼泪眼婆娑的模样时都变做了同一个:
刚才做的好像有些过火了。
但恶意同时也在勃发:哭的时候好像更漂亮了,想看他再狼狈一点,想让他掉更多的眼泪;最好捂着凸起的小腹,可怜兮兮的哭出来,又只能呜咽着往他怀里缩。
艾纳德伸手,指尖摸上对方眼尾红痕,动作轻缓的揉弄着。又欺身靠近了些,声音低沉:
“这就受不了了吗?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没有插入,没有高潮,没有疏解。
确实算得上什么都没做了。
冰凉的吐息落到耳朵上,敛溪白耳下意识就是一抖,闻言那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直直向声源处看去。
正好与艾纳德的视线短暂相接。
敛溪对此毫无所觉。
艾纳德却在与他对视上的那一秒里莫名的心脏狂跳,以至于他有些狼狈的移开了视线。哪怕知道对方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在这一刻仍不敢与之对视。
视线落到还残留着水滴的地板上——那是小白狼的眼泪,圆滚的水珠折射出烛火的微光,令艾纳德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不对。
他干嘛要躲?
吸血鬼根本没有心跳,而他那沉寂已久的心脏又怎么会只因为一个眼神而跳动?
真是活见鬼了。
艾纳德莫名的有些烦躁,他努力压下心中躁动,很是不喜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将目光重新落回敛溪的身上。
是了,一切都是因为他,因为这个背叛者,因为这只该死的狼人。
为什么一看到他就会控制不住的会想去触碰他?看到他的眼泪时更是会恶意陡生:
想欺负他、想侵犯他,想看他委屈的样子,想让他哭……可是,为什么?
原因艾纳德无从知晓。
他只是有些恼怒的想:那就放任自己的想法就好了,只要尝过一次他的滋味,就不会因为他继续变的这么得不像自己、被他轻易的左右着情绪,仿佛一只被牵着鼻子耍的团团转的蠢驴了吧?
对,肏完他就把他送给哈洛克吧,让这慌缪的一切都回到正轨。
艾纳德思绪万千,几番变幻,这边的敛溪正因对方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思考着该怎么办呢。
突然就听艾纳德惋惜似的叹了口气,像是不愿过多的勉强他: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让伯特送你去公爵那儿。”
伯特是那个管家的名字。
话虽然说的是不愿意勉强,但想让他留下的意思连c408都听出来了。
c408嚷嚷:“他故意的吧?这是在欲擒故纵!”
敛溪小脸煞白,满脸的惶恐不安。
艾纳德时刻关注着他的表情,见状唇角微勾,心下莫名的愉悦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甚至在心里想着:小白狼这么不想被他赶走,该不会是因为…喜欢他吧?
“您可…您可以对我做更多,我愿意的。”
敛溪有些惊慌失措。急忙的想表达自己的意愿,却连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开玩笑,套都戴好了,不用多浪费。
他顿了顿,摸索着拉过了艾纳德的手,故技重施般将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微微歪头蹭了蹭。
艾纳德的手探进了那块白布,那单薄的布可怜兮兮的挂在敛溪胸前,能遮住乳首已是不易,更别说挡住亲王的手了。
艾纳德一路畅通无阻,指尖微
', ' ')('动,捏住了那一粒浑圆,轻拢慢捻的揉搓着,心中凌虐欲更甚。他低下头凑近,浅金色的头发抵开了白布。红舌一卷,将那饱受手指凌虐的奶子含入了口中,他用舌头顺着奶尖轻轻打转,复又用力吸吮着殷红的乳头。
“嗯…”
胸前一整酥麻,敛溪没控制住的低喘出声,放在艾纳德肩膀上的双手用力捻紧,力道大的连手指在都泛白。却不敢推开身下男人分毫,只徒劳的抵住,闭着眼忍耐着对方下流的动作
艾纳德感受到对方的抗拒,用尖牙时不时剐蹭着乳首,意欲咬上去。
敛溪睁开了眼睛,眼里水雾弥漫,可怜兮兮的。
艾纳德将奶子吐出,用手轻拍了拍敛溪的脸,告诉他:“先别哭,等我进去了再掉眼泪。”
敛溪身体一僵,艾纳德用手指揉捏着另一边的乳肉继续说:
“你的奶子很漂亮,打上乳钉的话会更讨人喜欢。”
闻言敛溪的身体就想往后缩,又因为乳头还在男人的手上而停住了后退的动作,问道:“会很痛吗?”
艾纳德说会很痛,便见小白狼又眼巴巴的凑了过来,甚至将被蹂躏过的胸脯微微挺起,差点怼到了面前的男人。
他的动作让艾纳德有些诧异:“你不怕?”
敛溪答非所问:“…您也会喜欢吗?”
艾纳德下意识道:“什么?”
等反应过来时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明明刚才还很害怕,明明知道会很痛,但因为他喜欢,所以愿意。
哈,他果然是喜欢我的吧?
艾纳德从来没有接过吻,因为在大多数花心又长寿的吸血鬼看来: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
爱可以和很多人做,但吻应该只给喜欢的人。
艾纳德以往对此很是赞同,但今天以后可能会在这个规则下再加一个前提:喜欢他的也可以亲——因为他现在正这么做着。
对方不是他的爱人。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毕竟,毕竟小白狼那么的喜欢他,他也不介意给对方一点点奖励。
只是那急切吮吻着的动作实在看不出来一点对爱慕者的施舍,倒像一条饿极了的野狗见了肉骨头那般的狂热痴迷。
唇齿相接的一瞬敛溪还有点懵,不明白男人为何突然就亲了上来。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回过神来后顺从的打开牙关,让那在唇上流连的舌头得以探入更深处。
敛溪的吻技其实还不错,毕竟在前面的十八个任务世界里嘴都快被男人给亲烂了,尽管他从不主动,但次数多了,也学会了一点。
只是这种情况下是绝对不能表露出来的,所以他只是张着嘴巴,感受着对方吮吻的动作。
紧贴着的唇肉间、湿软温热的口腔里,艾纳德的舌头正死死的痴缠着对方的软舌,像一条冰冷的蛇在用身体绞杀着它的猎物,却在这个过程里被迫染上了些不属于自己温度……唇舌感受到的温暖让艾纳德有些痴恋,不自觉的期望能得到更多。
敛溪舌头被吮的发麻,呼吸也有些不畅,张嘴狼狈的在对方唇齿间的空隙里微微喘息着。
因为是面对面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所以接吻时敛溪只能低着头。他睫羽颤动,隐约有粼粼水光闪过——那是他还未来得及掉落的眼泪。
那对被舔湿了的乳尖可怜兮兮的挺立着,将薄薄的白布顶得凸起两点,布料都被晕出了一小片透明,衬托出那本就颜色鲜艳的乳尖、现在更是红艳的如同石榴籽。
男人宽厚的手摸了上来,直直地覆在敛溪胸上揉搓。
也不管敛溪受不受得住,力道重的可怕,有些丰腴的软肉都从艾纳德的五指间溢出,敛溪的惊呼尽数被男人唇舌给堵了回去。于是他只好微微偏头,用双手抵开了艾纳德一些:
“大人,疼…疼…唔!”
艾纳德哪管他在说什么,只感觉胸膛传来一股推力,接着他整个人就被迫从敛溪的唇齿间抽离了出来。
他微张着唇,吐息间有白气缭绕——那是刚在口腔里交换过的体温。
艾纳德双目赤红如血,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开开合合、似乎在说些什么的唇。
在说什么呢?
是在问为什么不吻他吗?
艾纳德本就不太清明的理智瞬间就断了线,他一只手覆上敛溪的腰,用力一揽,将人连拖带抱的揽进了怀里,让对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则一把扣住了敛溪的后脑,不容丝毫拒绝的又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的又急又凶,带着要将人吞吃入腹般的力道,舌头急切的舔弄着敛溪的唇,企图撬开他的牙关,进到更里面。
敛溪有点吃惊,甚至怀疑起了魔法套是不是有春药的隐藏功能。
“大人…”他本想让艾纳德清醒些,没想到开口的瞬间就让男人钻了空子:湿软的舌长驱直入,一进口腔就搅弄起那刚得自由的舌头。没一会又双双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贴的极紧,身体间快没一丝缝
', ' ')('隙,敛溪红润挺立的乳尖隔着湿软的薄布直直蹭在对方的衣服上,一时间微微的刺痛携着阵阵的酥麻感从乳尖传来,敛溪被刺激的浑身一颤,放在艾纳德肩上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推拒着,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撼动男人半寸。
艾纳德那只原本放在敛溪腰上的手不受控制的往下探去。
冰凉的指尖宛如游动的毒蛇,从后腰的肌肤一寸寸往下,游进深邃的山谷,寻到了可以歇息的幽暗洞穴,然后将中指试探着没入。
修长的手指刺了进来,有些急躁的做着扩张
敛溪没忍住的在唇齿间发出低低的哼唧,雪白滑腻的臀肉颤抖着,狼尾也跟着摇晃,在艾纳德的手指上来回碾磨,带着些不自知的求欢意味。
艾纳德见状终于停止了亲吻,他微微退开些,用另一只手轻拍臀肉:
“别发骚。想让管家也看见你这副欠肏的样子吗?”
敛溪的哼唧声戛然而止,像是很不可置信般瞪大了双眼。
原来,房间里不止他们两吗?
c408没瞎,知道管家老早就让艾纳德给撵出去了。但它并不打算出声告知。
因为它也挺爱看敛溪窘迫的样子。
敛溪缩着身子试图将自己完全埋进艾纳德的怀抱,以此躲避那莫须有的窥探。身后轻晃的尾巴也在一瞬间僵直,蜷曲着往股沟挡去,想要遮住那早已经被手指肏开肏软了的穴口。
手背猝不及防的被一团温热的软毛包裹。
艾纳德忍不住无声轻笑。
手上抽插的动作不停,甚至隐约加快了速度。
一直在体内扩张着的手指,不知刺探到了哪一处,一瞬间快感如同爽利的电流般窜遍了敛溪全身,过大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的从唇齿间泄出呻吟:
“啊!好…好奇怪…唔…嗯…”
他还算清醒的神智仍记着房间里那所谓的“第三者”见被快感逼得实在是忍不住呻吟,便将捂着嘴的双手撤去,转而往上死死压住了那一对雪白的狼耳。
似乎只要自己听不见,那别人也都不会听见奇怪的声音了。
他这掩耳盗铃的举动全被艾纳德看在了眼里,这下是真没忍住的笑出了声。
敛溪自己也意识到了这样没用,又羞又臊,急得直掉眼泪。
“不要…不要看。”
小白狼双手举在头顶,用力的捂着耳朵,鼻尖通红一片,一双桃花眼雾气浓郁。晶莹剔透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玉珠般延着脸颊滚落。
艾纳德就用另一只手捏着敛溪的下巴,凑过去用干燥冰凉的唇一颗颗的吻掉他的泪。
湿咸的味道在舌尖绽开,男人的声音带笑:
“你乖一点,我不叫他看你。”
冰凉的吻落到眼睑,敛溪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对方的唇。
搔的艾纳德一阵心痒。
扩张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往刚刚的g点戳去,直把敛溪戳得软了身子。
扩张进出的越来越顺畅,男人的手指也从一根逐渐加到了四根。
身下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身后尾巴靠得近的白毛都被沾湿了,敛溪将尾巴微微抬高些,一边忍受着阵阵快感,一边在心下和c408感叹着:
“不愧是po文总受,天赋异禀,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居然也能出水给自己扩张。”
这具身体是系统根据原剧情的数值生成的,但脸敛溪却用着自己的。
用他的话来说,如果想改变这个角色的命运,那他首先得从“原主”这个角色里脱离出来。
艾纳德明显也意识到了。
他有些疑惑,不过也只以为是被调教后的现象。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穴口吞吃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艾纳德心下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手指给抽了出来。
手指抽出来的瞬间还连着带出了不少粘稠透明的体液。
艾纳德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他用那只刚扩张过嫩穴的手轻拍着对方的脸。指尖上湿润的水渍也多多少少的沾上了对方的脸颊:
“衣服都被你打湿了,自己堵上。”
敛溪听懂了,他耳朵微抖,脸似乎更红了些。下一秒从艾纳德的怀里直起了身子,伸手向下摸索去。
这个动作似曾相识。
但这次摸的却不是尾巴,而是男人的鸡巴。
艾纳德又硬了。
应该说这么久以来他都没软过,鸡巴形状狰狞,朝天怒涨着。
手刚一触上,那肉柱便像是有生命一般微微抖动了一瞬。
敛溪扶住那根鸡巴,像是确定了那无色无形的套还安稳的戴在上面,便没了最后一丝犹豫,对准龟头抬高腰臀就往下吞。
微张着的柔嫩穴口被蘑菇头抵住,只消轻轻一顶,便能叫那人尝到紧致的快感。
艾纳德不自觉的屏息,注视着眼前诱人的一幕,敛溪其实也有些紧张,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但他又不得不做。
索性眼一闭
', ' ')(',心一横…
“啊!怎么…?怎么突然呃!”
原来是艾纳德等不了敛溪这慢吞吞要入不入的样子,直接伸手扣住对方腰间两侧,往鸡巴上就是狠力一压!
肉柱势如破竹,一瞬就破开了穴口,没入了一半,温软湿热的穴肉包裹着绞紧。带来的快感完全不是口腔能比拟的。
“嗯…”艾纳德一瞬间只觉头皮发麻,忍不住的叹喟出声。
而敛溪则被那猛得一下给撞得睁开了眼睛,一时间双眼水雾四散,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不少还落在了两人交合处。
艾纳德叹息一声,语气戏谑又隐约带着点宠溺:
“有这么疼吗,哭成这样。”
敛溪忙不迭点头,狼耳都晃出了残影。
其实是不疼的,毕竟敛溪调低了痛觉感知,更多的是爽涨感,而眼泪则是被吓出来的生理泪水。
艾纳德勉强忍耐住了没再动作,维持着那半根没入的状态。
他倾身靠近张开嘴,用吸血鬼专有的尖牙衔住了敛溪竖起的一只耳朵尖,白耳下意识的抖动,想甩掉那扣在耳尖上的异物,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耳朵也是敏感地带,被人这样叼着,敛溪一时间很是无措,连眼泪都忘记掉了。
艾纳德用牙齿轻轻磨咬着嘴里的温软,在白耳边吐出来的话也染上了几分情欲:
“乖一点,剩下的自己吃进去。”
敛溪低低呜咽一声,用手扶住艾纳德宽阔的肩膀,因为害怕男人再像刚才那样不管不顾的动作,这次没敢多犹豫。
压低身子就将那剩余的肉柱一寸寸的吞下,纳入进了自己柔软的内壁,全然不顾柔嫩的穴肉可能会受到怎样恶劣的对待。
好涨,都……都进来了。
单薄的小腹遮不住任何东西,肚皮已经凸起了一大片,隐约能看出龟头的形状——那是被深入穴心的鸡巴给顶出来的。
男人很是恶劣,他知道小白狼目不能视,便故意拉过他的手覆在小腹凸起处,然后抽动性器。缓缓退出来、又猛力一顶!
肚皮就随着鸡巴的律动,瘪下又鼓起。
他在用这色情又可怖的动作、态度强硬的告诉着敛溪:那深埋在他体内的是个什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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