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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归一句话把花月夜彻底炸消音了。
花月夜半晌没动静,秦归便自以为说错了话,顿时只觉心头一凉,然后整个人清醒过来,眼中闪过一抹嘲意——他竟然差点迷失在了花月夜的温柔之中!
于是,秦归敛了心中所有情绪,淡淡地看着一动不动的花月夜,道,“臣领罚。”
秦归自发开始脱衣服。
待花月夜再一次从世界观破碎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秦归已经面无表情地脱得只剩里衣了。
花月夜敏锐地察觉到秦归的情绪变化,她按住秦归动作的手,顿了顿,道,“一点也不乖,要加罚。”
然后,花月夜亲自动手把秦归扒了个干干净净,果真是一点都不带通融的。
意外的,花月夜在扒秦归裤子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血迹,也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对此花月夜有些好奇,难道男的来月事不会流血?
“阿疏,你来月事是会流血的吗?”
花月夜坐在秦归身边,一幅好奇宝宝的模样盯着他赤裸的身体。
“嗯。”秦归微微点头,只是眼神却不敢看向花月夜,花月夜丝毫不加掩饰的扫视几乎要让他维持不住脸上淡定的表情。
秦归作为这女尊社会土生土长的男子,性子本就有些保守,月事这种秽事本就是不能随意与女子谈论的,遑论秦归此时的处境还有些不妙——花月夜衣衫整洁地坐在丝缕未挂的他身边。
一时之间,秦归既觉难堪,又觉荒诞。
“你流血是从前面还是后面流的?”
“……”
秦归听到花月夜如此发问,顿时羞耻又惊诧,羞耻于花月夜的直接,又惊诧于她的天马行空的猜测。
“阿疏?”花月夜不依不饶。
秦归用手腕挡住眼睛,有些自暴自弃道,“前面。”
花月夜挑眉,然后也不管秦归的鸵鸟行为,直接挪了个位置,去研究起了花月夜的下半身。
微凉的手指触上秦归仍在疲软中的性物时,花月夜明显感觉到秦归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不过,她却没有出言调侃,因为她的目光顿在了秦归性物的顶端——在那层层皮肉的包裹中,秦归看见了一个碧绿的圆珠。
“这是什么?”花月夜食指轻点在那珠子上。
秦归的性物不受控制地在花月夜的掌中跳了跳,俨然一副受了刺激的样子。
秦归脸热得紧,却还是低声给花月夜解释,“这是秽污塞,可以防止污血脏了衣物。”
“我可以拿出来看看吗?”
秦归不明白花月夜缘何对这种污秽的东西产生了兴趣,只得开口劝诫,“王……姐姐,这秽污塞原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况且这东西取出的时候会带出污血,以免脏了手和床褥,姐姐还是不要碰它为好。”
“脏了再洗便是,阿疏,你就让姐姐看看呗,我只是有些好奇。”
“……”秦归沉默。
“行嘛,行嘛,宝贝阿疏?”花月夜又开始诱哄小孩了。
“……随姐姐高兴便是。”
秦归终究还是稚嫩,一句宝贝便是羞得他丢盔卸甲。
“谢谢宝贝!”花月夜愉悦地俯身在秦归唇上香了一下。
待花月夜真正要去研究那所谓的“秽污塞”时,才愕然发现秦归的性物竟是不知何时在她无意识的摩挲中硬了起来!
花月夜捏了捏秦归的性物,坏笑着调侃道,“宝贝,你好敏感啊!”
秦归羞怒得嗔了花月夜一眼,诱人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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