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衣摆,但随着路的不平坑洼多,颠颤多起来,文莉的手多多少少都会碰触到江元的身体。
若有似无的,似纤羽在挠人心尖,痒.麻难耐。
江元身体不自觉紧绷,又隐隐感到亢奋,渴盼想要更多。
不知不觉中,他车速提了起来,没多久两人就到了家。
“你们可算回来了,爸都让兴民出去看两趟了。”
张秀打开院门,见到他们,说道。
因了要招待江元,文家人今天下工都很早。
苏桂兰和几个儿媳已经在厨房里忙开了,准备着晚上要吃的菜。
文建山正在院子里劈编箩筐要用的竹子,文兴民在一边帮他。
文兴国去后山小池塘里捉了鱼回来,这会儿正在压水井边上冲脚。
见文莉他们回来了,都各自放下了手头的事。
“我的天,你们今天是去买了多少啊。”
田芳从厨房出来,注意到江元车上的两大麻袋,她禁不住轻呼了一声。
文家人闻言,视线不由投了过去,多多少少都有些吃惊。
文家条件算好,娶几个媳妇的时候,苏桂兰聘礼给的都不算少,超过了一般村里人的数。
定亲也算讲究,糖啊,衣裳鞋啊都给买了。
但怎么买也买不到两大麻袋的。等江元把麻袋拿进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他们更是错愕不已。
连文兴国和文兴民都意外的看了一眼江元。
只是买个定亲需要的东西,买的也太多了。
看那些东西拿出来都是不便宜的,加起来该大几百快一千块了。
在村里,礼金六十多都挺多了,这些足够娶好几个媳妇的了。
尤其,他们还没正式下定,礼金聘礼什么的还没细谈呢。
苏桂兰在注意到文莉手腕上带着的手表后,她暗抽口气,忙过来把文莉拉到了一边:
“什么情况,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还手表都买了,这是把聘礼给买了?”
那过几天他们还怎么谈,这实在太不合适。
“他要买的。”
文莉瞥一眼堂屋里正恭敬的和文建山聊着的江元,轻声回道。
“手表,应该不是聘礼吧,他还说后面还要再买一块儿呢。”
苏桂兰轻轻吸口气:
“他要买,你不能不要啊,才开始就花人这么多钱,你让人怎么想?”
“我拦不住啊。”
文莉觉得很冤枉,她说了好几回够了,该回去了,但江元不听,还总能找出她一眼相中的东西,这谁抵得住啊。
“你哟!真愁人。”
苏桂兰指指文莉,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她不再管文莉,去了厨房端给大伙吃的香瓜。
“莉宝儿不懂事,让你破费了,糖果这些明显买多了,下定哪用这么多糖,晚些你拿些回去。”
堂屋里,文建山看着桌上快堆成一座小山的东西,他吸一口烟,和江元道。
“文叔,这不多,村里人分分很快没的。”
江元回道,他是恨不得所有人都能吃到他和文莉的喜糖,对他们道一声恭喜的,这点糖对他来说还太少了。
“......”
苏桂兰进了屋,本来还想说两句,听到这话,她没话说了,这未来女婿就是个手松的,她现在也管不了。
苏桂兰把香瓜给堂屋里的男人们分了,拉着文莉去了厨房,准备晚饭要吃的肉和菜,留着家里几个男人招待江元。
文兴国和文兴民陪着坐了没一会儿,就找了个借口去了外面。
他们得商量一下,江元这么财大气粗,大手笔,晚上的盘算,只怕没那么容易成。
屋子里只剩了江元和文建山。
江元趁这个当口和文建山说了他们家分家的事。
文建山没想到江元动作这么迅速,短短两天,就把家给分了,他还挺满意,在定亲前把家分好,对文莉的影响是最小的。
但在听到江元后妈和江元爹离婚后,文建山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他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趟,看向江元:
“这事你办得有些冲动了。”
“是,但当时那个情况,我确实是没法忍。”
江元认同的点点头,又苦笑一下:“叔,我也是没办法,不怕您笑话,我爸那个性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我要不这么做,说不得哪天我回来,看到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