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是那样的人。”付培雅看着女儿,又是满眼宠溺。
任素秋果真很快就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约摸三十左右的妇人,手上抱着一个婴儿,正是默默。
付培雅嘴巴都要惊掉了,这这身形绰约,曼妙苗条的是任素秋?
“这是什么谱呢?”江绿问道。
“哦,我找了个保姆带默默,你们知道的了,我比较忙,也不大会带孩子,所以专业的事情还是找专业的人来做比较好,是吧。”
这一次,换江绿想上去揍人。
“你舌头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好好说话。”江绿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像她这种习惯了北方的耿直白再听这南方的水磨调,要命的嘞。
“哈哈,跟你们开个玩笑,不要介意撒。”
“不要,又不好笑。”江绿怒吼。
“行行行,你丫就是事多,还要管人家咋说话。”任素秋终于大手一挥,恢复了真身。
江绿这才舒出一口气,听着这一口大蒜味的大白话,才觉得舒坦了。
“你俩是来搞笑的吗?”付培雅不高兴了,好不容易消化了任素秋瘦成一道闪电的事实,结果这两人不谈正事。
重点不是为啥不生孩子吗?这讲啥呢?
“培雅有事问你。”江绿赶忙指了指付培雅。
“问呀,电话里就跟房子着了火似的,什么事这么急?先给我家阿姨找个凳子坐一下好吧?”
江绿忙给递了条过去,“你才小她几岁呢,叫人家阿姨!”
“大家都这么叫的,我不能坏了规矩的呀。”
“好好说话!”江绿的头皮又发麻了。
任素秋讪讪的,“我最近和团里的一个海市的姐妹才学的这话,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总揪着我这语调不放?很窝火的。”
“不行,我听着难受。”
付培雅见两人又偏题了,瞪了一眼,直切正题,“你说说这孩子怎么回事呢?”
“如你所见啊,来,默默,让付姨好好看看,看看我们俊不俊。”说着就把默默从阿姨手里接了过来。
付培雅对一个孩子拉不下脸,笑了笑,“默默乖啊。”
“瞧,多乖的,我跟你们讲,晚上喝了奶一点都不烦人的,倒头就睡,好家伙,一觉到天明,我问过一些人的,这么大孩子晚上都是要哭闹的,但是我家默默不会,你说是不是乖。”
“这样说来,你这名字倒是取对了,你给取的?”江绿就问道。
“嗯啊,我取的啊,不赖吧。”任素秋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不是,你真的不打算自己生?哪怕一个?”付培雅问道。
“你看到了呀,我都有默默了,我还生什么,你这话不好再讲了,让默默听到不高兴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