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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最后两人还记得还没脱阵,草草肏了一次过后,贺临一把推开酡红着漂亮脸蛋,欲言又止,似乎还想求欢的陆西。
男人一脸严肃:“不能在肏了,我们得赶紧出去,这种恶阵里待久了,会损耗精气。”
陆西:在?刚刚谁射了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的。臭男主,玩不起就不要玩儿啊。
青年抿着唇,装作很懂事的模样:“都是我不好,主人累了话那我们歇会……”
贺临纠正他:“不是我不行,是现在情况特殊。”男人顿了顿,“总之,你实在想要的话,等我们出去了再说。”
他像是不太敢看陆西的脸,头回没记得要抓住青年的手,自己僵硬地抬步往前走。
陆西恶狠狠地在背后瞪他,冲他翻白眼:垃圾男主。统子哥,你不是要测量数据吗,我反馈一下——
这男主,傲娇,闷骚,色批,还好生不要脸!
“跟上。”
贺临见陆西迟迟不动脚,又没忍住回头叫他。
他们继续前进,看见一些熟悉的面孔,有之前接引他们的中年男子,他脸上惊慌,在和一个看着30左右的男性说些什么:
“阮鸿,你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说?”
那男人似是很不耐烦:“要我说多少次,那个地方就是有鬼,妖气那么重,三日后大家一起去那里捉妖。”
“胡闹!阮裕正值紧要关头,你非要叫他去,影响他修行怎么办?”
男人怒斥他:“说来说去,你们还是觉得他当家主更好?就因为他是这辈天赋最高的?你看他那个木讷模样,和其他家族说个话都不会说。”他后面又说了几句,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骂声,陆西听得直皱眉头,“这人谁啊,干什么一直骂阮裕。”
贺临解释:“阮鸿,是阮裕亲哥,但是没怎么听说过他的名号。”
陆西了然,那就是不太厉害的人了。
一转头,那场景变换,他们出了阮宅,面前出现一群人带着法器捉妖,陆西眼尖:“你看,那个是阮裕吗?”
青年看到他身上血流不止,又想到那年轻男人之前说自己受了点伤损了修为,不禁感叹:“没想到这人也是个厉害的。”
他一时间看戏看入了迷,直接把系统叫他注意人设的提示给忘了,贺临看着他,心头疑惑更重。
看了半天,几波人似乎都忙着捉妖,重点青年是一个没发现,陆西急着完成任务,只想快些到下一场景去。也不知是不是恶阵听到了他急切的内心,他们再次回到了祠堂——
陆西诧异:“我们这是,莫名其妙出来了?”
“不是,你看——”
“我们还在阵中。”
陆西被提醒了,才发现贺临说的不是是什么意思,那祠堂是也不是,看起来比他们之前见到的那个要更加阴寒一些,原先那个满脸戾气的阮鸿看起来虚弱极了,而且他……
陆西忍不住惊呼了声:“他?”
贺临正想挡住他的眼睛,可他忽然发现自己和陆西都动不了了,他们现在被迫成为了阵中阵里‘静止’的一部分存在。
暴脾气又阴狠的男人,竟然被凭空被人吊了起来,阮鸿的协调性看起来不大好,被人分开双腿的时候,陆西甚至听见了他身上发出了“咔嚓”的声音。
男人吃痛般大吼了一声,可他身上的衣物正一点点被撕碎,精瘦的大腿忽地被‘东西’掐到变形,他们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亵玩这个男人,但是多看几眼也不免心头一抖。
阮鸿被抓得痛了,就开始骂出几声难听的脏话:“有本事你出来啊!你他妈的这样算什么本事?”
回应他的是更加狠厉的动作,阮鸿的双腿直接被拉成一字马,中央细窄紧致的菊眼因着这夸张的动作也被扯出了一点小缝。
那菊口还在可怜巴巴地蠕缩着,忽然一阵疾风冲过去,那浅褐色的菊穴就一点点被撑大、撑圆,阮鸿浑身痛得发抖——
透明的茎身一点点往内里捅去,阮鸿被那巨大粗硕的圆柱状肉物捅得两眼发红,他起初还能提着劲儿凶狠地骂上几句:“你知道我是谁吗?背后的小人,啊啊!给我滚、唔,出来……”
到最后,等那根凶悍性器彻底撞入的时候,阮鸿被肏得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一个强硬的男人竟直接落下了泪。
下半身像是被透明的鸡巴撕裂了,那肉棒和他自己的截然不同,是冷冰冰的一团,又硬又粗,活似往体内捅入了一块巨大的冰柱。
阮鸿痛不欲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搞自己。他的屁股像是要被这些东西打烂了:“你到底……唔、是谁……”
“唔唔、!”
他一开口,又一根冰冷的性器往他湿润的口腔里捅了进来,他以前不是没干过叫人替他口交的事情,但是被顶着娇嫩喉肉不断被深喉的人换成是自己后,这就是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
阮鸿又惊又怕,他先前只以为是哪个搞的恶作剧,但是他平时眼高手低的,得罪的人太多一时半会都记
', ' ')('不起到底是哪个要害他?
嫩屁眼和喉咙里的巨物都快速抽插起来,阮鸿以前不是没干过漂亮的男人女人,可现在自己被一根粗物在屁眼里疯狂进出的时候,他愤怒极了,身后娇小的菊穴像是要被那粗硕的肉刃给捅裂开,完全没有任何爽感,除了痛就是涨。
那性器疯狂往内里凿入,凭借蛮力直接把紧紧合拢的穴腔给捅开了,粉白的肠肉在大力的奸淫凿弄中,一点点翻出魅色——
阮鸿也在起初的愤怒下,被擦碾出了一丝奇怪的感觉。一个微微凸起的骚区被冰冷粗硬的鸡巴顶到了,阮鸿下意识就想低声呻吟出来,可他忘记了自己嘴巴里还含着跟同样可怖的性器,他一叫,喉腔在吞咽中又被鸡巴更加深深顶入了些,男人不断吞咽口水的动作,简直和故意嘬吸肉棒没什么两样。
那肉物被夹得爽快,竟又快速捅搅了几下——
卖力动作的东西忽地发出一点声音,阮鸿听得一惊:这声音……太熟悉了……
见他面露痛苦,不断肏干嫩屁眼的东西忽地“桀桀”笑了几声,然后在阮鸿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臀部又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扒住,用力地朝两侧再次撕扯、扩张!
身上仅存的一小块布料也在这凶狠的动作下完全报废,阮鸿的身体再次被推挤着折起,男人痛苦地闷哼几声,吃满男人性器的肉穴又被外力分开一点肉缝。
阮鸿在心里大叫:不要——
又一根透明的肉棒捅了进去,男人整个臀部都被撞得发颤,那些怪物根本没有一丝怜悯心,只知道把自己冰冷的性器不断往湿润潮热的紧致肠穴里挤入。
两根鸡巴、一起进来了,软肉被碾得发烫,一圈肉环被撑得碾平了最后一丝红褶,那鸡巴还觉得不够,又悍然往内里凿去!两根粗壮的肉茎直接把紧致的肠穴撑成了一个鸡巴套子,阮鸿被肏得两眼发昏,可他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菊穴被鸡巴一个往内顶、一个往外抽,接连数百下奸淫之后,那紧致的肠穴竟被捅得松软了些,滑嫩的菊肉情不自禁地骤缩起来,穴腔被擦得像是生了火,可又极端饥渴——
敏感点刚被一根粗勃的鸡巴肏了,阮鸿的鼻息逐渐变得粗重起来,要是以前有人和他说,你以后会被男人的大肉棒肏屁眼,还肏出高潮,他肯定会把那个人的鸡巴直接剁碎了。可真到这一天的时候,他舒服得连小腹都在剧烈抽颤。
男人挣扎的动作一点点变小,他的挣动在骚点持续被猛撞的时候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阮鸿结实的腹肌也被两根无比硕长的鸡巴顶成了隆起的一块——
犹如怀胎数月的妇人,屁股被人抽得红肿又糜烂,悍然抽插的龟头在腹下移动的痕迹清晰可见,在阮鸿看见自己小腹上星星点点的白色精斑时,忽然有些后怕:他竟然被男人的鸡巴干到射精了……
阮鸿自己的鸡巴也是傲然无比,格外坚挺的一根男性肉刃,可现在却因为射精次数过多显得有些疲软。阮鸿喘着气,暗暗期待着快些结束这场情事,可他的鸡巴又把那几个东西给捏住了开始上下撸动——
“唔!咳、咳咳……”把他嘴巴当成小穴不断抽插的那根巨屌,也在阮鸿的嘴巴畅快地射了泡精水,精液灌满了他的整个口腔,还有些顺着他的喉咙往更深处喷射进去,阮鸿被呛了半天。那味道腥臊又温度寒冷,阮鸿感受着这诡异的东西,心中惧意更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嘴里的性器刚一拔出去,男人就哆嗦着被摩擦肏肿的唇瓣,慌张发问:“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在菊穴里一前一后肏干的鸡巴忽然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竟然同时进出起来!又痛又爽,那骚处被同样粗硬的东西彻底碾磨侵犯了,肠穴不复之前的紧窄,变得又松又胯,一只猩红的肉眼像是什么肉物都能吞吃进去。
阮鸿虽是害怕着,可他的身体却又诡异地得到了快感。
被这样两根阴寒的性器奸穴,他竟然干高潮了?
鸡巴奸淫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要把这只菊穴彻底肏烂一般,男人的身体并不算十分柔软,可那些吊起他的东西非要不断地折起他的腰肢、他的大腿,想把他拉扯成彻底打开的模样,然后凶狠地侵占他!
微凸的骚点被越肏越肿,阮鸿忍不住弹起腰肢,又在挣动的瞬间被拽住了饱满的臀尖!
腰臀往下一压,那只又烫又艳的菊穴又被迫张开许多,阮鸿哼了几声,那根不争气的鸡巴竟是直接被肏尿了,一股淡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溅在他们身上。
见他又被肏尿了,两根鸡巴又不甘示弱地操起穴,最后把肉刃狠狠地往那臀瓣上一撞,抵着那骚穴的最深处,竟是同时内射了!
滚烫肉穴被这又稠又黏的冷液浇得发颤,阮鸿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变得虚弱起来,原先被肏肿的红唇也逐渐发白,看起来冻得不轻。
他神志逐渐恍惚,等那小腹又被精水灌得隆起后,他才听到那两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开口:“阮鸿,你也有今天……”
这次他们没在刻意伪装,一点点显露身形,空气中逐渐出现两个熟悉的人影,
', ' ')('阮鸿脑中警钟大作:“怎、怎么是你们?!”
他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你们明明……”
与他对话的两人面露狠色:“我们明明早死了,你没发现……我们没有影子吗?”说着他们又阴森森地笑起来,模样有些痴狂,他们插在男人菊穴里的鸡巴直接往外一抽!那嫩穴再次经历了一波痉挛高潮,艳红穴肉被扯得外翻,抽搐着竟从体内分泌出一股透明的肠液。
他们见了忍不住低声嗤笑:“没想到你也是个骚货。”
阮鸿被骂了气愤不已:“你们!”
周遭阴寒气更重,在他即将开口的时候,又发现刚刚抓着他的东西也逐渐显形,一个个的全都是他最熟悉的面孔。
阮鸿哪里还不明白呢,这就是一场报复。
“到底是谁把你们弄来的?”
“谁把我们弄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体内沾染了鬼精,你也要变成和我们一样了……”那人越说越激动,“你当时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阮鸿这才知道他们之前是什么意思:不止一个,刚刚的奸淫这是这场痛苦性爱的一个开头。无数围绕在他身边的人,都是他之前犯下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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