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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小逼。
睡着的前一秒,他的脑海中还闪过它的魅影和童墨哭的潮红的脸。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场景里。
童墨被他抬起一条腿,露出通红的吐露淫液的逼,两瓣阴唇分开,靠下的糜红洞口被迫显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
外围是蜜桃一样的红色,水粉烧了暖色,糅杂在一起,有股熟透了的嫩,洞中的肉挤压着,通向极幽深的蜜处。陈凌海控制不住自己地伸出一根手指,刺进洞里,绵软温暖的肉感紧紧包裹住他,于此同时心理升上来一种满足感。
童墨在他探入的那一刹那,瞬间瞪大眼睛,不住地想往后退,喝道:“哥,你要……干什么……”
“啊——!”他被体内的手指玩的,长长叫了一声。
陈凌海却在想:
好像是在做梦。
童墨叛逆期,已
不叫他哥了。
陈凌海脑海中闪过丝缕情绪,想到,是梦,那就更加不需要顾忌。
可以对童墨做很过分的事。
他想做什么呢?
陈凌海不仅没把手指抽出来,反而往更深处探入,甚至不停耸动,搔刮顶撞着肉壁,像一条淫蛇只凭本能地往里钻入,被绵软温柔地甬道吞进更深的地方。
梦里的童墨很惊恐,被侵入之后死死并住了腿,想阻止手指的入侵,雪白的腿却连他的手臂一起夹了进去,批洞吞进去的手指却还在里面搔刮入侵着。
“嗯……啊…别……”
身体被别人手指倾入的感觉,心理上来的感觉比身体上的更大,童墨忍不住做出反抗,然而身体快被那根肆无忌惮的手指玩洞玩的潮热起来,让他忍不住哼叫。
手指盯着他内壁上的硬点搔刮,像是鱼尾上的水滴洒进了电击插座,刺啦冒出一窜电火花,那点激爽让人抗拒,又欲罢不能,阴阜被玩的熟熟的的跳动。
他很快抵抗不住,软了腰身,绞紧磐石般手臂的两条白腿也向外侧一摊,露出中心的软批任玩。
童墨大声喘息,带着羞怯地小声哼唧。
“嗯啊……哥……别…好深,慢点…”
听到他软猫一样的情叫,陈凌海心底升腾起一股粗乱的满足。
但好像又远远不够。
他抽出粘连淫液的手指,“啪嗒”一声扔掉手里捏的尺子,解开了缚着童墨手上的绳子。
在童墨起伏的喘气之中,看向他迷离的眼,那一刻,他的眼里是自己看不到的浓如墨的野兽欲。
漆墨的瞳从未有过的亮,像一柄刀见血之际闪过的锋利银光,陈凌海猛然压下童墨的两条白腿,紧紧地伏进冒着热气双腿之间,童墨好像尖叫了一声,但他听不到。
他把自己的唇舌贴近那块湿热的、跳动的、年糕里。
他狠狠吮了进去,连那皮肉上的淋漓汁水也一丝不落的嘬进嘴里,好像饥渴的旅人吸吮住泉眼,他一刻不停的吸吮童墨逼里的幽深处,舌头钻进洞里淫猥地游动,去够嫩批里面的淫汁。
“啊……疯了……救命……嗯啊……哥!……嗯”
童墨尖叫起来,两条白腿拼命踢蹬着想往后抽,想把自己都逼从他的唇舌上拔下来。
但他怎会松手?他回以更用力地施压,只是舌头从批洞中钻出,往上游弋,舔舐到了双瓣之间柔嫩的敏感花苞,舌头缠绕住那小小肉粒,剥开它的包皮,去吮里面的嫩芯,将它包裹住,狠狠往嘴里吸。
“啊啊啊啊!——”
呼哧——
“要……死了……啊!别了……求——”
那一刻,童墨爆发出一阵绵长的哭诉,腰身如鱼一样挺动,想从他的唇舌下逃出,可是并不能,他被施暴者狠狠摁在了砧板上,最柔嫩敏感的地方被淫猥侵虐,感受着一下一下凌迟般强制执行的快感。
最后,他献祭般地向前,双手搭在施暴者的肩头不停啜泣。
“呜……哥……救命——”
陈凌海终于感受到一丝愉悦。
他更加用力地作弄,甚至张开嘴,用尖锐的犬牙钉住那颗肉蒂敏感的嫩籽,牙齿参差律动着磨咬,只把它往散了似作玩噬咬。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死了……要死了!放过……”
童墨自然爆发出一阵啼鸣,在这种惨无人道的进攻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把手插进陈凌海黑色的短发,捂住他的头拼命往后推搡。“走开……唔……啊滚……啊啊啊啊!”
“不要……啊啊啊啊——咬……啊……”
陈凌海在那一刻感到了满足和愉悦。
所以他更卖力了,童墨无法得到如愿以偿地停下,发了疯似的尖叫,死命地揪住他的发,掌心全是汗水,沾湿了他的发根。
腿心肉逼也发了疯似在他嘴边跳动,那潮乎乎的软团,一下一下击到他的下巴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长
', ' ')('鸣啜泣中,童墨的逼肉猛然一收,连带着被牙齿紧咬的肉粒也从龇啮的缝间拉扯出,然后是激烈的喷涌,一股透明的泉,从批眼里冲了出来。
溅到陈凌海的脸上,心底盈满无法想象的充实。
他就像终于挖到水的挖井人一样兴奋,伸出舌头去接那泉水,终于尝到了那味道。
他发现,那泉眼喷出来的水,果然和他昨天在唇角尝到的一模一样。
昨天唇角的甜仿佛还残留在唇边,真切无比,陈凌海下意识去舔……
一切戛然而止,梦境飞速抽离。
醒来的陈凌海,意识一片迷茫,下意识舔了下唇角。
梦中的感觉消失,那里什么都没有。
只余记忆抽离瞬间大片空白和心底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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