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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青羞愤不已,闭着眼睛只当自己死了,可偏偏又来了两个调教嬷嬷,在萧安青惊恐万状的尖叫声中将他的小肉棒扶了出来,用银制的尿道棒抵在他的马眼处,旋转着慢慢往里钻
“停手啊啊啊——!不要……不行的啊啊啊……那里进不去的啊啊啊”
从未尝过人事的萧安青被全然陌生的痛感和隐秘的刺激逼得满脸是泪,颤抖着哀叫,身上大汗淋漓,头发都浸湿了,软趴趴地粘在脸上,看起来凄惨又可怜
调教嬷嬷为萧安青塞好尿道棒,这才去请蒋承朗来,蒋承朗则怀中搂着闻湛,一路谈笑风生,信步闲庭,款款而来
闻湛是大雍属国黎朝送来的贡君,也是黎王的幼子,从身份上来说与萧安青不遑多让,黎朝对于淫具颇有研究,蒋承朗带着闻湛来,就是存了好好调教萧安青的心思
闻湛自小就被作为贡君培养,颇通床弟之术,端的是淫浪风骚,媚骨天成,柳腰盈盈,不堪一握,蒋承朗令宫人搬了软塌来,与闻湛一同歇在凉亭下,看着萧安青失态的哀哭
萧安青见蒋承朗来了,倔强地咬牙止住眼泪,美目圆睁,满是憎恶地瞪着他,可他被吊成双腿大开的姿势,粉红软嫩的小逼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众人眼前,随着他的挣扎扭动两瓣阴唇一张一合,就像是无知无觉的勾引
闻湛被蒋承朗上下其手,又是揉奶子又是摸小逼,已经全身都软了,他娇滴滴地攀上蒋承朗的脖子,满怀恶意地对着萧安青开口嘲讽道
“这位北疆来的弟弟,哦不对,没有北疆了,那是我们大雍的北郡,欲拒还迎这套早就不时兴啦,你想求皇上的宠爱也该换个方法哦”
萧安青气得脸都红了,他怒骂道:“你胡说!我没有欲拒还迎!谁要这个狗皇帝的宠爱!”
闻湛冷笑一声:“装模作样,小逼摇得那么欢,当谁看不出你这个婊子在发骚馋鸡巴呢”
“你……你……”
单纯的萧安青对上闻湛只能是一败涂地,“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蒋承朗看得好笑,低头亲了亲闻湛,算是给他牙尖嘴利的奖励
闻湛得意地仰起头,软着嗓子求欢:“皇上……再摸摸妾的小逼好不好……已经湿透了……里面骚的厉害……”
蒋承朗探手下去,隔着裤子摸到他的会阴处,才发现这浪货已经淫骚到骚水连裤子都浸湿了,蒋承朗低笑一声,曲起食指指节,抵在了闻湛的阴蒂处用力碾压
“呜嗯啊啊啊……好舒服……”
闻湛刻意高声淫叫着,淫靡的声音刺激着被吊起的萧安青,他面红耳赤,只恨不得聋了瞎了,不用面对如此淫乱的场景
蒋承朗收回手,将食指塞进闻湛嘴里,让他舔干净上面沾着的淫水,闻湛动情地舔食,仿佛在吮吸肉棒一样,将蒋承朗的手指舔得“啧啧”作响,仿佛在吞吃什么难得的人间美味一般
蒋承朗可没忘记今日带闻湛来是做什么的,他拍拍闻湛的屁股,闻湛会意地起身,去一旁宫人捧着的锦盒里挑选淫具,准备用在萧安青的身上
他对此术颇有研究,十分明白用什么东西能让一个贞洁的处子不需多时就可以沦落成一个风骚的荡妇,闻湛先是取了一支细长的毛笔来,这可不是普通的毛笔,而是取自淫獭下身的硬毛做成,又在淫药中浸满百日,用笔尖在人身上轻扫都能轻易诱人发情
萧安青看着缓缓向着自己走来的闻湛,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质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闻湛挥挥手,调教嬷嬷立刻上来按住萧安青,让他毫无躲闪的可能,闻湛笑得柔和妩媚,轻声说:“不做什么,只是教你如何舒服呀”
说着话闻湛便将毛笔的笔尖按向了萧安青的左边乳尖,他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乳尖娇小粉嫩,闻湛“啧”了一声,连连摇头:“你这样可不行呀,皇上喜欢又红又软的大奶头,你的奶子这么小,皇上玩不尽兴的”
“滚开!谁要给他玩!你滚开啊!!”
萧安青尖叫着,他毕竟年少又娇气,被当众调教评价身体的屈辱让他全然忘了自己在牢中的计划,那还顾得上忍辱装乖,他拼命反抗着,可惜身体被调教嬷嬷按得结结实实,挣扎全是徒劳无功
闻湛不管他,用笔尖专对着细小敏感的乳孔戳刺,萧安青连乳尖都不曾被开发过,骤然被顶开乳孔,极端的强烈刺激人让萧安青高声大叫着
“不啊啊啊……别戳那里……不行……我不行的啊啊啊……好奇怪……”
随着闻湛手腕的不停抖动,萧安青的奶尖也越来越艳红漂亮,他耻辱地拒绝,可坤君敏感的身体不容他反抗,湿润的逼穴诚实地暴露了他已经发情的事实
闻湛戳完了乳尖,又让人将萧安青吊高一些,充分将青涩红嫩的阴蒂暴露出来,萧安青的阴穴如同他的面庞一般,都是生的极为精致好看的,为皇上调教这样的美人,闻湛也不免有些醋意,他不能向皇上抱怨,却可以随意发泄在萧安青身上
闻湛一巴掌甩在了萧安青挣扎抽动的大腿上,娇嫩的皮肤立刻泛起了红痕,闻湛
', ' ')('毫不留情地伸手掐住萧安青阴蒂的根部,将娇软的肉蒂重重从包皮中剥了出来,然后把毛笔中最尖锐的位置朝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肉蒂大力顶了上去,快速抖着手腕,让毛尖扎过肉蒂的每一处
“啊啊啊——!怎么……怎么这样……不要呜……别看我呜呜……别看我……尿了啊啊……尿出来了啊啊……”
萧安青凄惨地尖叫,敏感的处子身体无法承受被虐阴蒂的顶级快感,哀哭着潮吹了,可怜的萧安青连潮吹都是第一次,他甚至不知道这是身体爽极才有的反应,只以为自己失禁了,在仇人面前被玩到尿出来,他悲哀地闭上眼睛,眼角落下两行清泪
蒋承朗欣赏着眼前脆弱又绝望的美人,萧安青白瓷一般的身体已经泛起诱人的粉红,就像易碎的珍宝待人呵护,不过蒋承朗可没有什么呵护美人的心思,他点点头,示意闻湛继续
萧安青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他紧闭着双眼,牙关咬紧,不愿再发出一点声音,闻湛见状笑了,他柔声道:“你很耻辱,你很羞愤,你巴不得死了,是不是?”
他轻轻拍了拍萧安青的脸颊,低声嘲弄:“那你为何不自尽呢?想卧薪尝胆杀了皇上报仇?呵,你就是靠这种不切实际的自我欺骗苟活吗?承认吧,你就是一个自命清高,其实懦弱无能,苟且偷生的废物。”
萧安青猛地睁开眼睛,颤抖着声音反驳:“你胡说!我才不是!我……”
闻湛打断他:“你什么?你想说你是被逼的,你没有办法?想说皇上就该杀了你而不是故意折辱你?你这种垃圾也配让皇上费心吗?我告诉你,皇上早不记得你是谁了,是我要了你过来。”
对上萧安青不解的眼神,闻湛惨然一笑:“你还记得黎朝吗,我是黎王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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