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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七,中秋家宴。顾慈一身华贵的龙袍,被宫侍带着进了宴厅。此次家宴除了妃嫔和一众亲王家眷,还来了许多在朝中颇具影响力的大臣。顾慈迅速的往嘴里塞了几口吃食后便换上了社交面具,他在原世界就是个管理着数百人公司的总裁,再加上古代记忆的夹持,对于这种交际场合应付的得心应手。
顾慈落座时,肖辞璟已经在了,他脸上挂着端庄得体的笑容,正与一位王爷的侧妃交谈着,他的言行举止既优雅又矜贵,迷的那年轻的王妃眼睛发直,连说话都有些捋不直舌头。顾慈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既无奈又好笑,他家皇后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爹了,魅力却还是如此大,搞得他都有点产生危机感了。
感受到了顾慈的视线,肖辞璟抬起头,见到是他后眼睛亮了亮,对他轻轻颔首了一下。顾慈并没有打扰他和王妃的谈话,两人继续各自社交着,默契的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开宴过去了许久,顾慈终于打发走了所有来找他攀谈的人,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因为说了太多话有些口干,于是回到了座位上,拿起桌上的酒杯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
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甜香醇厚,他咂巴了一下嘴,感觉有些饿了。
就在他琢磨着要不要吃点什么时,一条烤得焦香酥脆的鹅腿递到了他的眼前,握着鹅腿的是一只修长白皙,涂着水红色丹蔻的手。顾慈抬起头,正好和笑眯眯的许君瑞对上了视线。
“陛下,这个鹅腿很好吃,臣妾特意给你留了一只。”
许君瑞怀孕后总是犯懒,变得不怎么喜欢出门,就算心情好出来了也打扮的比较简单。他今日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袍子,和他以前的风格比起来素雅了许多。他的头发松松挽着,只用了几枚簪子别了起来,不过他即使穿的随意,在人群中依旧美的很突出,哪怕只是坐在桌子前吃吃喝喝,看起来都养眼极了。
”啊贵妃娘娘如此体恤朕,真是多心了。”
顾慈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从善如流的接过了鹅腿,挨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哼哼那当然”
许君瑞满意的接受着他的奉承,嘴里仍塞得满满的,顾慈被他的好胃口感染了,也拿起手里的鹅腿啃了一口。御厨房做的菜十分有水平,那鹅烤的又香又脆,汁水饱满,怪不得许君瑞喜欢。
巴掌大小的鹅腿很快被啃完了,顾慈咽了咽口水,仍觉得有些意犹未尽。看见隔壁亲王桌上放了一只完整没动过的烤鹅,他下意识的在自己案前的菜肴间检索起来,果不其然,装鹅专用的白玉圆盘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那盘子里空荡荡的,本应一口未动的整只鹅都不翼而飞了。
顾慈愣了片刻,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了许君瑞。许君瑞面前已经摆了一大盘骨头,手里还拿着一只吃了小半的烤鹅,正津津有味的啃着。感受到顾慈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自己的手上,他心虚的抬起了眼,却仍旧没有松口。
“朕桌上的烧鹅失踪了,如今只剩下一只鹅腿,许贵妃对此可有什么头绪吗?”
顾慈面无表情的问。
“没有啊没看见您在说什么呢老公”
许君瑞的眼神有些躲闪,将啃了一半的烧鹅往袖子里藏了藏,耳根泛起了薄红。顾慈被抢了吃食,本来还有些不忿,看见他这副撒娇耍赖的样子却瞬间消气了大半。取而代之的,一股无名的欲火从小腹间生疼起来,如同有一只猫爪在他心口挠了一下,惹得他呼吸加速,嗓子眼碰碰跳了起来。
他最终没有和许君瑞计较,而是将整只鹅都让给了他。看着许君瑞满足的眯起了眼,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噙了笑意。待到许君瑞吃饱后,他轻柔的替他擦了嘴,趁着无人注意,以身体挡住了外人的视线,在他唇边落下了一个的吻。
“唔”
感受到顾慈近在咫尺的气息,许君瑞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腰身下意识的绷紧。自从怀孕后,他已经许久不曾和顾慈亲热过,这段时间顾慈即便来他宫里陪他,也最多只是同他搂搂抱抱说说情话,就连亲嘴和爱抚都不常有。
此时他的身孕已经过了三个月,到了可以侍寝的时候,顾慈担心他的身体,不希望伤着他,于是才一直严格的克制着。许君瑞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然而自己这副被性爱滋养到了骨子里的身体哪里经得住如此长时间的禁欲。孕期的身子比平常还要敏感数倍,最近一段时间,他每天早上醒来胯间都是一片湿黏,有时候只是被顾慈轻轻抱一抱,他都能湿的不像样子,完全就像个随处都能发骚的荡妇。
或许是因为还在外面的缘故,顾慈的吻很轻很浅,许君瑞回过神来时就已经结束。看着顾慈那张英俊到了极致的脸,他的心中既痛苦又甜蜜,他多么希望顾慈可以像以前那样粗暴的对待他,掐他扇他巴掌,再将他捆起来然后戴满道具,像操弄母狗一样把他插的哀叫连连。
一想到顾慈结实的怀抱和滚烫的物事,他就感觉下身一阵酸软,有温热的水液顺着逼唇汩汩流了出来。他不舒服的动了动,然而即便只是衣料简单的摩擦,
', ' ')('他都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快感。他紧紧咬着唇,确认顾慈没有注意到自己后,尝试着主动夹了夹腿,用发骚的孕逼去蹭略微粗糙的裤子布料。
“哈啊呜呜”
他玩的入神,衣物摩擦带来的疼痛和阵阵酥麻让他不自觉的软了身子,虽然无法达到高潮,但是聊胜于无,勉强能暂时抚慰一下叫嚣的欲望。他想象着是顾慈在摸自己,不知这样磨了多久,忽的,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腿间,修长的指尖在最要命处狠狠一按,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下身便毫无预兆的喷了,胸口也涌出了一小股湿意。
顾慈的手还停留在许君瑞的股间,看见他胸前扩散出的水痕,一时间有些惊讶。双性的身体激素紊乱,涨奶的时间也比寻常女性怀孕要提前了许多,许君瑞有孕没多久后便开始泌乳,只不过量一直不多,只有情动时才会溢出来些。此时,他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自己的胸前是怎么了,他慌乱的捂住了胸口,腰身弓了下去,狼狈的不住发着抖。自慰被撞破的羞耻和涨奶的难堪严丝合缝的包围了他,他脸颊发烫的钻进了顾慈的怀里,说什么也不愿再出来了。
“陛下我想回寝殿”
他哽咽着哀求道,葱白的指尖紧紧抓着顾慈的衣角,似乎生怕顾慈会抛弃他。顾慈的下身已经硬的快要爆炸,见到他这副样子却仍心疼不已。他将许君瑞裹进自己的衣服里,然后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和肖辞璟说了声便溜出了宴厅。他一路抱着许君瑞回到了他的殿里,将他小心的放在床上后才舒了口气。正当他要安慰许君瑞几句,然后去打水来给他擦身时,却被眼眶发红的许君瑞一把拉进了床里。
“陛下下面好痒求求你插插我吧就算只做一次也行啊”
许君瑞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他胡乱的扯开了自己的外袍,将被骚水糊的乱七八糟的下身凑到了顾慈的面前。顾慈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往许君瑞身下塞了一个软枕,在泥泞不堪的穴里抠挖了一阵后,解开裤子肏了进去。
许君瑞怀孕后便开使用药玉扩张产道,这段时间下来,本就被调教的熟透的逼穴变得更加柔软有弹性,顾慈的物事刚插入进去,软腻的内壁便瑟缩着包裹住了他,不时还欲求不满的微微吮吸。
“啊啊啊啊顶到了”
伞状的龟头一点点挤开层叠的花唇,径直捣进了最要命的骚心。噗呲噗呲的水声深深浅浅的响起,许君瑞两眼上翻,放荡的浪叫出了声,没受几下就绞着腿吹了。
大量透明的骚水从穴缝里漏了出来,糊满了熟红的蚌肉,圆鼓硕大的阴蒂被茎身挤压的变形,偏偏顾慈并没有放过这里,他粗暴的掰开了滑腻的肉唇,揪住湿漉漉的蒂珠不断掐揉拉扯,将那一小块软肉玩弄的不住痉挛,充血到了极致。
许君瑞弓着身子,他狼狈的抱着肚子,被操弄的不住耸动。原本妥帖梳着的发髻散落了下来,被泪水浸湿后糊在了脸上,遮挡住了一小部分面容。他上身的衣服仍完好的穿着,前襟湿了一大片,透出了奶尖的形状,衬裤则被脱到了脚腕处,两条白皙的长腿颤巍巍的垂在两侧,腿根因为过量的快感有些发颤。顾慈一边挺送着腰身,一边埋下头去亲他,他努力的仰着头回吻,软舌被唇齿勾住吮吸,顾慈身上好闻的气息回荡在鼻息间,他无意识的呜呜哼叫着,唇瓣被吻的肿了起来才堪堪被放过。
“哈啊咳咳”
许君瑞脸上浮现出了情欲的红晕,清亮的口水混合着生理泪水打湿了下巴,顾慈每一下动作都恰好能照顾到最敏感的地方,柱头不时还会刮过因为怀孕而有些下坠的宫颈口,惹得他下身一片酥麻,几乎是在不间断的高潮。
“捂着干什么,骚的连奶都出来了,还不让老公看看吗?”
顾慈见他一直含着胸,干脆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肤。
感受到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许君瑞有些慌乱的瑟缩了一下,他本能的想要将身体往床里藏,顾慈的动作却比他更快,他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发带,在许君瑞震惊的神情中,捉住他的腕子将他绑在了床栏上。
“呃啊别看好丑”
许君瑞还想缩起身子,可是却避无可避,感受到温热的大手抚上他因为怀孕而走形的身体,他惶恐极了,嘴唇几乎要咬出血。他身型偏瘦,骨架又更接近男子,腰身极窄,所以他即便月份还不大,但是小腹已经明显的隆了起来,原本薄薄的一层腹肌也已经再也看不出来。溢奶的乳珠比从前涨大了数倍,被衣服摩擦了一天后更加红润挺翘,乳孔红肿的翻出,在平坦的胸前显得格外色情。顾慈只是用指肚轻轻揉了揉,便感受到一小股奶柱滋到了他的掌心。
“啊啊啊啊”
许君瑞难耐的惊叫出了声,竟只靠着被掐奶头就喷了一回,就连藏在花唇间的雌尿孔也颤抖着泌出了几滴热液。顾慈见他有些吃不消,似乎意识到了不妥,有些抱歉的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胯下的动作放缓了些。他一手将许君瑞搂在怀里,一手托着他的小腹摩挲了几下,他丝毫没觉得许君瑞现在的样子难看,许君瑞孕后稍
', ' ')('微长了些肉,腿根和臀肉丰满了一圈,摸起来手感非常好不说,还平添了一股熟妇特有的骚媚感。
许君瑞被抱着摸了几下后便哼唧着软了身子,身下的床单已经湿的不成样子,骚水仍止不住的往外流,仿佛发大水了一样。顾慈让他休息了一会儿,性器这才重新翻搅抽送了起来。许君瑞嗯嗯啊啊的叫着,长腿却主动攀上了他的腰,摆出了迎接的姿态。就着平躺的姿势动作了一会儿后,顾慈搂着他坐了起来,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流着水的穴心被挤压的酸涩难忍,宫口虽然闭合着,许君瑞却有种小腹要被生生顶穿了的错觉。
“嗯啊轻点小心孩子”
他开始有些慌了,不安的直想要去扯顾慈的袖子,顾慈却只是安抚性的亲了亲他,身下的动作不停。他哭得嗓子嘶哑,求饶的话语断断续续,前端的性器射了几次后便无法再完全硬起来,只能半硬着吐露爱液,逼穴也被操的肿了起来,边缘的一圈嫩肉凄惨的向外翻出,仿佛一朵烂熟淫靡的肉花。
“许贵妃可曾听说过‘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说法?”
顾慈一边啄吻着他脸上干涸的泪痕,一边含糊的道。
“正好提前和这小子碰碰面,朕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让他不要再像前段时间那样闹你了。“
许君瑞刚怀孕时曾孕反过一段时间,虽然好的很快,但是着实把顾慈吓得不轻。因为这个缘故,现在的顾慈对这未出世的小家伙可没什么好印象,作为一个护妻狂魔,谁和他亲亲老婆过不去,他就和谁过不去,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也不例外。
“胡说什么你真是真是越来不要脸了”
纵然是许君瑞,听到这番话也臊红了脸,顾慈在的骚话一向很多,和他心意相通后更是愈发不收敛,有时候会弄的他有些招架不住。不过他嘴上责备着,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他爽的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无力的瘫软着,任由顾慈在他腿间动作。他虽然还处于不应期,却又强行高潮了数次,过量的快感和身体透支的疲惫让他连呻吟声都小了下去,嗓子里堵满了微苦的泪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顾慈抵在穴腔里射出来时,他也再次达到了高潮。然而他这次并没有射精,而是惨兮兮的尿了。
他的下身一阵麻痹,雌尿孔如同坏了一半,大股热液汩汩的流了下来。他不是第一次在床上被操失禁,今天却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不是像以前一样只是颤巍巍的漏出几滴,而是如同发了大水般淅淅沥沥的喷了出来。
他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捂,温热的液体却仍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即便他努力的收缩膀胱,却依旧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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