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这是强|暴……滚开……”
被压在男人身下的洛熙,奋力的扭动,只招来男人更大的欲|望,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开始一边疯狂地撕扯他的裤子、一边在他白|皙的脖颈胸膛上肆意的品尝。
耳边还传来男人无耻的耳语——
“别闹了,这里现在我最大,没人敢来救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不比你在这里当老师强?你也看到了,你会被那群家伙怎么样……所以你如果不想被一群家伙当成公共汽车随便上的话,就给我乖点,我不会亏待你的……”
……
与此同时,两道不常在学校出现的身影同时现身,而且还是在午饭的时候,这还真是非常难得的事儿。
“好巧。”
“是啊!”
因为没有约定,也没有想到会遇上对方,早晨才分开的夏安岩和谭少宁,索性把车子停在校门口,散步进来,虽是并肩而行,可这招呼也打得颇为尴尬。
谭少宁是来学校发请柬的,上午的股东大会结束了,他新任大中华区总裁的身份铁板钉钉,晚上有个庆祝酒会,邀请了很多名流,当然……学校的这些同学也属于名流之列,只不过这种小事他完全可以不亲自来,多少有些来得瑟的心思,他还是来了。
夏安岩是来办退学手续的,今天上午银监会咄咄逼人,查处的问题一箩筐,他恐怕来不及混到这张文凭了……这里不接受平民,也不会接受破产了的夏安岩,与其被逐出学校,倒不如自己来办退学手续,还能体面些。
一个意气风发,一个憔悴不堪。
“这个……给你的……”
谭少宁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份单独的请柬,用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交给夏安岩。
对于夏安岩,其实谭少宁的心里特别复杂,他的确是一直把安岩当做最好的朋友……可是,昨天爸爸在电话里指名说,要夏氏破产是他在幕后一手策划的、并且要他来收网,作为正是进入董事会的一炮打响……这就是他们这种人的悲哀,很多事都不由自己做主,无论是婚姻还是朋友。
请柬,他早就写好了,可是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给安岩,也没想到安岩会出现在这里……突然给了对方才反应过了,安岩不会去的,在这个势力的世界里,他去挨白眼和嘲笑么?
……毁了人家的一切,还邀请人家来看他胜利的战果……这种做法,的确不怎么厚道!
夏安岩不置可否的把请柬拿过来,装在口袋里,什么也没说……他不是谭少宁,他从来也没把对方当做朋友,也没有那么多多余的感觉,这家伙一直以来都只是他和谭天远博弈的棋子,现在自己输了,没什么好说的,当然,他也不可能去……
两人一路走着,学校太大,他们的方向也差不多,渐渐地沉默变成了尴尬——
“对了,安岩……上次我从‘圆韵’逃走的时候,不是让你帮我看着那个美人么?我这次被放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圆韵’可他们说早就辞职了……人在哪儿啊?”
说是谭少宁为了打破僵局找话题也是,不过他是的确一直操心这件事……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见过一面就这么念念不忘,自从上次到嘴的鸭子飞了,他几乎每天晚上都能梦见那个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的大美人,那个人是他见过最漂亮、最纯洁的人,搞得他关禁闭的这段时间总是茶不思饭不想……
不过他的话题却让夏安岩的眼皮狠狠地跳了几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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