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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醉(顾南焱扩展车含部分墨云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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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与霞光交错,透过树木在百姓喜悦的脸上留下劫后余生的斑驳光晕。

墨云溪站在不远处,如约看向少女,却犹豫许久,迟迟未曾靠近。

沈怆诗在饮酒,一杯接着一杯,滚烫与辛辣包裹口腔,让她逐渐恍惚,亦壮了胆子,大步流星走向一旁的男人,与他撞了个满怀。

“云溪,我要走了,往后不会再见。我也就,不再怪你。”

“你身体年龄还小,别再喝酒。”骨节修长的手夺过酒瓶,把它安安稳稳地放于身后。

迷迷糊糊抬眼去看,少女只能瞧见一团朦胧人影,奋力摇头也未见成效,她皱起好看的眉,深棕眼瞳半睁,像只气恼的猫儿,努力向前扑去。

“还给我。”

墨色衣衫的男人面露苦笑,用怀抱拦住沈怆诗前倾伸手的动作,双手打算去扶她的肩膀,又在半路停住,缓缓放下:“你醉了。”

“我没没有。”少女不服气地向后坐直,上上下下打量面前逐渐清晰的影子,表情忽由怒转悲,一把抱住男人,扯开他眼前的布条。

“云溪,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再早一点发现异常。师父是不是就不会……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明明我还没来得及熟悉这一切。为什么遇到的人都要接二连三的离开我。”

“怆诗,不是你的问题。”像是向自己妥协,墨云溪闭上双眼犹豫片刻,温柔地轻拍少女脊背,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际,柔和如同在捧一块易碎的糕点,“是我没能帮你。”

“是啊,你知道,却不愿意告诉我。”手指触摸他闭上的眼,沈怆诗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人身上,努力摇摇头,“你说过的,你认得我,可是为什么?我明明那么相信你。”

男人的睫毛如破碎琉璃,静默地将眼帘镶嵌。他谴责自己,就像千百年来在孤独中逐渐熟悉的那样,他亲手把生锈的铁钉一根根扎入残破不堪的破布人偶,破损的心脏裸露在外,或是像早已出现裂纹的精美瓷器,挣扎着摔落在地。

“我送你回房间。”面对少女的泪水,墨云溪一时语塞,生硬地转移话题,横抱起再次陷入半昏睡的少女,几步路的功夫,将她放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我去给你煮些醒酒汤。”

他在追寻,亦在逃避。

脑袋昏沉的沈怆诗挣扎着摸到了自己的床,手指触碰床帐确认无误。她迷迷糊糊地对自己点头,循规蹈矩掀起被子,脱掉鞋袜,躺入温暖的被窝。

只是,这被窝未免太温暖了些。

股股热气从身旁传来,少女疑惑地歪头,伸手去摸,耳边传来男人磁性的嗓音。

“小诗~我等你可等了好久啊。”

顾南焱侧躺在床,手肘支在枕上,胸口腰腹横七竖八的带血伤痕也未能磨平他唇边明艳的笑意。

他为何来到这里?是独坐宴会角落,看见她和另一个男人觥筹交错,还是他失控破碎城墙时,她眼底的绝望?

是了,他永远都学不会守护,只会用利刃刺穿所有人的喉管,用杀戮对抗杀戮。不定期的失控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的头顶,不知何时坠落。

这是血海深仇之后,世间唯一的光。分明已经努力挽留,却只能流失于指缝。直觉在伤口作痛之际,指引了来时的路。

“嗯?”被握住手腕的沈怆诗无意挣脱,不知所措地用迷蒙的眸子望他,只看见水雾笼罩的虚影。

“伤口很痛,所以想要找你。”拉着少女的手,使她的手指触碰伤口,尚未愈合的痂因自己粗暴的动作裂开些许,钻心的疼。血液重新从裂口涌出,染红她的指尖,但他好像没有痛觉一般,笑容愈盛,再次凑近了些。

“小诗,我是不是比幻境真实些?”

“别闹。”听到“幻境”二字,沈怆诗似乎有些烦躁,好看的柳叶眉微蹙,抽回自己的手,醉酒的状态使她依旧不太清醒,翻身伸手,将顾南焱禁锢在身下,鼻间吐出的酒气意外的并不难闻。

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带着威胁意味的字——

“墨———云———溪。”

身下人的瞳孔猛地一滞,仿佛夹杂透明冰块的冷水从头泼下,顺路淋到脚底,冬日寒风刺骨,心脏被冻得发痛,战栗不已。

剧烈的动作扯开伤口,淋漓鲜血伴随血肉撕裂的疼痛蔓延全身,他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喘息被痛苦挟得紊乱粗重,金红的凤眼闭上,生理泪水润湿睫毛。

可他还在笑。

待猖狂的苦笑终于被窒息感停滞,他伸手,揽住少女的腰肢和脖颈,报复似的吻住她的唇。

娇软的唇瓣被男人轻易咬破,口中混合酒的醇郁与血的腥甜。少女只小幅扭动身躯便不再动作,即使意识模糊,她也能闻到男人身上浓重的铁锈味。

灼热的东西隔着衣服贴上她的蹆心,硬的有点咯人。

“摸摸它。”顾南焱的笑容显出残破的美感,握住她腕的手强硬地往下探索,迫使她触摸逐渐硬挺的分身,“你摸过吗?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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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迷惑片刻,纤细手指无师自通地上下抚弄,醉酒的少女选择诚实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没有这么烫。”

“哈啊……”疼痛与快感的共同刺激让他呻吟出声,胯部上顶,不听话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滚到枕上,洇湿布料。

“这也是媚术吗?”沈怆诗自言自语,手中倒是很自觉地幻化出玉条,在干涩的后穴周围打转,“这次好像有点干。”

眸光微黯,被疼痛占据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少女这与众不同的交合方式,他双手颤抖着放在臀上,用尽全力扒开后穴,露出红艳艳的肠肉,语调染上媚意:“没关系,只要小诗不厌恶我。”

玉条挤入体内,狠狠碾过内壁,痛感将思绪打得支离破碎,伤口随身体摆动传来阵痛,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柱体上自动流出的冰凉粘液。

好痛。

全身都好痛。

身体快要被撕裂。顾南焱觉得自己像只钉在标本台上的鸟雀,眼睁睁瞧着羽毛被一根根拔下,血液从伤口源源不断地流出,直到身躯完全变得冰冷。

但也好快乐。

我现在是不是完全属于她了?

哪怕她不记得。

玉条在体内停顿,动作缓和地开始探索。少女催动掌心灵力,治愈他的伤痕。温暖触感或许只是杯水车薪,却实实在在地触及他的心灵。

“小诗,啊…”

男人张开口,刚想说些什么,后面的那一点就被少女找到,重重按下。灭顶快感搅碎一腔尚未开口的媚意,口中只余浸透情欲的喘息。

太快了。

未经人事的男人哪经得起如此折腾。分身跳动,讨好似的磨蹭她的掌心,清液流淌得四处,小腹满是粘腻。

好像要坏掉。

“啊~怆诗好棒。”

眼瞳被爱意裹挟放大,脑海里雪花成片,手臂寻着香醇的酒气再次揽住少女后颈,男人用尖牙轻咬她的唇。眼尾余光扫过门外一闪而逝的墨色身影,顾南焱凤眸微闪,喘息声响愈发肆意。

“小诗,再深一点唔!啊~”

我究竟在争些什么呢?他在心底嘲笑自己。明明从听到别人名字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一败涂地。

玉条被甬道捂热,进出间牵拉出液体的透明丝线,淫靡的过分。少女掀开襦裙,露出白皙光洁的大腿,贴紧他仍在跳动的挺立。湿润粘稠的液体沾染肌肤,极力控制也颤动不止的东西不知廉耻地拍打水迹,隐约发出水声。

“哈啊——”

将玉条一推到底,沈怆诗成功收获男人到达顶峰的浪叫。顾南焱胯部猛然上顶,又因无所触及落回床上,他失神地张口,舌尖暴露在外,眼角泪珠滚落,晕染开睫毛上方赤红的眼影,像是青楼里被人折腾玩坏的花魁。

分身剧烈抖动,终究什么也没有射出。

少女下意识去逗弄他的舌,纤长手指在他口中打转,想看他说话含糊的委屈样子。男人的舌讨好似的任由她玩弄,甚至主动舔舐她柔软的指腹。手指抽离,带出媚人的丝线。

“小诗,我还要,你摸摸我的肉棒好不好?”他握住少女离开的手腕,让它们握住自己的分身,毫不顾忌地说出污言秽语,眼神像只完全被发情期支配的犬,“没关系的,小诗,这只是根贱东西。”

“啊~”

“不许这么说自己。”少女撅嘴,小脸气呼呼的,像只气鼓鼓的小兔子,两手稍微用了狠劲,捏得手中东西一颤,右手去抚摸男人小腹,避开横七竖八的伤痕轻轻按压,试图感受到玉条在他体内的形状。左手则保持节奏,上下套弄,体贴地想让他舒服些。

腐木上不止会长出蘑菇,还有鲜花。

朵朵水晶兰绽放开来。

沈怆诗的衣裙难得逃过一劫,白花大多开在少女腿间,只一眼便让男人的呼吸重新粗重起来。

“唔……”少女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就着醉意倒头睡去,徒留顾南焱独自陷于情欲。

后面的东西还在振动。顾南焱张张口,看见小姑娘沉醉的睡颜,艰难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上被子,将她揽入怀中。

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

“有点,想去看海了。”

——————————————

墨云溪回来时,只听见淫靡的水声。红衣男人的浪叫毫无遮拦地传入双耳。

他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在进门阻止和就此离开间犹豫片刻,选择了后者。鼻腔满是酸苦,连呼吸都变得滞涩,握住茶杯的手不自觉收紧,等回过神时,陶瓷碎片已深深扎入掌心。

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关上房门,却鬼使神差地依靠着坐下,去听门内少女的声音。

腰带滑落,墨云溪堂而皇之地扒开衣袍,审视自己逐渐挺立的玉茎。

“怎么会只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他苦笑着加重呼吸,酸涩的泪水于眼眶中滚动几个来回,才吝啬地流下。

如果,床上的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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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不可避免地飘散远方,仿佛这样就能屏蔽耳边萦绕不去的水声与喘息,食髓知味的身体被幻想蒙蔽,颤抖战栗。

神明用双手亵渎自己。

妖族本性中的欲是尘封在地底的海洋,不断沸腾翻滚,偶尔浮于高空化为云层,或逍遥林间,扩散为虚无缥缈的雾。久远到连他自己都已忘记。

而后身处幻境,那道记忆中熟悉的影子用她清甜恶劣的动作,剥落他周身伪装,露出他少年时代青涩孤独的模样。

他紧咬唇瓣,抑制口中呼之欲出的喘息。天生清冷的性子让他无法如顾南焱那般媚骨勾人,妖的本能却无时无刻不想冲破平静水面,给予他难堪。

掌心的血染上粉红的分身,如同雪中含苞待放的梅。

他听见屋内的呻吟攀上高潮,又戛然而止,指尖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用生疏的手法将自己送上顶峰。

星河坠于地面,石楠花的气息绽放蔓延。余韵后的清醒让他满面通红,水流慌乱卷去地板上星星点点的痕迹。手指触摸脸颊,浸染一手温热泪水。

他抓不住落下的雨。

“好看。”沈怆诗简略而发自内心地回了两个字,眨眨眼睛继续问下去,“神偷门要偷那把刀?”

“来幕后找我,我会细说。”水袖最后一次扫过眼前,舞台众人忽如天际闪过的流星般消失无踪,仿佛方才烟火尘土刀剑流水草木皆为幻梦。

拍卖会开始了。

“我去见个熟人。”和景凌天交代去向,沈怆诗连接主仆契约,简单探索确认对方身边没有外人。

少女发动法术,用灵力捕捉主仆契约的链接,顺藤摸瓜一路吞噬,最终在目的地汇聚实体,跨越玲珑阁层层禁制结界约束,直接瞬移到了顾南焱面前。

“为了防止混入内鬼通报世家,舞者之间完全隔开,各自房间也设了结界,没人能感知到里面情况。”刚下台,顾南焱就扯散了头上发髻,任发丝散落,用手粗略梳理几下,恢复往日的闲散气质。

“你在神偷门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了吗?”沈怆诗开门见山,不动声色地把他滑落至肩的红色纱衣拉上去,语气里带着些关切。

“神偷门中记载,只有彻底杀死玄机才能解除诅咒。”顾南焱忍俊不禁,虚握住她准备收回的手腕,停留片刻才松开,看她神情窘迫地红了脸,“有预言说三年之内,玄机魔神将重新降世,完全陷入疯狂,屠戮四方。”

“这是杀死玄机的机会。”使坏后假装无事发生,顾南焱表面严肃地继续道,“只有玄机的刀才能杀死他自己,所以我接下了偷取燃柳的指令。”

“不过玄机可是神,杀掉他会不会有点困难?”沈怆诗手摸鼻子,联想到顾南焱被玄机附体的可怕场面,担心地摇摇头。

“玄机走火入魔,至少掌管规则的天机绝不会袖手旁观。当年玄机就是被他封印,现在玄机挣脱封印,他不会坐视不理。”

“唉?天机?但五神里,四位都失踪了啊。”

顾南焱轻笑一声,语气轻蔑,似乎在嘲讽口中提及的神明:“据我所知,洪荒、玄机都还活着,魔族落得如此境地更是拜天机所赐。神明失踪?呵,不过是为了欺骗创世神影子的把戏。”

“听说天机还有个特殊的能力,能篡改记忆,倒是有趣。”意识到自己话语中怨气过重,他话锋一转,微笑着靠近,声音重新柔和,轻轻拉开面纱,在恰到好处的位置停下,金红眼眸倒映出少女的身影,“另外——”

这个位置,恰好让沈怆诗看见他颈侧纹身闪烁黯淡亮光,随后他眼帘垂下,笑容收敛。

“抱歉,又得让你受伤。”

“没关系啦。”沈怆诗从空间里摸出一把匕首,在自己手腕上比划,思考怎样才能减轻疼痛,前两次的疤痕尚未褪去,一道浅粉色的痕迹异常显眼,“不过让我先挑个划开不太疼的位置。”

顾南焱盯着少女手腕上的疤痕,语调明显有些低落,他从少女手中拿过匕首,放在一边,“我学了神偷门近些年的新术法,能避免疼痛,要试试吗?”

“避免疼痛?当然得试试。”沈怆诗兴奋地眨了眨眼,抬头与他对视。

虽说帮助顾南焱纯属自愿,但能不痛,怎么会拒绝呢?

绕到沈怆诗身后,顾南焱嘴唇靠近她白皙的脖颈。少女目光疑惑,没有动弹,后颈传来若有似无的呼吸。

“怆诗,讨伐玄机的确凶险,我不知道我还能和你相处多久。”他自嘲地笑着,侧脸瞥了一眼肩上逐渐燃烧的纹身边角,“你还记得上次喝醉之后的事吗?”

“啊什么?”当时喝酒断片后再未仔细回想的沈怆诗蓦然愣住,语气都变得心虚,声音逐渐缩小,“我可能大概不记得了。”

鼻翼间轻叹一声,顾南焱双手环住少女的腰,力气不大,稍微动作就能完全挣脱开来。

“你可以推开我。”

他咬上少女的脖颈,生效的术法让沈怆诗完全没感受到疼痛,那日醉酒的记忆潮水般涌入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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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地脸红到两颊发烫,冲击力巨大的画面与声音一齐在脑海里炸开,让沈怆诗试图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但想到还要缓解他的诅咒,倒是乖乖没动。

”嗯~想起来了?”顾南焱的唇还贴着少女脖颈,声音有些含糊,但依旧无法掩盖其中笑意,“杀死玄机,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趁我活着,给我烙个印吧。”

“哈?”

开什么玩笑?

沈怆诗还在消化庞大的信息,听到这话,恨铁不成钢地皱起眉,握住他两边的手,等他喝的血足够抑制诅咒,才转身发力,将他按在了身后的墙上。

为什么一个个都喜欢牺牲自己?

“你怎么老是不珍惜自己?”

“最开始就透支灵力,差点死掉,之后血流成那样也不在意,还有那天也不知道反抗,现在又想着不想活的事。”少女一时词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抱紧他的腰,像个小孩子似的把他堵在墙边,“总之你不能死,不然不然我就永远都不解开主仆契约,一辈子不让你死。”

被封印的漫长时间里,记忆一点点模糊失真,让他几乎忘记了过去。孩童时期的嬉笑玩闹像是一幅幅褪色的画卷,看不真切,只依稀觉得温暖,带来几分慰藉。

顾南焱微微垂眸,伸手与她相拥。

前一千年,他盼望着有谁能来救他,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回想与家人朋友生活的情景。

中间一千年,他希望自己就此死去,不必忍受死一般的孤独寂静。

后来,他几乎忘记一切,生死失去意义,只依靠仇恨维系自己脆弱不堪的精神。

“怆诗”

火热的欲望自刚才发动法术后就蠢蠢欲动,此时不合时宜坚硬起来。

虽然生的意义,其实已经找到了。他偷偷勾起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沈怆诗则一反刚才脸红的模样,余怒未消,按住他手腕的手不曾松开,气鼓鼓地抬眼瞧他,另一只手在他大腿上打转,胡乱撩拨起来:“得让你长点记性,记住要爱护身体。”

观念的事,一时半会没办法改变,留个记性他好像也不怕。

真可恶。

手上动作不自觉加重,沈怆诗气不过,干脆隔着红纱,一把握住滚烫的分身,直勾勾地与他对视,棕黑眼眸闪烁光芒。

她是在乎他的。

如新生一般茫然无措的世界里,他是第一个同伴。

她不希望身边的人死去。

“遵命。”

顾南焱勾唇,简单回答了两个字,明明被欲色填满双眸,此时动作却格外从容。他主动低头吻住少女的唇,火红纱衣自然地从肩上落下,半遮半掩,装饰的金色铃铛叮当作响。

绚烂如火。

淡淡的血腥味从唇齿间传来,是方才少女的血液。顾南焱拥住她的脊背,手掌向下摸索,耳边传来她的轻笑:

“我这身子才刚刚十七岁,你想做什么~嗯?”

唉嘿,在下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屑。沈怆诗挑眉,指尖用力,擦过手中东西的顶端,激得顾南焱发出一声低喘。

“唔~”

“真是了不起,十七岁就能欺负我这千岁老魔了。”顾南焱笑容依旧放肆,呼吸粗重几分,动作略微收敛,里衣亵裤被法术褪去,浑身只剩那件极薄的赤色纱衣。“都是我被上了,这点便宜也不让占吗?”

夹在乳珠上的金色铃铛格外显眼,精致的外形还刻有烟火流星的纹样,两个夹子间还连了一条细细的玄金链条,只需轻轻拽动,便能瞧见两粒乳果被拉扯变形。许是夹的太久,原先浅粉的乳粒已充血通红,可怜巴巴地承受着链条的重量。

“等等你这是早有预谋吧!”`Δ′!

见到如此场面,沈怆诗忽然愣住,闷在心头的焦虑不安瞬间烟消云散,收回爱抚他分身的手,佯装恼怒地敲了一下他的胸口。

“那是曾经的想法,也算是我想法的一部分。”顾南焱笑嘻嘻地狡辩,见她没有推开自己的样子,低头靠近,鼻尖几乎与她的相抵,

金红琥珀似的眼眸抛去戏谑,目光炽热虔诚。

“怆诗,继续吧。我真的太想你了。”

“不管你喜欢什么,我会变成你希望的模样。”

心脏加速跳动,少女略有些恍惚。记忆碎片扯出景象——村落于烈火中化为废墟,容貌稍显稚嫩的少年浑身伤痕,立于高台之上,看见她重新睁开双眼,由悲痛转向欣喜,神情几乎痴狂。

他单膝跪地,亲吻她的手心,像个虔诚的疯子。

他说:“以后,不管你喜欢什么,我会变成你希望的模样。”

那张相似的面庞,分明是——

顾南焱。

几乎是瞬间的功夫,她将他扯入随身空间,避免耽误时间。

“南焱”少女默念他的姓名,手指抚上他胸口的链条,直视他的双眼。她朱唇微启,犹豫片刻,终是用行动代替了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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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肿的乳尖被夹子拽起,在空气中颤抖。腰腹部流畅的肌肉线条上,几道疤痕尚未完全愈合,留下了深色的痂。硬挺的分身贴上小腹,一跳一跳地抽动,颜色由浅粉变为暗红,顶端孔洞隐约渗出几滴透明粘液,仿佛荷叶上晶莹剔透的露。

少女依旧装束完好,只是衣摆多了些褶皱。她指尖跃过碧绿色的光泽,几条藤蔓便环绕她的腰身,模拟出性器的模样。

“你喜欢什么样的?软一点还是硬一点,凉的还是热的?”她将藤蔓编织出的分身与他的紧贴,仔细比较着形状大小,神情天真无邪,好像并不是在说什么糟糕的话语。

“都可以。”顾南焱微笑着回应,却是趁她还在调整胯下东西形式时揽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身后床上,用早已做好润滑的后穴吞下她形状未定的虚假性器。

“哈啊~啊~”

甬道里的凸起被并不平整的藤蔓表面一整根碾过,因重力变得更加快速的摩擦直冲识海,如同烟火于云层怦然炸开。受到惊吓的沈怆诗恰好把腰间分身停留在最大的状态,完完全全充满了整条甬道。后穴周围的肌肉因过度扩张泛出红色,拉扯得穴肉有些疼痛。

“怎么又这样啊。”及时调节小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沈怆诗被困在他身下动弹不得,身上却意外没感受到对方的体重。少女叹了一口气,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吻上去,纤细腰肢并不熟练地上下顶弄,试图给他点教训。

藤蔓毕竟无法传递快感,少女青涩的抽插动作完全没有随欲望加速的意思,一直不紧不慢。少女的舌在他口中温柔地入侵,他则主动献上自己的舌,纠缠舔舐。

不断上升的情欲积累在男人分身顶端,始终找不到喷发的动力,烫得他自己声音沙哑,渴求对方的爱抚套弄。

“唔快一点,再快一点。”

顾南焱不由地自己上下动弹,用小穴吞吐藤蔓制成的巨物。晶亮的水液浸润藤条,抽插中传来咕叽水声。眼见对方瞳孔被情欲浸泡,胸口细链随动作飞舞,夹得乳尖上下甩动,沈怆诗挑了挑眉,暗自催动身下枝条,控制旁枝生长,猝不及防地环箍住他体内那颗凸起。

“啊——~”

瞳仁不受控制地后翻,顾南焱脑海里已空无一物。腿酸软下来,后穴随重力再次将藤蔓整根吞下,钳制敏感处的枝条拉扯那处,连续刺激使他再也无法遏制身体里的冲动,喷射出粘稠的白色液体。

“怆怆诗”处于余韵之中,他握住少女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上半身与她紧密相贴,小腹粘上了自己刚刚射出的白浊,“我以后想天天和你做,在家里、在魔界、在我从没见过的海边,好不好?”

“你怎么脑子里净想这些东西?”原本是假装生气的语气,沈怆诗自己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再次揽上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两人重新出现在房间。

空间内,随便放在桌上的“蓝金柱”竟奇异地竖起,悬浮半空。上方灵力汇集向一拳头大小缓慢旋转的金色立方体,其上纹路与丹田中的立方体完全一致。

果然奇怪的东西都会互相联系。沈怆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手指轻捏住下巴。

下一步该怎么做?看立方体上的纹路这些图腾一样的雕刻似乎能发光。发光的纹路嘛,我身上好几个嘞。

考虑到纹身来源,沈怆诗率先调动脖颈上的雀形纹路。隐藏的花纹由肤色转变为橙红,温暖的火系灵力沿脉络输入悬浮的钢笔,汇入金色立方体中。对应魔族的图腾亮起,向面前空无一物的墙面投射暖色影像,最终呈现出顾南焱的现状。

时间随之开始流动,让墙面影像运动起来。

金红眼眸的男人在漆黑的房间里解开腰带掀起衣裳,露出侧腰结了霜的巨大伤口,他摇头无奈,指尖沾了伤药涂抹伤口,疼痛刺激使身体微微颤抖,唇边微笑却从未消失,如岩石苔藓般紧紧挂在脸上。

可恶,这个骗子。

沈怆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出画面提醒他注意身体,紧握的拳头到头来还是松开。

对五境修士来说,这种伤的确称得上“并无大碍”,只是疼痛货真价实。

深吸一口气,确定利用这种方式连接没什么危险,沈怆诗收回雀形纹路的灵力,转而催动右手手腕上的水滴符文,让灵力汇入立方体。

象征妖族的符文亮起,墙面影像扭曲消失,随后被新的影像代替:

夜晚的妖界森林并不祥和宁静,大约四境修为的黄衣男子拦住墨色衣袍的墨云溪,四周阵法结界显现形态,封死所有退路。

“四境前期?哟,妖皇的蛊又压低了你的修为,看来他不怎么信任你了啊。”他神情张扬,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未曾收敛,“想不到修为堂堂洪荒,如今也落得被我困住的下场。”

这黄色身影,沈怆诗再熟悉不过。

权正,怎么还是你?

“听说你是天界千年难遇的阵法天才,看这替身的制作,的确如此。”墨云溪微微点头,神情波澜不惊,嘴角反倒勾起微笑,丝毫没有摆出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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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势——

“玲珑玉为核心,替形、虚实、往行、扭曲四重阵法相交绘制,兰沙草、金沙石作为填充,入梦枝编织框架,幻影蛇皮覆盖绘出人形。以用来炼丹的材料制作阵法,确实出其不意,可惜比起我的替身法阵,还是缺了几样材料。”

他伸出手来,融合多颗阵石的阵法核心静静躺在掌心,方才还坚固无比的结界瞬间破碎。

只几个照面就被参破原型,权正人偶面露狠色,刚丢出一打符纸便被墨色水流切断正主控制,摔倒在地。

地面瞬间窜出无数藤蔓,灵活地包围水流,藤蔓尖端的异形花苞被赋予了吞噬的力量,试图吸干水流。远方,许多猩红的眼眸忽地亮起,巨大动静震得地面颤抖。

“果然是堕魔的妖族。”墨云溪摇头,眉头微微蹙起,身形化作水雾消散,身后权正傀儡却染上一层黑色魔气,诡异地活动起来。

“只能用这种损害自己的方案了,真是可惜。”傀儡七窍流血,目光却充满锋芒,血液中的水汽融入黑雾,傀儡则重新倒下去。

魔化的生物逐渐靠近。

“这是”消散的雾气被迫重新聚合,墨云溪皱眉探查自己身体的状况,身边涌流的水流沸腾似的蛄蛹起来,冒出气泡,脸颊不由自主泛出潮红,小腹越来越滚烫的触感让他意识到什么,“发情期?”

魔化的妖族有四只,都是三境后期,对墨云溪来说能够对付,但蛊不允许他伤害妖族,再加上被下了毒

没办法放任不管。

眼见那墨色衣袖已渗出蛊毒反噬的血迹,沈怆诗咬牙将手探向墙壁上的影像。

既然能通过纹身的链接呈现对应影像,没理由不能扩大联系。

属于“吞噬”的灵力成功捕捉到那一线链接,最终在目的地汇聚实体,出现在墨云溪身前,手中荏苒斩断魔化树妖的枝条。

“三境后期。半月不见,你的修为又精进不少。”药的绯红布满脸颊,墨云溪嗓音略带嘶哑,却依旧笑眼如月,轻易识破她伪装的修为,四周水珠聚拢消散,与皎洁月光相映。

“墨公子。”沈怆诗犹豫着沉默片刻,叫出疏离的称呼,全力一剑捅穿树妖残破的身体,尽力板起脸,摆出生人勿近的样子,“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小心。”狐妖唇角勾起,黑色布条下如谭的眼眸泛出涟漪,举剑挡下少女背后的袭击,缠绕手腕的水流化为箭矢捅穿魔化豹妖,自己的胸口则因蛊绽开一道裂口,染红内里的白衣。

!沈怆诗立刻反应,反手一剑插入身后豹妖胸口,从空间唤出光芒大盛的折扇朔雪,借手中剑的支撑后空翻,向狼妖踢出折扇。折扇内的灵力瞬间爆发,连带最后一只魔物一起杀死。

墨云溪的状态算不上好。血液快速流通,顺着胸口手臂的巨大裂口不断涌出,身体却逐渐滚烫起来。

瞬间意识到什么的少女立刻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拉进随身空间。失去立方体链接,空间内的时间不再流动,很适合恢复体力。

“云溪?云溪?!”沈怆诗脱掉墨云溪的衣裳,从自己裙摆扯下布条,手忙脚乱地帮他止血,呼喊他的名字。

“别害怕,伤不要紧,只是看着可怕了些。”解开蒙住双眼的黑布,墨云溪弯了眼角,显然知道这地方能屏蔽外界感知。

他控制水流止住伤口的血,虚握住少女手腕,喉结上下滚动,“放我独自在这儿一段时间,有些作用也会过去。”

意识到自己慌乱中恢复称呼,目光移向对方半裸的身体,沈怆诗不由脸颊发热,干咳两声,板起脸:“你得告诉我些我应该知道的事。”

“什么事?”那双墨蓝狐狸眼眨了一下,看起来天真无邪。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把已褪至手肘的衣袍拉起,穿了个大概。

“云溪,你不会又想瞒我吧。”少女的语调恶狠狠的,挣开他的手,手指抚过他胸膛裸露的皮肤,动作轻柔缓慢,羽毛一般瘙痒强制发情的身体,“说什么都好,比如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权正又为什么要拦你。”

被少女微凉指尖的触碰,墨云溪闭目叹息,嘴角微微上扬,不知是苦笑还是自嘲:“我发情了。”

“哈?”短短四个字的信息量超出思考范围,识海突然宕机,沈怆诗一时失去对外界的感知,只听见自己心脏加速跳动的声音,眼睛眨了又眨,咽了口口水,“是因为符纸?”

“妖族本身有发情期,符纸加速了它的来临。”墨蓝眼眸蒙上些许水色,狐眼眼尾微微发红,他呼吸加重,胸口随之起伏,布料被乳尖撑起凸点,“抱歉,你先走吧,我这样太失礼了。”

最后的音节压抑着欲望,墨色狐尾无法抑制地显现形态,不住摇晃。

这种场景,我走了才是傻瓜。

少女眯眼,反倒贴近他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话:“我帮你解决,你告诉我你知道的,如何?”

他的呼吸意料之中地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打乱,几乎变成低喘,下半身充血挺立,将衣裳顶起鼓包。狐尾讨好似的勾住沈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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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的手腕,换来温柔的抚摸。

勾唇浅笑,墨云溪答应得很快,狐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好。”

语毕,青年耳朵仍有红晕,手臂揽住她的脖颈,低头贴上她的唇。

少女用虎牙去咬对方的唇,伸手抓住他的衣襟,重新将那衣袍褪下。指尖随后滑进腰带,食指扯动玄青色的布料,小指在鼓起上方随意勾勒,直到浅色里衣被水液沁出颜色。

“怆诗。”呼吸再度加重,墨云溪眼神些微恍惚,想被进一步触碰,羞耻心却不允许自己出声明示,只能去看她的眼眸,唤她的名字,墨色水流乖巧地蹭蹭她的手心,“我曾被称为洪荒。”

他果然是神明。

不客气地握住水流,指尖摩擦激出些水花,沈怆诗回神望他,看见他的身体颤动,下身又鼓胀几分,识海闪过一个想法:“这水流不会是和后面共感吧?”

少女说话时也不忘玩弄手中那股水流,手指插入其中搅动,脆弱的孔眼经不起如此刺激,大股清液从马眼涌出,扩大布料上的湿润,墨云溪声音发颤,向前扶住沈怆诗的肩膀才堪堪站稳。

“唔啊是是前面”

“?!”心虚地松开手,沈怆诗伸手扶住对方的腰,解开他的腰带,将被束缚许久的分身释放。

比常人大些,但又不至于夸张,一如他的容貌般恰到好处。顶端沾满前液的肉柱不住跳动,几滴粘液沿茎身往下流淌,湿漉漉的,很是涩情。

少女抬眼,看见一张因情欲折磨而失神的脸庞,用唇碰碰他的唇,手指将水流与他的分身拢在一起上下搓动,空闲的手向上摸索,抚平他胸膛的伤口,去寻肿胀充血的鲜红乳果。

“怆诗~唔嗯,请再”发情期也只能让他勉强说出半句求欢话语,后半句被强行含进喉咙里,变成脸颊耳朵的红晕。尾巴在身后不停甩动,比起狐狸更像只发了情的小狗,开口满是呜咽,

分身胀的很痛,即使双倍疏解也难以填满发情期的渴望,就连后穴软肉也开始期待面前少女的进入。之前马眼被无意开发,竟也开始期待更多快感,自主翕动起来发出微小水声。

呼这就是妖族,被欲望驱使。

好舒服还想要更多,为什么前面也好痒。

牵手、拥抱、亲吻

事到如今,竟也期望起爱了吗

墨色眼眸被情欲点燃,他无法抑制渴望,握住对方撸动分身的手,与其十指相扣,加快了动作。另一手主动搂住少女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低头与她接吻。

那是个具有侵略意味的吻,如同树林里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泥土带走痕迹。沈怆诗毫无防备,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指尖发力嵌入水流。

“唔”墨云溪颤了一下,给她喘息的机会,将控制水流的权限交到她手里,唇边带笑,目光温和而热切。

与那双仿佛星河璀璨的眼眸对视,沈怆诗感受着手中水流的不住震颤,眨了眨眼。

纤细的手指握住毛茸茸的狐尾,逆毛沿末端一路顺到根部,恋恋不舍地拽了拽那条尾巴,感受来自那具身体的微微战栗,最终没入已自身润滑了的后穴。

两根手指在甬道内仔细摸索,寻到那栗子状的凸起,懒得继续挑逗,弯曲便按了下去。

“唔啊!”青年的腰不由自主前挺,又被意志控制,只此一次便收回,只剩下连续不断的小幅颤动。透明液体大股大股溢出下滑,甚至沿茎身粘湿少女的手心。墨云溪的声音有些支离破碎,眼角流下生理泪水,声音里满是喘息:“怆诗唔嗯我想要。”

扩张完毕,沈怆诗看了一眼手中与对方性器形状大小完全一致的水柱,笑容无辜:“你先说清楚今天发生的事。”

“今天唔我与妖皇并不同路,放任欣荣城的战斗,让妖族失败,留下反他的突破口。妖皇怀疑我合作的是天族,我便将计就计”话到此处,少女神识猝不及防控制水柱插入他的后穴。

“哈啊~!”

这几乎相当于自己插入了自己。

分身与水柱共感,此时置身温暖的甬道,被肉壁来回挤压摩擦,蓄势已久的精液只需再一点刺激就能完全迸发。后穴的敏感点被肉柱冲撞,接连不断传递快感,刺激得他仰头张口,只能发出越来越低沉难耐的喘息。

“天族觊觎妖界神器下落唔姆肯定会先会找所谓的洪荒哈啊只要我努力反击,妖皇就会彻彻底放心”

这样算是什么?思绪断片,泪水模糊了眼前景象,眼神近乎失去焦点,墨云溪脑袋闷闷的,恍惚不已。

“洪荒”他听见少女若有所思地唤他神明,手指抹去他脸上的泪水,随后抚上阴茎,认真撸动。

喉结被并不尖利的虎牙摩挲,酥麻感从全身各处汇聚一点。少女又在咬他的脖颈,声音染上笑意:

“乖,射吧。”

精液同一时刻喷涌而出,射在少女小腹,白得明显,浅淡的气味飘逸。他恢复些许神志,因这场景羞红了耳尖,转过头去,呼吸粗重。

“呼抱歉你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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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就好啦。”沈怆诗坏心眼地往他颈间吹气,惹得他缩了缩脖子,无奈地转回头看她,整片脸颊染上绯红。

“怆诗。”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显然有些口干舌燥,环住少女腰肢的手稍微收紧,目光温柔无奈,“再这么说我会忍不住还想的。”

“唔,再来一次我可遭不住。”哈欠恰合时宜地跑出,困意涌入脑海,让眼皮忍不住耷拉下来,声音也变得黏黏糊糊,“睡了嗯晚安。”

轻叹一口气,脸上显露微笑,墨云溪把迷迷糊糊的少女打横抱起,穿过空间放在她寝室的榻上,指尖灵力压制住她手腕上再度浮现的黑痕,将丹药塞入她的口中——

“晚安,怆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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